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太監打扮的鬼怪們臉惻惻地上前,用幾乎要折斷他和商茹茹手臂的力氣將他們給架了起來。
方星巖咬牙忍痛,轉過頭去看向那眾星拱月、明艷清麗的,比以前更耀眼、更麗,然而……
他真的好不甘心,“商欣,你知不知道這里究竟是什麼地方?”
溫欣聞言,秀眉蹙起,看他的目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仿佛在說:你要不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怎麼還跑來做客的?
“噗!”
方星巖再也忍不住又吐了,也不知道是被給氣的,還是被規則之力給反噬的。
不過,要是其他探險者,早在第一次質疑溫欣的時候就會沒命了,方星巖一而再地挑釁鬼神的規則,竟然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只能說男主就是男主,天道的親蛾子就是不一樣的哈。
溫欣在心里翻了好幾個白眼,表面上裝作又被他給嚇到的樣子,言又止,像是想說:要不還是打120把他們送出去吧,萬一真的是來訛古宅的怎麼辦?
墨兒在一旁看得忍俊不。
小夫人可真是……咳,獨慧眼。
不過,“您好像對那姓方的客人傷并不怎麼驚訝?”
溫欣自然而然地說:“方家手上有不很危險的產業,方星巖作為方家主,很早的時候就接手不家族事務,傷好像是經常的。”
聞言,墨兒腦海里警鈴大作,小夫人這語氣,以前是跟方星巖很悉?
不會是……
覺到鬼神無形無影的恐怖凝視落在上,墨兒差點直接跪了。
臥槽,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問了。
但話說出來,就沒有反悔的余地,墨兒只能著頭皮遵從鬼神大人傳遞的意思,試探地問:“夫人與他很悉?”
聞言,溫欣一怔,扭了扭手上的帕子,語氣似有若無的心虛,“也、也不是很。”
墨兒:“……”完了!完了!
的小命要懸了,鬼神大人的視線已經不是恐怖能形容,真的太嚇鬼了啊啊啊啊!
讓多,讓多。
溫欣并沒發現墨兒的苦,像是有點失落地嘆息,“我從前以為他是四大家族難得一清流,但如今……傳承幾千年的家族帶給他們的不是璀璨的文化底蘊、好的道德品質,而是掩藏在錦繡之下的骯臟不堪。”
家族,永遠以自己的一家利益為上,貪婪算計刻他們的骨子里,他們只會越來越自私。
幸好,除了朝歌市,那片麗山河的其他城市都是歸方在管理。
而曾經心里的白馬王子也不過是青春一場夢。
喜歡的或許從來都是自己幻想的一個好的形象,并非是方星巖。
眸清澈坦然,笑容如春月秋華,得令某位一直在窺視的恐怖存在癡迷不已。
“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也無關要了。”
“本就是兩條不相干的平行線,再說了,我如今是哥哥的……”
紅明的新嫁娘似有些地垂眸,誰都能夠看得出如今滿心滿眼只有的新婚丈夫。
或許從前曾為別的男子迷惘過,但那又如何,如今都是祂的妻子了,現在未來都是祂的。
某位恐怖存在的主人格也好,瘋批人格也罷,凝視著的妻,都心馳漾到不行。
當然,祂和祂又差點廝殺起來的事就不多贅述了。
溫欣似好奇地問墨兒,“方主這麼個份,負傷了還跑來古宅游玩是做什麼?”
“應該是為了商茹茹吧,畢竟以前,就聽說兩人要訂婚的,看來,方主很是喜歡他的未婚妻。”
墨兒:“……”啊這!
鬼神:“……”
誰都能看得出來方星巖真正喜歡的是誰吧?
但誰管他啊?
傾軋在墨兒上恐怖的威終于消散開。
明顯某個剛剛還醋海翻天的鬼神大人又被自家小新娘幾句話就給哄得妥妥帖帖的了。
嗯,不過是以前無關要的人和事,不值當小新娘在意,祂也沒必要生氣。
墨兒死里逃生地著滿頭的冷汗,心里地翻著白眼。
……
溫欣把男主坑了滿臉,也沒在前院待多久,做做古宅主人表面的待客工作后,就回了主院。
午休后,又迫不及待地跑去神龕看鬼神。
“哥哥,我……”
溫欣剛走進神龕,小臉雀躍地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見一個黑修長的影背對著站在香案前。
但神臺上的神像依然在。
而甫一看到那影,莫名的,就知道不是哥哥,而是……
臉上明的笑容淡了點,而凝視著的瘋批鬼神瞬間:“……”心都碎渣渣了。
“你就這麼不待見我的嗎”
瘋批鬼神轉過頭,薄抿。
祂的容貌與鬼神是一模一樣的,只是氣質大相徑庭。
相比一直都是明月清風、守禮克制的鬼神,祂是肆無忌憚的代名詞,眼角眉梢間皆是邪氣,對的占有完全不遮不掩。
溫欣及祂眼里的瘋狂緒,就忍不住退了一步。
對此,瘋批鬼神更難更委屈了。
祂聲線微啞,“你真就那麼討厭我?”
溫欣紅抿了抿,小聲道:“你總是這副要將我吞吃的模樣,誰不怕?”
瘋批鬼神怔了一下,隨即,語氣超委屈的,“我都沒對你真的做什麼,難道想想也不行的嗎?”
那祂就是癡、對無比著迷,祂也沒辦法啊!
溫欣:“……”
為什麼有人能變態鬼畜得如此理直氣壯呢?
好吧,祂不是人!
但是,“你就不能正常一點嗎?”
祂很好脾氣地問:“如果我正常一點,你會喜歡我嗎?會想對待偽君子一樣待我偏心嗎?”
溫欣:“……”祂這又是什麼邏輯?
無奈,“你知道你這就是在強人所難嗎?”
瘋批鬼神俊邪肆的臉都蒙上一層黯然的影,低聲道:“我不過是祂的一個副人格,所有暗面的集合,我本來就不可能像祂能理解常人的思維和,懂得什麼是溫和尊重……”
因為也沒人教過祂,而祂生來本就是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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