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律師朝顧言澈出手。
顧言澈和他輕輕一握:“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這邊發生的事你應該也都了解了,剩下的就給你理。”
“好的,顧總,你放心,我會盡全力理好這事。”
顧言澈點了點頭:“你看著辦吧,我先走了。”
看到顧言澈又要走,顧鈞又急了:“阿澈,我頭疼肚子疼,既然律師來了,那你也帶我走吧。薛婉清都走了,我還留在這里不夠丟人的嗎。帶我一起走。”
顧言澈嫌棄回自己手,往外走去。
顧鈞二話不說跟了上去。
“金律師,我也走了。”
顧司夜對著金律師道。
“顧總您放心,我不會讓你失的。”
剩下的都是兩個律師的事了。
而且這兩個律師還是一家公司的法務。這怎麼看都了一件家務事了。
但是陳律師作為顧鈞的代表律師,如今顧鈞已經了要和薛婉清離婚,就了顧鈞離婚案的代理律師。
“陳律師,沒想到竟然是你。”金律師著陳律師說道,“以前倒是我小瞧你了。”
“金律師謬贊了,這次還希金律師不吝賜教。”
“呵那我肯定不會手下留的。”
*
顧鈞要上顧言澈的車子,顧言澈不讓,兩人在那不停拉扯。
顧司夜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對顧鈞說道:“顧總,要不我送你一程。”
顧鈞面一沉,沖著顧司夜道;“我自己有兒子,不稀罕你送。”說完就推開顧言澈的手,強行上了他的車子。
顧司夜淡淡勾了勾,也沒說什麼,吩咐司機開車,便率先離開了。
趕不走顧鈞,顧言澈只能跟著上車,但他嫌棄和顧鈞一起坐后排,選擇了坐副駕駛。
顧鈞仍舊沉浸在自己憤怒的緒中,對著顧司夜和薛婉清一頓咒罵,再次罵的口干舌燥的,可惜沒有得到半點回應,只好手拿了車門邊上的一瓶水咕嚕嚕喝了,然后對著副駕駛的顧言澈道:“你看到剛才薛婉清和顧司夜那囂張的態度了嗎,他們這是要鳩占鵲巢,正式吞了顧氏啊,你就一點兒也不在意嗎,這可是你爺爺一輩子的心啊,你難道忍心眼睜睜看著他敗在你手上嗎?”
顧言澈睜開眼,目視前方:“你說錯了,顧氏不是敗在我手上,是敗在你手上,你是引狼室,招來如今的禍患,這鍋你別甩到別人頭上。”
“那這顧氏最后不是也要留給你的嗎?”
“那你是要死在我前頭嗎?”
“你——”顧鈞這些年都沒關心過顧言澈的狀況,“你的難道真的不行了?那你趕生個孩子啊,實在不行你去保留子吧,好歹給顧家留個脈。”
呵,聽聽這無無義的話。其實他不在意顧言澈的生死,他在意的只是顧家的脈。
“何必要我留后,你自己不就可以。再生幾個你都來得及。”
“你說的這是什麼混賬話,難道我讓你留后不是為了你好嗎?”
“我的事就不牢你費心。”
“你的事我不上心誰替你上心,你媽嗎,你的這樣,你看關心過你嗎,當年為了自己,丟下你就走了。真是一點當母親的樣子都沒有。”
“你不要把所有責任都推在別人上,說的自己非常無辜一樣,當年是誰對不起誰你心里清楚,如今你自食惡果也算是罪有應得。”
“你——顧言澈,你說誰罪有應得!”顧鈞氣的吹胡子瞪眼睛,看著一口氣上不來隨時要厥過去。
顧言澈懶得和他爭執,吩咐司機把顧鈞送回顧家去,隨后便閉目養神。
聽到顧言澈要送自己回顧家去,之前發生在顧家的事頓時涌上心頭,顧鈞的怒火立刻又上來了,他對著顧言澈道:“你找人把那個夫給我找出來!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顧言澈依舊沉默。
“顧言澈,我和你說話,你聽到沒有,他們竟敢這麼對我們,你難道一點也不生氣嗎。”
“我為什麼要生氣。”
“他們這是在謀你老子的財,害你老子的命啊,你怎麼能這麼無于衷,就算你不為我考慮,也該為你爺爺考慮一下吧,我可是他唯一的兒子,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他白發人送黑發人?還有啊,他們敢對我下手,難保不會對你爺爺下手,你爺爺這麼大年紀了,你就真的一點不擔心嗎?”
顧言澈聞言蹙了蹙眉:“不用你說,我當然知道。”
“所以說啊,這件事你不能不管啊,你一定要幫我把這對夫婦找出來!薛婉清真是好大的狗膽,死不要臉的,竟然敢把男人帶到家里來,對,我還要找律師,清算一下家里和公司的財產,不知道他們背著我轉移了多財產。”
顧言澈輕嗤了一聲。
“你笑什麼,顧言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但是你一直沒告訴我!你就看著我這麼被人綠啊。”
顧言澈覺得太聒噪了,干脆直接吩咐司機:“前面靠邊停車。”
“好的,先生。”
顧鈞聞言便張抓住了車門把手道:“我不會下車的,你別想趕我下車啊我告訴你!”
車子緩緩靠邊了。
顧言澈推開車門下了車:“不用不走,我走。”
“哎,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走了呢,你倒是去幫我找一下那個夫啊,你不幫我找,我自己也會找的!”顧鈞沖著顧言澈的背影喊。
“那你就自己找,你那些破事去找陳律師,別再找我。”
顧鈞聽到這話真的是氣的心梗啊。
“我真的是白生你白養你了!”
顧言澈往前走了一段,便上了停在樹蔭下的一輛車。
是驚蟄開的車。
顧言澈一上車,驚蟄便向他報告:“老大,我們剛發現一個十分有趣的東西,你肯定興趣。”
“廢話。”
“好咧,你看看這個。”驚蟄也不敢賣關子,直接將查到的東西遞給顧言澈。
顧言澈看完后,面很平靜。
“老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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