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看到這條消息,整個人頓時一驚。
柳嵐?
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沈父滿心驚疑不定,不敢確定這條短信究竟真是柳嵐發過來的,還是有心之人在試探他。
難道是蕭權?
一想到這個可能,沈父幾乎坐不住,不敢想會有什麼后果。
他沒有回電話,心里火燒火燎的。
過了一會兒,對方卻先打過來了。
沈父猶豫再三,還是接通了電話。
“誰?”
電話那端傳來一聲輕笑。
雖然時隔多年,但沈父還是聽出了一悉的覺。
“沈南鵬,好久不見,還記得我這個老朋友嗎?”
沈父已經認出了這個聲音,但還是謹慎道:“你是?”
“我是柳嵐。”說著,又提起了當年的一件小事。
這是兩人才知道的事,沈父終于確定對面的確就是柳嵐本人,他驚訝道:“你沒死?”
“我當年只是詐死,想躲開我那個繼子的報復,想必你這些年也因為蕭家那個孩子而困擾吧?”柳嵐的話正中沈父的痛。
沈父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柳嵐輕笑,“我想跟你再談一次合作,我可以幫你除掉蕭權。”
聞言,沈父頓時坐直了子,“真的?”
“當然。”柳嵐說著話鋒突然一轉,“我聽說你兒現在跟蕭權在一起?”
“你問這個干什麼?”沈父警惕起來。
柳嵐,“我們想要事,還得靠令千金……”
兩人在電話里聊了一會兒,沈父掛了電話,臉翳。
不能怪他狠心,當年他走了那一步,已經沒有辦法回頭了。
沈家和蕭家這輩子,只有你死我活一條路。
雖然對不起兒,但他以后會好好彌補的。
而且柳嵐還承諾事之后,可以幫他抹去沈眠有關蕭權的所有記憶,還能治好沈眠的眼睛。
怎麼算,這筆易對沈家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
許羨魚和霍戰霆在廣場溜達到九點才回家。
剛到家,許羨魚就接到了衛恪的電話,跟說下個月算命預約名單已經排好了,回頭把資料發給。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定的是一天一卦。
但后來許羨魚事太多,就改了五天一卦。
而許羨魚無論是卜卦算命,還是幫客戶看風水,消災解難,都能完解決客戶的問題,所以名聲也傳得很快。
如今慕名來找預約算命的人越來越多,有的人為了得到預約名額,各種花招不斷,讓衛恪和蔣堯十分頭疼。
于是許羨魚便給了衛恪一個簽筒,能中簽的人就能得到預約。
不能中的說明不是許羨魚的有緣人,給再多錢也不接待。
開始實行簽之后,那些人也鬧騰不起來了,衛恪和蔣堯這才松了口氣。
衛恪跟許羨魚說完這段時間預約的況,然后才道:“小魚,這個月還有最后一位預約的客人,對方打電話來問了好幾次,問你什麼時候有空?我看很急的樣子。”
“那你讓明天下午兩點過來吧。”許羨魚說道。
“好。”
第二天上午。
紀宴安就帶著飛天圖來了。
許羨魚讓周管家騰出了一間客房,專門用來作為修復古畫的工作間。
在房間里布置了一個陣法,能夠讓房間保持恒溫恒的環境。
紀宴安一臉驚嘆地看著許羨魚布下的陣法,只覺奇妙萬分。
那些需要專業設備才能達的事,許羨魚隨手一個陣法就做到了。
“小祖宗,你太厲害了,覺高科技在法面前弱了。”
許羨魚搖頭,“這不一樣,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修煉的,但是高科技卻可以讓每一個普通人都到法才能做到的事。”
紀宴安一聽也是,點頭道:“小祖宗說得對,像我這樣的普通人就離不開高科技。”
古畫修復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
忙忙碌碌一上午,才堪堪把工作間布置好。
吃過午飯后,許羨魚對紀宴安道:“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我下午要接待一位算命的客人,等明天我們再正式開始修復工作。”
紀宴安一聽許羨魚要替人算命,立刻來了興趣,著手道:
“小祖宗,我回去也是在酒店躺著,無聊得很,我還沒見過算命呢,我可不可以留下來看看?”
許羨魚見他好奇,笑著點點頭,“行,那你就留下吧。”
不到兩點,預約的客人就來了。
宋槊確認過份后,將人領進門。
這次預約客人名賀月,是個年輕的孩子,長得白凈漂亮。
但是的臉很差,看起來有點神思恍惚。
進門的時候,還差點撞在門框上。
宋槊:“……”
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手擋了一下,腦袋上肯定要起個大包。
這一撞也讓賀月清醒了一點,回過神,不好意思地跟宋槊道謝。
宋槊看這狀態實在糟糕,便好心安了一句:“你放心,我們家夫人很厲害的,肯定可以幫你解決問題。”
聞言賀月勉強笑了笑,“嗯,謝謝。”
兩人走進客廳,許羨魚和紀宴安正在聊天。
“夫人,預約的客人來了。”
“好。”許羨魚笑著抬起頭,正要說請人去接待室。
卻在看到賀月之后,神瞬間一變。
許羨魚猛地站了起來,快步走到賀月跟前,抬手在頭頂重重拍了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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