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林淼一想到周六傅硯舟要帶去坐熱氣球心里就來氣。
“你周六到底要帶我去干嘛?”
“不能說。”
傅硯舟從后面抱著林淼,下支在的頭頂,雙手搭在的肩膀,恨不得能把整個人掛在上。
昨晚林淼沒有因為傅硯舟擅自手案子的事而生氣。
這簡直是一個巨大且驚人的進步。
傅硯舟黏了林淼一早上。
連刷牙的時候都掛在上。
起初林淼還覺得甜,后來上廁所的時候傅硯舟都不肯出去。
就開始煩了。
“你干嘛老跟著我?”
傅硯舟親了親林淼的耳廓:“我喜歡跟著你。”
林淼嚇了一跳,說話都結了。
“你,你胡說什麼呢……”
傅硯舟把林淼堵在衛生間門口:“淼淼……”
林淼心神恍惚:“嗯?”
傅硯舟:“別忘了你這周六都得聽我的。”
林淼:“……”
他怎麼還在惦記這個事!!
林淼都無語了。
“你就說,你周六是不是想帶我去坐熱氣球?”
“不是。”
“我大學跟寧寧去坐過熱氣球,我不恐高,你嚇不到我!”
“我知道。”
“那你要帶我去干嘛?”
“說了不能說。”
“幻脊山上就是玩熱氣球,沒有別的項目。”
“我沒說去幻脊山,你聽錯了。”
林淼:“……”
傅硯舟這麼說,林淼更確定他是要帶去坐熱氣球了!
這一整天,傅硯舟沒出門,林淼也沒出門,兩人在家里膩了一天。
下午的時候,許桑寧打電話來跟林淼訴苦。
“淼淼。”
許桑寧的聲音頹廢又消沉,帶著濃濃的疲憊。
“孫承在網上發帖子罵我是個撈。”
林淼:“???”
“撈?你?他罵你撈?你撈什麼了?”
“兩個學期的早飯。”
“……”
“還有一套定制西裝。”
“什麼?”
許桑寧嘆了口氣,解釋道:“我大四那年,我爸媽還沒我跟他分手,我帶他去參加過一個館的部鑒賞會,當時我讓他穿得正式一點,不要像平時一樣穿個牛仔,他就專門去店里花了三千多塊定制了一套西裝。”
“那套西裝,除了那次鑒賞會,他就再也沒拿出來穿過。”
“他現在說那筆錢是我坑了他。”
林淼:“……”
這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發帖子罵你,你發帖子實錘他,網友不是傻子,你把證據收集起來發出去,到時候誰網曝誰還不一定。”
“哎,我知道,我就是覺得好丟人。”
“你不發更丟人,趕去發!”
“我不知道怎麼發。”
“你把證據發我,我來給你排版。”
林淼坐在電腦前編輯了一下午。
把許桑寧和孫承往幾年的開支況全給羅列了出來。
總來說,誰也不欠誰。
正因如此,孫承才會覺得虧。
許桑寧看著林淼發來的文檔,一言難盡道:“真要發嗎?”
林淼語氣堅定:“發!”
“覺在公開刑。”
“你現在只有這一條路。”
“孫承說,我把錢給他,他就不鬧了。”
“他這句話是文字信息發給你的嗎?”
“嗯。”
“那你發帖子的時候記得把這條信息的截圖也一起帶上。”
許桑寧:“……”
最后許桑寧還是發了帖。
匿名。
不過匿不匿名不重要,的個人信息早被孫承給出來了。
林淼專門找了律師來收集網上的言論。
要是孫承再敢把事鬧大,直接讓他吃一頓律師函。
傅硯舟看著林淼忙到腳不沾地,他沒說要手幫忙,他下樓去找劉姨切了盤水果拼盤。
他端著盤子回到臥室。
傅硯舟用金屬小叉子叉了塊拇指大小的桃子,喂到林淼邊:“啊——”
知道是傅硯舟投喂,林淼看都沒看,先張吃進去,然后才問:“什麼東西?”
“桃子。”
“哦,有點甜。”
“還要嗎?”
“嗯。”
理完許桑寧的事,林淼正準備歇會兒,林嘉聿又給發來信息。
【林姝薇出來了。】
林淼看到后,仰頭對傅硯舟說:“林姝薇出來了。”
傅硯舟:“……”
“我知道。”
他又說:“你不用跟我匯報,你要是對理結果不滿,可以告訴我。”
林淼小聲說:“我沒什麼不滿的。”
不管怎樣,傅硯舟手的理結果,肯定比林淼自己的努力要來得強。
沒什麼好不滿的。
傅硯舟察覺到了林淼的緒波。
“你不高興?”
“我沒有。”
“你不高興我現在就找人把送回去。”
“真沒有。”林淼回頭撲在傅硯舟的上,“我要吃桃子。”
傅硯舟眸微沉,他沒再多說什麼,只低沉應了一聲:“好。”
與此同時。
林氏。
朱玉蓉的辦公室。
“薇薇,你吃苦了。”
朱玉蓉滿臉心疼地牽起林姝薇的手,將仔仔細細上下打量了一番:“瘦了,你瘦得臉頰都削尖了。”
林姝薇安地拍了拍朱玉蓉的手:“媽,我沒事。”
“怎麼會沒事!”朱玉蓉聲音抖,“看守所那種地方,本不是人待的!”
“媽問過律師,案子與你毫無關系,你本來不用這個罪,是林淼那個賤人故意整你,給傅硯舟當了婦,讓傅硯舟找人定了你的罪!”
“我怎麼會生出這麼賤的東西!”
朱玉蓉的臉狠又怨毒:“果然骨子里的基因不會騙人,和爸一樣的賤!”
林姝薇的眼底閃過一抹狠。
在看守所里待了一周。
不夸張的說,整整一周都沒有吃飯和睡覺。
看守所給的飯,比狗吃的還差勁,看守所睡的床,那本不能被稱為床,那就是兩塊木板!
這輩子沒過這種罪。
在看守所里的每一天,林姝薇都在記恨林淼。
等出去,等出去!
必要將的苦全部奉還!
現在正是復仇之時!
林姝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媽,我知道,先不說這個。”林姝薇反握住朱玉蓉的手,開口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公司的況怎麼樣了?”
提到公司,朱玉蓉的臉又黑了一截。
“那還得問問你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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