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睥著小虎娘,“你說我醫死了你的小虎?”
小虎娘咆哮,“我的小虎還沒死。”
溫欣比還怒,腳下加大力氣往心口碾,“你兒子沒死你就先來我這醫鬧?腦子不要就砍下來,老虎腦花好不好吃,我還沒嘗過呢。”
小虎娘被踩得不過氣來,白眼直翻。
看著窒息的樣子,溫欣心里就順暢多了,讓這傻剛剛揪著的領差點把給勒死。
窒息的滋味如何?
圍觀的人瑟瑟發抖,這、這雌不會果真是大荒山背后跑出來的妖邪吧?
不然普通的雌哪兒會如此可怕?
還要吃他們部落的雌人腦花,啊啊啊啊,好恐怖!
溫欣冷嗤,沒看到滿臉嗎?
被小虎娘推倒在地上,磕破額頭把人都給磕沒了,這母老虎就不可怕了?
雙標可真是被這群野蠻人給玩得明明白白的。
溫欣雖還沒融合魂魄碎片的記憶,但本能對這群人的厭恨讓知道,魂魄碎片絕對是被他們給害慘了,否則戾氣不可能如此深厚。
如此,溫欣跟他們還客氣個啥玩意兒?
不過現在還兩眼一抹黑,又傷了,暫時跟這群人鬧個你死我活也不明智。
溫欣踢了一腳地上的雌人,“帶我去看小虎。”
相信魂魄碎片肯定不會醫死人,想來是哪個傻要栽贓搞的事。
而且既然是醫者,對患者負責到底,是的職業道德,溫欣能覺到魂魄碎片的不甘心。
似乎的所有悲劇就是從這個小虎開始的。
那行,現在就從源頭先解決了問題再說。
小虎娘被打得凄凄慘慘的,卻依舊仇恨地瞪著溫欣,“你想要干什麼?”
溫欣冷睇著,“想要你兒子活命就帶路,不然……”
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一把匕首出來,隨手一劃,旁邊的一棵樹直接被攔腰削斷,豁口那一個平整,可見這匕首有多鋒利,如果削在人上的話……
人們駭得倒退一步,眼睛都快掉下來了,那雌手里的東西是什麼,怎麼如此鋒利?
他們可是白虎族,爪子天生鋒利,輕易就能撕碎獵,但恐怖不及那東西的十分之一。
原始社會自然是沒有冶鐵技,人的武是自己的獠牙和利爪,工也都是石,他們自然不懂匕首為何。
小虎娘也被嚇得不行,再不敢像之前那麼蠻橫和沖了。
溫欣優雅從容地把垂下的頭發到耳后,心里很是無奈呢。
大家和氣一點不好嗎?
只是個弱無辜的,最不喜歡的就是使用暴力了。
偏偏這個野蠻的雌人非要手,真是傷心呢。
蹲在主人肩膀上的小金忍不住哆嗦一下。
主人傷心?
那還真看不出來,它只看到打人打得可歡樂了。
所以,到底是誰給主人的錯誤認知,為什麼總是覺得弱善良呢?
小虎娘雖然不敢再沖,但還是防備厭惡地盯著溫欣,聲氣地質問:“你到底對小虎做了什麼?”
溫欣冷冷道:“我怎麼知道?”
“你……”
“廢話那麼多,是想等你兒子死了好訛我嗎?”
小虎娘被氣得滿臉通紅,虎目圓瞪,厲荏地咬牙,“你再詛咒我兒子試試看?”
溫欣:“是我想詛咒,還是你先不分青紅皂白地要我的命?”
“如果不是你先惡毒地害我兒子?”
“你就知道是我害你兒子了?”
“我兒子就是吃了你說的藥,才會吐昏迷的,今天都只剩一氣息了。”
“你又知道他中途沒再吃別人給的東西?不是別人要害他?”
“誰會害他?我們都是同個部落的,只有你一個外來的雌。”
溫欣忒無語了,“你也知道我是外來人,那我明目張膽地害你兒子圖什麼?被你打死嗎?而且我真要害人,害個小孩子干什麼?直接藥死你們全部落不是更好?”
小虎娘:“……”
人們:“……”
絕對是從魔窟來的妖邪,不然怎麼會要害死他們全部落的?
溫欣白眼都懶得翻了,不再浪費口舌跟這群沒開化更沒腦子的人扯皮。
麻蛋的,本就講不通,溫欣直接冷冷地威脅小虎娘趕帶路。
蠢貨,跟在這里吵有什麼用?
有這時間還不快點去救的兒子。
算了,原始莽荒世界,還是個被隨意一激就給人當槍使的人,能指對方有多智商?
……
人都是住在原始的山里,用木頭或是石頭造房子的技能他們還不會,只能挖掘或是稍微改造天然形的山。
小虎娘在部落因為兇悍,地位不算低,又因為是珍貴的雌,住的山還算寬敞。
小虎是個十歲未年的小人,頭上的耳朵和屁上的尾還不懂怎麼收起來,保持著野的特征,也讓溫欣更加明白,這群人并非人類的老祖宗,而是古怪的各種衍化的人。
此時,小人躺在一塊皮草上,小臉發紺,氣若懸,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
小虎娘一看到可憐的兒子,上的兇狠就再也撐不起來,哇地一聲趴在兒子的床前,哭得撕心裂肺,明顯是在意極了自己的孩子,只是腦子不夠,被人給利用了。
溫欣沒什麼同心地手把這礙事的雌人給拉開,拿起小虎的手探脈,又檢查他的口鼻眼睛。
這癥狀……小人中毒了。
魂魄碎片作為醫者,就算治不了小虎的病,也定不會開藥,把毒給這小人吃。
所以,一定是有人要用小虎的死對付。
溫欣冷冷地扯了一下角,眸掃過山里的一切,問小虎娘:“小虎什麼時候吐昏迷的?”
小虎娘恨恨地瞪,“就是早飯不久吃了你開的藥后。”
溫欣面無表地反問:“他又不是第一次吃,你就不想想為什麼早上才吐昏迷?”
小虎娘吼:“這問題不是要問你嗎?”
溫欣下心里的暴躁,告訴自己不要跟長了野腦袋的人計較那麼多,畢竟沒智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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