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都被這套發言給驚呆了。
這、這是什麼神作?
言里的霸總們要有如此覺悟,怎麼可能整天跟主分分合合的?
宗牧繼續diss,把剛剛電影里的男主貶得一無是。
讓心上人承擔力,就是他廢。
只會糾纏,不會解決問題,傻一個。
心上人只是轉學,又不是去了外太空,是不會訂飛機票,還是高鐵炸了?
既然放不下,還什麼新的朋友?腦子有病!
最后心上人都離開這個世界了,他還活著干什麼?蠢貨!
溫欣:“………………”
最后兩個,倒也不必如此極端。
畢竟世上更多的是普通人。
這年在別人眼里,才是不正常的吧。
宗牧深深地看:“反正我是不可能讓你委屈,更不可能丟下你一個人的。”
溫欣:額……
俏臉微紅,“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家了。”
宗牧看著臉上的紅霞,眸微閃,角笑意深了深,“好。”
……
周一,溫欣背著書包走出小區時,就見到宗牧騎著自行車等在樹下。
連忙走過去,“你怎麼騎自行車?傷口沒事了嗎?”
宗牧神張揚,“那點小傷,能有什麼事?”
溫欣無奈,都了那麼多針,傷口再深一點就要見到臟了,他還能說是小傷?
那什麼是重傷?
但真不是宗牧逞強,這傷對他來說,確實不算什麼。
作為首都最強盛的家族唯一的嫡系繼承人,他從小到大,就是在各種危險中度過的。
綁架劫持傷都是家常便飯。
別看他今年才十七歲,其實遇到過的危機是普通人幾輩子疊加都沒他多的。
這也就練就了他極為厲害的武力值,還有強悍的質。
要是以前,這點傷,他沒幾日就不當是一回事了。
如今被鎮著,細地養了那麼多天,要還不好就事大了。
宗牧踩著腳踏板,“上車吧,我帶你去學校。”
溫欣再確定一下,“傷口真沒事。”
宗牧挑眉笑道:“沒事,我保證,我可不想再被你著宅家了。”
溫欣臉頰微燙,嗔他,“誰要著你。”
宗牧假裝投降,眸中的笑意流淌,“好好好,小祖宗,能上車了嗎?”
更不好意思了,“你別。”
不過,還是坐上他的自行車。
宗牧騎車很穩,并不像這個年紀的很多男生喜歡刺激,騎著車左晃右晃,各種炫技,一般人看來非常作死的作。
其實溫欣不知道,如果不是載著,宗牧的車技能炫出花來。
但載著,他哪敢來,摔著他自己沒關系,摔了,他非得切腹謝罪不可。
……
“臥槽,牧哥,你被人穿了嗎?你真的是牧哥嗎?”
學校里,停好車的宗牧和溫欣一起往教學樓走。
半路上,陡然傳來大鵬同學驚天地泣鬼神的一聲吼。
不僅讓兩人腳步頓住,也讓路上的學生和老師紛紛把視線投了過來。
宗牧來學校了?
嘶,學校又要不安生了。
看,這才剛來,就搞起事。
宗牧額角青筋跳了跳,恨不得把那個蠢貨給摁到地上去。
丟不丟臉啊他?
萬大鵬因為太震驚,完全忽略了自家食父母那非常有威脅的眼神,帶著校霸團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目直勾勾地落在宗牧斜斜掛在肩膀上的書包。
書包?書包!!!
這種存在竟然出現在牧哥的上?
是太打西邊出來了,還是牧哥被換了魂。
“牧、牧哥,你這個里面是什麼?”
會不會是什麼管制刀或是炸彈啥的吧?
總不可能真是課本?
絕對不可能!
宗牧冷漠地瞥了他們一眼,不想搭理傻子,握住溫欣的手腕,甩臉繼續往教學樓走。
“牧哥,你等一下,不要走,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啊!”
這聲音凄哀得仿佛是哪個被渣男拋棄的癡心人。
溫欣和周圍的師生一時間腦袋上都飛過一只帶著省略號的烏,總覺什麼可怕的劇本里了?
宗牧薄了,冷聲道:“閉。”
萬大鵬雙手抱,“牧、牧哥,我、我錯了,你原諒我。”
眾人:“……”臥槽,那種jio更強烈了。
宗牧臉都黑了。
眼瞧著牧哥要暴起打人了,萬大鵬一個激靈,智商回來后趕帶著校霸團們如踩著風火一樣地逃跑。
“牧哥,你冷靜點啊,別想不開,千萬別想不開,有什麼事,還有兄弟咱們呢。”
宗牧:“……”
溫欣:“……”
圍觀群眾們:“……”
你說得那麼有義氣,倒是別跑得那麼快啊!
不過,他們也確實有點驚奇……應該說是驚疑不定地瞧著宗牧手里的書包。
里面放著的真不是什麼危險品嗎?
宗牧沒搭理這群人的眼神,拉著溫欣就走。
看什麼看?
沒見過校霸背書包的嗎?
見多怪。
“噗嗤。”
溫欣忍不住笑出聲來。
宗牧幽幽的目落在上。
溫欣咬,忍住笑,擺擺手,“我沒笑你。”
宗牧扯了一下角,會信這個小沒良心的才怪。
乖巧的晃了晃他的手,道:“別人不知道你要努力學習了,但我知道呀。”
宗牧眼底的郁散開,“還算你有良心。”
溫欣見他背后的大尾要擺起來了,抿忍笑,“好啦,咱們快回班里,要上課了。”
宗牧剛想點頭,突然察覺到一道恨意滿滿的眼神。
他冷冽的目掃過去,見到來人,狹長的眸子一瞇。
溫欣順著他的眸看去,嗯?男主也來了。
學校里真要熱鬧了。
不過崔文林能來上課,看來他已經擺神病的標簽了。
在崔文林被家里管家接走后,溫欣就沒再讓紅繩去控制他了。
畢竟以男主的氣運,真的給他上神病的標簽,恐怕更利于他搞事。
誰讓有病犯罪不用負責呢?
與其將他放出去,還不如留在眼皮底子下慢慢著玩的好。
何況現在崔文林的名聲可再也比不上從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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