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見此,踏步擋在雲落羽前。
周圍人見那追人的公子,都紛紛避讓。
這姑娘見雲落羽與修影,便直接朝著他們跑來,臨近前停了步子,看著雲落羽,哭求道:“姑娘救我。”
雲落羽剛要說話,就見後麵那群人也追了上來。
為首的公子站穩了子,隨手打開紙扇,那紙扇上赫然寫著風流二字,故作瀟灑道:“小人怎麽不跑了?這是想開了?我就說嘛,憑我趙公子的魅力,哪個人能不為我折腰,何況是你這路邊的賣花。”
這模樣就像是一隻開了屏的孔雀。
雲落羽不搖頭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此話一出,那趙公子驚住了。
想他長這麽大,何時敢有人這麽和他說話。
抬頭看向雲落羽,一雙眼在上來回的看。
然後猥瑣一笑道:“沒想到今個竟是能遇到這麽漂亮的人,還是個懷了子的,別說,小爺我嚐過的人無數,卻偏偏沒試過這孕中子,本想今夜與那賣花春風一度,既然你想救,不如就拿你自己來換如何?”
雲落羽?
懷了子?
左右看了一圈,除了這賣花與修,邊並沒旁的人。
不低頭看去,見此時的姿勢,一手扶腰,懷中放著的碎銀於腹間微微鼓起。
雲落羽了然。
這是將錯看孕婦了。
想了想笑問:“你可知我家男人是誰,就敢讓我來陪你?”
趙公子聞言,朗聲一笑:“我管你家男人是誰,你打聽打聽,這大街之上誰人不認識我趙公子,放眼整個義蒼國,除了那攝政王,小爺我還沒怕過誰!”
雲落羽聽他怕淩玄燁,會心的笑了笑。
轉頭問向邊的賣花:“他是誰啊?”
趙公子:“……”
還真問啊。
這賣花著聲音道:“他是吏部尚書之子,趙南,趙公子。”
說罷,這姑娘又將子了。
被趙公子摧殘的姑娘不計其數,哪怕鬧出人命,也沒見他有事。
平日裏都小心著,誰知今日竟是被他盯上了。
剛剛見這姑娘氣度,便想尋個幫助,如今看來,竟是害了。
見賣花一臉愧疚的看著自己,雲落羽拍了拍的肩膀,與說:“走吧,以後見到這種人離遠一點。”
賣花猶豫半晌,但看到旁站著的修,就覺這姑娘不會有事。
便轉向後跑去。
趙公子見了,雖是生氣,但見這的人還在,也便未有阻攔,問道:“怎麽樣,知道小爺我份,可願跟我走了?你放心,小爺我今夜定將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保證過了今夜,你就再也離不開小爺我了。”
他後的家丁隨著笑起哄。
雲落羽目測他們有十餘人,轉頭問向修:“你武力如何?”
修低聲回道:“尚可。”
雲落羽搖頭:“說點。”
修又道:“可以一敵百。”
雲落羽:“……”
心道厲害。
難怪能坐上林軍統領的位置。
有他在,便也就不再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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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落羽冷下臉來,衝著那趙公子斥道:“看你長得賊眉鼠眼的,這天又不熱,你拿個扇子在那裝什麽,不怕將自己扇中風了,弄個眼歪斜的下場,
見到人家賣花的姑娘你就追,一隻蒼蠅裝蜂,你尾上長刺了嗎?
還說要伺候我?我看就你這細胳膊細的,怕不是得死在我麵前,你若嫌命賤,就死遠點,在這惹我晦氣!”
雲落羽這一通話喊過去。
整條街都安靜了。
修有些木訥的轉頭看。
雲落羽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一時沒忍住,抱歉,抱歉。”
修急忙搖頭。
心道這雲姑娘平日裏在攝政王邊一副乖巧模樣。
未想到這罵起人來這般灑。
這話雖是糙了些。
不過聽起來好像還解氣的。
趙公子僵了半響,才緩過神來,隻見他巍巍的抖著手說道:“敬酒不吃你吃罰酒,來人,給小爺我抓住,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雲落羽聞言,退後一步,然後對著修,小聲說了句:“給你了。”
修見人已經衝上來了,先將酒放到一旁,一番作下,這地上就躺了一片。
見自家家丁哀嚎遍地,趙公子不抖了抖。
他剛想回就跑,雲落羽見了連忙道:“別讓他跑了。”
修本也看不慣這般好之徒。
便就輕一躍,拉住了那趙公子的肩膀,用力一卸,然後隨手一個背摔,這人便就癱在了地上。
為怕他再跑,又朝著他的上踹了一腳,待到骨裂聲傳來,修才退到一旁。
雲落羽走過去,蹲在趙公子旁,著聲音問道:“敢問公子,還要我陪你嗎?”
趙公子一邊哀,一邊搖頭。
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
待他回府去尋他父親,定要二人死無葬之地。
雲落羽想了想,問了句:“你認識我二人是誰嗎?”
趙公子頓住了,然後搖了搖頭。
雲落羽滿意的笑了笑,又站起來喊了句:“誰能說出我二人份,這金餅子就歸誰了。”
說罷,就由錢袋中拿出一塊金餅子與眾人展示。
眾人眼中放,但也隻得紛紛搖頭,當真是沒見過這兩人的。
雲落羽見狀。
與一旁的修眨了眨眼睛。
修不明所以,小聲問了句:“雲姑娘這是何意?”
雲落羽一副恨鐵不鋼的表看他,低聲道:“當然是走啊,難不還在這等著他爹來抓咱們?”
反正這趙公子以為打他的是個孕婦,這整條街上也沒人認識。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修:“……”
敢這雲姑娘是想打完就走。
不過想一想,也確實省了麻煩。
便就隨著雲落羽的腳步向著馬車的方向走去。
此時後依舊哀嚎一片。
雲落羽搖了搖頭。
今日這街又沒逛。
目轉向街旁一角,雲落羽又笑了,既然出來了,總是要買一些東西回去的。
便就朝著那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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