男人?
溫黎晚腦海里消化著這幾個字。
半晌后,才抿了抿強裝一本正經道,“你能不能不要說?”
聞璟白輕笑了聲,“能啊,不過……”話里藏著玄機。
“不過什麼?”
看著毫無防備上鉤的魚兒,他笑著湊近了點。
趁火打劫,“你再把我親一下。”
好學生溫黎晚實在不住他的。
赧地瞪了他一眼,“聞璟白。”
“寶寶我在。”
答應的干脆又果斷。
半天才想好措辭,“你能不能正經點?”
聞璟白沒忍住笑出聲。
眼眸神深了些,這才哪到哪。
只怕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不正經。
見純澈的眼睛盯著自己,白皙的臉頰因赧染上淡淡的紅,聞璟白也斂了逗弄的心思。
算了,自己的寶貝,自己慢慢調教。
不著急。
他站起來后拉的手,嗓音低沉,“不逗你了,帶你去逛逛。”
溫黎晚“嗯”了,乖順地起被他牽著往大廳外走去。
他們沒有去往人多,而是出門左拐選了個偏僻點的小徑。
石頭鋪的地面,看似不規則的大小石頭,實際上擺放的錯落有致。
道路兩旁種著修剪有型的綠植,樹干上有漂亮的彩燈,一直延到盡頭的轉角。
聞璟白牽著的手,兩個人肩并肩走著。
繞過兩個轉角后,就能看見一籬笆環繞的小院子,門口掛著鎖。
溫黎晚對這里的幽靜和設計格外興趣,但看見落了鎖的籬笆門,本驚喜的眼中有失落一閃而逝。
就在準備繞過籬笆院子繼續往前走時,聞璟白卻拉著往小院走。
“有鎖。”提醒他。
聞璟白垂眸看一眼,挑了挑眉饒有興致問,“所以呢?”
還所以呢?
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聞璟白一眼就看出了心中所想。
拉著的手放進他兜里。
溫黎晚眨了眨眼,不解地看著他。手指也僵地不敢。
“自己。”
什麼!
溫黎晚睜大雙眼,只覺得不可思議。
“聞璟白,你怎麼這麼流氓。”紅著臉頰控訴。
這有點超出了對的認知。
聞璟白聞言一頓。
他偏頭略思索了一下。
鑰匙,怎麼就流氓了?
沒多想,嗓音藏不住的笑意問,“說說看,我怎麼就流氓了?”
說話間,他幫把手又往兜里深放了點。
溫黎晚指尖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大腦轟地一聲,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什麼。
拿出來看了一眼,果然是鑰匙。
閉了閉眼,反思自己到底在胡思想些什麼啊!
聞璟白見面忽紅忽白,忽然彎腰湊近,語調人,“寶寶……你還沒回答我呢。”
其實從溫黎晚把鑰匙拿出來后的表,他已經猜出來誤會了什麼。
只覺得有趣。
溫黎晚低頭沒看他,不好意思地開口,“對不起,我誤會了。”
竟然曲解了他的意思。
聞璟白見道歉,斂了逗弄的心思,抬手勾起的下與他對視,語氣帶著縱寵,“誤會就誤會,和我永遠不用說對不起知道嗎?”
溫黎晚退無可退看著他的眼,“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心甘愿被誤會。”
心甘愿?
溫黎晚眨了眨眼睫,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聞璟白把手放下,“走吧,進去看看。我也是第一次來。”他拿過手中的鑰匙打開鎖。
籬笆門推開后,映眼簾的就是一片紫花海。
明明已經是十一月的天,這里竟然還有綻放的如此茂盛的花朵。
花海穿過一半時,能看見前邊冒著熱氣。
又走完剩下的一半,才發現里邊竟然是一個蔽的溫泉池。
靠近池邊的花也更深了些。
這個溫泉池與外邊大大小小的設計都不太一樣,像是專門給設計的。
旁邊還放掛著未打開過的泳,面料薄的覺是可以一把撕爛的程度。
空氣中還有不知名的甜香味,不停發著一些曖昧的氛圍。
讓人還沒進水里,都已覺到渾的燥意。
聞璟白見到眼前此景雖有意外,但倒還算鎮定。
可溫黎晚畢竟是孩子,就不像他那般無于衷了。
連脖頸都紅了,張了張,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詞匯,“這……”
聞璟白雖覺得無所謂,但不想讓喜歡的孩子誤會自己真的是流氓。
他蹙了蹙眉,還是選擇主解釋。
“我第一次來也不知道。”
看了眼面前奢靡的景象,頓了頓又說,“這里的老板是我一個朋友,估著是誤會了什麼。”
他把玩了下手里的鑰匙。這是他停車的時候,由山莊負責人專門過來給他的。
還格外囑咐過,這是他們老板嚴肅代要務必親手到他手上的。
而且他們老板還說了,這是他送給聞的生日禮。
溫黎晚見他確實不知,猶豫著開口,“那我們先回去?”
“好。”
聞璟白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應了下來。
兩人又一前一后順著花海穿回了門口。
出了籬笆院子后,溫黎晚刻不容緩地主鎖上了門。
就像生怕會再進去似的。
而一旁悠閑散漫站著的聞璟白看著一系列的作,微不可聞地輕笑了聲。
他怎麼覺得。
自己的朋友此刻就像防狼一樣的防他呢。
這一想法冒出來,他瞬間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
“寶寶。”
溫黎晚思緒還于神游中,被后傳來曖昧磁的聲音嚇了一跳。
轉過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嗔了他一眼,嗓音糯,撒一般的開口,“干嘛呀?你嚇到我了。”
聞璟白抬手輕輕拍了拍的脊背,一邊安一邊笑著問,“想什麼呢?這麼專心。”
“沒什麼。”紅著臉想也沒想的回答。
此時此刻,堅決不能說真話。
聞璟白慢悠悠地彎腰湊近,眼神帶著打量,嗓音蠱又人,“沒什麼,為什麼臉這麼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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