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好朋友像吃了秤砣鐵的心一樣,就是絕不松口回家看父母的事。
這一年多以來,顧初夏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看看好姐妹的父母。
叔叔阿姨每次見到他開口的第1句話就是問自己的兒有沒有消息問的次數多了不出現,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好,我答應你絕對不告訴他們。”
顧初夏回到家以后,真的有些不開心了。
原本今天見到好朋友是應該高興的,但是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呀。
知道一個人帶著孩子的辛苦,腦袋里閃現過一個念頭,是不是要告訴孩子的父親?
其實說到底是應該讓孩子的父親負起一個父親,該負起的責任的。
可是做人要言而有信前一秒,還在答應人家不能告訴人家事的真相的后一秒就要把事說出來了嗎?
那樣也太不講信用了,不是那樣的人。
所以打算先瞞著,等做做好朋友的思想工作就讓自己去和的家人說。
事已經過去一年多的時間了,不知道這個好朋友對于沈先生到底還存有什麼樣的,是朋友呢還是人,還是僅僅只是孩子的父親。
如果不是一年前的沖,也許事發展不到今天這個地步。
孩子就是他們沖的結果。
某人下班回到家之后,看著妻子今天有些不對勁。
還以為是這個兒子不乖了,妻子生氣了,他趕過來安道說:“你怎麼了?怎麼這麼不開心?是不是孩子不乖,讓你生氣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以后我下班回來孩子就給我帶吧,你都不用手了,這樣你也能輕松一些。”
“并不是的,我只是覺得帶了孩子之后,我的工作就沒辦法進行了,那家茶店,我為店長已經很久沒去過了都不知道茶店,現在的狀況到底如何了,想著倒是有一點對不起那些員工。”
一年多的時間,改變的不僅是人,還有一些事,顧初夏是在想是不是要從那幾個員工當中挑選一個適合做店長的人,然后把店給他們去打理了,自己什麼都不干,不能再占著店長這個位置了,有著店長的頭銜卻什麼都不干,確實說不過去啊。
“茶店我已經很久沒去了,我想去看看,可以嗎?”顧初夏問道。
“不行,你還是專心一點留在這里照顧孩子,至于茶店的事,如果你不想干的話倒是可以把茶店給你那些員工了,你已經給了他們那麼長時間,如果他們那邊有可以勝任店長這個職務的人,就給他們去理吧。”
“可是我還是想去看看,畢竟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去店里了,他們也很想念我,我就去看看,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來行不行。”
其實顧初夏說的,去店里也只是幌子,是想去見自己的好朋友,畢竟自己的好朋友還不想讓別人知道回來了,那麼自己放心不下就得隔三差五出去看看。
面對妻子的懇求,某人最終還是心答應了。
因為自從那件事過去一段時間之后,還是心有余悸,就是怕妻子出現任何的事,自己會很很擔心,所以一般沒什麼事的話就不讓妻子出去,讓一直待在別墅里。
可是這樣一直像著妻子一樣,早晚會出事的。
初夏其實早就已經懷疑了,但是認為某人是為了自己好,所以就沒有去詢問什麼。
第二天,顧初夏像昨天一樣抱著孩子出門了,已經在某人不知道的況下聯系了盛家醫院的醫生,今天出門是打算告訴自己的好朋友,已經聯系好了,醫院可以帶著孩子過去做檢查了,希醫生給出的是個好結果吧。
好朋友兩人見了面之后。
向歡問:“你今天怎麼沒把你兒子帶出來了,還有你回去之后沒餡吧,他們沒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勁吧。”
“你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還有我今天來是帶你去醫院的,我已經聯系好了醫生,去帶小寶寶給醫生做一下檢查,也許問題不大。”
于是這兩個人就帶著小寶寶去了盛家的醫院。
這是出事以后顧初夏再次走進這家醫院。
這家醫院的護士已經換了一批了,很多都是陌生的面孔。
不過對于盛家的小夫人他們還是認識的。
有著一個小護士帶著他們去了預約好的醫生的辦公室。
一間辦公室里面已經有兩三個醫生在這等待著了。
“醫生們好,這是我朋友的兒,請你們給做一下檢查。”
在幾位醫生的帶領下,兩個人又帶著小寶寶去了各個診室檢查。
當所有的檢查都做完的時候,其中一名醫生對他們說:“這個檢查結果估計要兩天之后才能出來,你們不要著急,小寶寶要照顧好,特別是這個年齡段的小孩,稍有不慎就會出現問題的。”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向歡問道。
“那就先給孩子辦理住院手續吧,先讓孩子住院,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也能及時通,這麼小的孩子還真是有些遭罪。”
顧初夏幫著向歡把孩子的住院手續辦好了之后,兩人在病房里又聊了聊。
“接下來你就好好的帶著孩子在醫院接治療吧,其余的事你不用擔心,還有我真的想問問你,真的不需要通知孩子的父親嗎?孩子生病了他有義務知道這件事的,就算是他們家不愿意承認這個萱萱的存在,但是孩子的父親還是愿意負責任的。”
“姐妹,我實話告訴你吧,萱萱姓向,不姓沈,某人也只是他生學上的父親,在法律上我是孩子的監護人,所以沒有必要通知他們,我一個人也能把孩子帶得很好,所以你不用擔心我們兩個。”
“可我還是想說這個孩子終究和的父親是有關系的,的父親也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到現在都還沒見過這個孩子,你不能剝奪一個孩子有父親的權利,如果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父親,我會支持你的做法,但恰恰相反他不是啊。”
顧初夏苦口婆心的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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