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剛看到有“人”把自己的腦袋從脖子上擰下來只是在變魔或是雜耍?
不、不是鬼?
溫欣淚眼朦朧,求救般地看向鬼神,似在問:真的是這樣嗎?
鬼神溫地的小腦袋。
溫欣驚嚇過度的小心臟平緩下來,緩過氣息,但還是地抱著鬼神不放。
對小新娘的熱,鬼神表示很用,盡管抱,祂并不介意的。
溫欣也似沒發現兩人此時的姿勢有什麼不對勁,鼓起勇氣轉過頭,快速地瞄了一眼又轉回來。
好像還真的是假腦袋。
又轉過去觀察,這次膽子大了一點。
對像是一般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外界的可舉,鬼神眉眼和寵溺,只想將抱坐在懷中一。
但……
祂心里憾嘆氣,小新娘膽子真的很小,自己太孟浪只會嚇壞。
罷,他們的時間還有很多,不著急。
鬼神被封印的另一個人格只想口:你妹的不著急,你不著急我著急,偽君子,啊呸!
小新娘都投懷送抱了,祂居然還能一副坐懷不的樣子,廢,不行就滾啊,換祂來!
嘶~好暖,腰肢好細,會不會祂暴點就折斷了?
落淚的樣子也好,想要哭得更加梨花帶雨,還有那一抹芳不知有多甜,細膩如白瓷般的如果印下點點痕跡……
某鬼神瘋批人格就跟個癡漢一樣極度地迷著祂的小新娘,想對這樣又那樣。
然而,那主人格就跟不舉了一樣,拖拖拉拉,吞吞吐吐,驢都沒祂那麼磨嘰。
鬼神:“……”
祂聽到了!
瘋批人格冷笑,聽到又如何,老子都已經快氣炸了還要管你脆弱的心肝不?
竟然放著這樣的妻什麼都不做,祂就是不舉啊!
呸,是主人格不舉,祂雄風不倒,絕對可以讓小新娘滿意到不行。
等著,祂一定會吞噬了這個不舉的廢,小新娘注定是祂的。
祂會讓里里外外都染滿祂的氣息,用最的鎖鏈將鎖在神臺上,日日夜夜地占有著。
瘋批人格越想越興,恨不得現在就繃斷了那些討人厭的鐵鏈,立刻把小新娘占為己有。
鬼神:“…………”
祂和瘋批人格是共魂,對方的想法,自然也瞞不過祂。
想到方才腦海中那些香艷迷的念頭,鬼神結滾著,眼底暗浮,是怒火也是……火。
別說瘋批人格時刻想要吞噬祂,祂亦是時刻想要滅了那個滿腦子|念的混賬東西。
如何可以這般意|?
是祂的妻子,合該事事尊重于,更不該嚇到半分。
瘋批人格冷笑連連:呵呵,就你高尚,有本事你別起念,你真踏馬虛偽做作你知道嗎?
鬼神懶得跟那種野蠻混賬東西多廢話,直接又在鐵鏈上加了好幾層封印。
突然沒法通過主人格到小新娘的溫的瘋批人格:“……”可惡!可惡!
把小新娘還給祂!
祂與祂勢不兩立!
溫欣并不知道自家鬼神老公正在鬼畜割裂中,聽到祂上鐵鏈嘩啦作響也沒多想。
這些日子,鐵鏈聲音已經習慣了。
或是說,鬼神上的異樣都慢慢在習慣中,不會再隨意被質控制而害怕祂了。
此刻正驚奇地看著地上的紙人腦袋,做得很真,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出與真人的相差很大的。
不是鬼瞬間就支棱了。
“你這頭做得好真。”
摘頭鬼滿頭都是冷汗……好吧,它沒汗,但它剛才是真的魂都要嚇飛了。
還好它夠機靈的,給自己點贊。
摘頭鬼對溫欣出諂的笑容,“夫人謬贊了。”
溫欣見它還跪在地上,知道是因為剛剛自己大驚小怪驚到它了。
歉意地抿,“方才真是不好意思了。”
摘頭鬼直擺手,“不不,是小的的錯。”
溫欣有點不太適宜,“你……先起來吧。”
“小的跪著回話……”
它雙都是的,站不起來,然而它話還沒落,鬼神大人恐怖的眼風就掃過來,摘頭鬼瞬間站得比誰都筆直。
鬼神見自家小新娘好奇地瞅了又瞅地上的紙人頭,笑問:“想看?”
溫欣對祂笑道:“我還沒見過摘頭的戲法呢。”
摘頭鬼聞弦知雅意,立刻把地上的紙人頭撿起來,“小的給夫人您演示一下?”
溫欣臉上染上一驚喜,“可以嗎?”
“可以可以。”
摘頭鬼忽然轉過頭去,又猛地轉回來,一手抱頭,一手著自己的下,咔嚓一聲,直接把自己的頭都摘掉了。
溫欣驚呼一聲,在看到它的頭從領出來,而手上那個只是紙人頭時,贊嘆地拍了拍手,“好厲害。”
摘頭鬼謙虛道:“雕蟲小技,讓您見笑了。”
鬼神看著臉上燦爛的笑容,溫聲道:“喜歡?”
點了點小腦袋,“很彩。”
鬼神給了摘頭鬼一個眼神,摘頭鬼立刻明白,不僅又表演了一次摘頭戲法,還玩了出川劇大變臉,逗得小夫人笑靨如花。
然后,摘頭鬼就收到鬼神大人的命令,讓它在古宅里找些有才藝的鬼怪組表演團,來給小夫人解悶逗樂。
摘頭鬼驚喜地倒吸了好幾口氣,它這是因禍得福啊!
它在外面是很厲害的厲鬼沒錯,但在古宅里,那絕對是食鏈最低端的存在。
不說別的,就連住的地方,別說房間,連個花瓶它都沒能搶到,最后沒辦法,只能鉆進摘星樓的浮雕里勉強住著,天天在這里摘著自己的腦袋玩,還差點把小夫人給嚇壞了……
而要知道,有資格去到小夫人邊伺候的,那都是古宅資歷最老,個個都是牛轟轟的大鬼們。
像宋老管家,傳言他在鬼神大人還統領人間的時候,就隨侍左右,論起修為和資歷,連曾經地府那群真神都比不得。
墨兒呢?
是一千多年前皇朝的一位宰相,也曾是位高權重的大人。
摘頭鬼在這些大鬼們面前,那就是小小小……孫子,也就只有在外院玩玩的份了,連拜見小夫人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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