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吃晚飯了?秦悅你在干什麼?比我這個拼命三娘還要忙啊?”
秦悅一聲嘆息:“你先過來吧,咱們見面聊。”
煩悶了幾天的心事,若是能跟朋友聊一聊,聽一聽不同的意見,也是極好的。
紅酒醒好,蒙纖纖也帶著香噴噴的燒烤和炒飯到了。
一口酒一口,本來好的事兒,可兩個姑娘都心事重重,反而有了點借酒消愁的味道。
蒙纖纖先問:“悅悅怎麼眉都皺一堆兒了,是季蘊宸對你窮追不舍啊?還是韓梓俊那個變態又來刷存在了?”
這兩個人,確實從回來那天起就沒消停過,倒并不是什麼令人頭痛的事,反正都不搭理就是了。
秦悅搖了搖頭:“跟他們無關,倒是你,只差把‘不開心’都寫在臉上了,是又在我哥那兒壁了?”
蒙纖纖灌了一大口紅酒:“知我者,秦悅也!悅悅,你說秦耀怎麼就這麼難搞定啊,我的的都用過了,他就是不為所,反正他現在又沒有朋友,喜歡我一下會死嗎?”
想起那天跟大哥的談話,秦悅道:“纖纖,或許我哥并不合適你,要不,換一個人喜歡吧,不會這麼辛苦。”
一邊是大哥,一邊是最好的朋友,在中間,真的是有點為難呢!
蒙纖纖抬眸看:“是不是秦耀給你說了什麼?”
秦悅一臉無奈:“他給我說的話,估計也都是給你說過很多遍了的。”
蒙纖纖突然就泄了氣:“從小不管是學習還是生活,都順風順水的,也只有在你哥這兒,難如登天吶。”
知道好朋友心里難過,但這種事,沒結果就是沒結果,再多安的話語也是顯得蒼白無力。
秦悅也沒有提起黎焰的事了,只陪著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沒多久,這家伙就把自己灌醉了,還其名曰:決定放棄之前的最后一次放縱,秦悅只得將人拖回客房安頓好。
此時,自己也有些微醺了。
借著上頭的酒意,鼓起勇氣撥了黎焰的電話。
設想了好幾種電話接通后的開場白,沒想到只聽到了一句冰冷的: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是太晚了,他已經休息了?還是手機沒電,所以自關機了?
第二天,秦悅再次撥打電話,依舊是關機,第三天,第四天依舊如此。
坐不住了,總不能是為了躲,所以連電話號碼都換了吧?
無奈之下,給曲海發了微信:【小海,焰哥的電話怎麼一直關機?】
曲海的語音通話立馬打了過來:“嫂子,焰哥沒來找你嗎?”
“找我?”秦悅一頭霧水,是離開之后,黎焰四找過嗎?
“對啊,你走的第二天,焰哥就去榕城了啊,我們問他是不是要去找你,他笑著默認了啊!”
黎焰第二天就來找了?來榕城?
“可是,我沒有見到他啊,還有,他這幾天手機一直關機。”
“哦,焰哥手機是關機了,他幾天前給家里打過電話,說在榕城一切都好,讓咱們不用擔心哩。”
秦悅凝眉,咬:“你有莫阿姨的聯系方式嗎?給我一個。”
“哦,有呢,稍等啊嫂子,我發給你。”
“好!”
曲海的手機設置了按鍵音,聽見他在滴滴滴的找號碼,發消息,問:“曲家那邊……”
說起曲家就腦殼痛,曲海直接打斷:“哎呀,那一家子,真的沒一只好鳥兒,不提他們了啊,晦氣!嫂子,莫嬸子的號碼我給你發過去了,先掛了啊,我還在樹上打核桃呢!”
秦悅對著發來的號碼思量片刻,撥了過去。
“喂?”
“莫阿姨,我是秦悅。”
“悅兒?你在哪里呢?”
秦悅聽得出來,接到的電話,莫阿姨還是高興的。
但聊了好一會兒,也依舊沒有黎焰的消息。
莫阿姨只說他確實去榕城了,但現在們也聯系不上他,不僅如此,還安秦悅說別著急,說以前黎焰也有過這樣的況:一段時間誰也不聯系,等忙完手中的事兒,就回來了。
并且,還十分小心翼翼的問秦悅,可不可以給黎焰一點時間,等他回來?
秦悅覺得莫阿姨是知道黎焰去哪里了的,可是出于某種原因,不愿意,或者是不能告訴。
還有就是,即使的出現,給黎焰惹了那麼大的麻煩,莫阿姨也沒有責怪,言語之間依舊希跟黎焰在一起。
掛掉電話的秦悅滿心疑問,黎焰究竟在哪兒?既然來了榕城,為什麼不來找?
是真的打算跟斷了,還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微信進來一條請求驗證好友的消息,備注:我是小焰媽媽。
秦悅趕通過驗證,莫阿姨發信息過來問地址,說要的蠶被做好了,這就給寄過來,這個天氣剛好用得上。
秦悅沒有推辭,禮尚往來,也給莫阿姨寄了一些護品,保健品,然后,還連帶著給民宿那邊也寄了些東西。
跟他們聯系的時候,都沒有提起曲吉娜的事。
或是下意識的不想提及,也或許是想找到黎焰的念頭,已經過了心里的疚。
婚,是曲吉娜自己恃寵而驕,一臉傲慢與決絕說要退掉的,自殺,也是作為一個年人,自己的行為。
世界這麼大,人口這麼多,總不能誰有不如意就鬧自殺,然后就能得償所愿吧?
所以不要整日活在自責與懊惱之中。
等黎焰回來,若是能再次遇上,一定要踮起腳尖扯著領問他這段時間去哪里了,問他的心里究竟有沒有,有沒有對認真過?
秦悅相信,是有的。
他的離開與消失,或許只是去做什麼重要的事去了,所以,等著便是。
除非他親口說,說那些日子都是假的……
一轉眼,三個月過去了。
秦悅每天都努力搞事業,賺錢錢,沒有跟邊的任何人提起過黎焰,也沒有接過邊任何男士的示好,對于熱心人士們提出的‘介紹個不錯的男生給你認識’,也都是笑著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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