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過后,一行人喝著酒,賞著月,看著人間煙花。
秋韻喝得醉醺醺的問春渝,“阿渝,你還有家人嗎?”
春渝喝得也有些醉了,但好在多年的訓練,即使醉了也能保持清醒,“家人?他們不在了。”
“嗚嗚嗚嗚……”秋韻哭了起來,“你怎麼沒有家人了?沒有家人你怎麼活呀?還有那麼多年,嗚嗚嗚……”
春渝覺得此刻的秋韻很是可,單純,善良,敢敢恨。“沒關系的阿韻,我有你們了,你們就是我的家人。”
“好!”秋韻一拍桌子站起,“我以后就是你春渝的姐姐,以后靈族和人族我罩著你,誰敢欺負你,我跟他拼命。”說完倒了下去。
秋昭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見這個樣子,很是頭疼。
他看向靈澈,“你照顧春渝,我先把阿韻帶回去,等會兒又耍就瘋了。”
靈澈點點頭,“去吧。”
春渝喝得有點多,靈澈此刻在的眼前就是有無數個他,在眼前轉悠,手去打,想要打散他,卻總是打不到。
以前的很喝酒,因為份特殊,但是酒量不會差,就像現在即使喝得已經站不穩了,也能清晰的對話。
靈澈問:“再玩會兒,還是回去?”
回答的很肯定,一點不像喝了酒的樣子,“再玩會兒。”
靈澈拿沒有辦法,便依著。
很喜歡站在樓吹風,很舒服。
靈澈特別怕冒了,喝了酒的人,意志不清醒,又站在風口吹風,明天早起絕對頭疼。
他手去拉春渝,想讓進到屋子里,但是卻拉不,因為重了會傷了,所以他只得妥協,去到屋子里拿披風給披上。
春渝裹披風,趴在圍欄上,看著樓下的熱鬧,慢慢的幾滴淚水從眼眶里流了出來,“遲雪,你看,這煙花人間,就是你說的那個吧,我看到啦,你看到了嗎?”
靈澈站在一旁,看著正在流淚的春渝,聽里嘀咕著什麼,他出手想要去給眼淚,但是手還沒有到的臉,就將頭埋進了自己的手臂里。
靈澈收回手,盯著看,眼里滿是心疼,手不自覺的,心里的那個計劃也開始搖。
春渝覺得自己哭的有點累了,便不再哭了,抬起頭,把眼淚干,轉頭看向正在盯著看的靈澈,“走吧,我們回去了。”
春渝就是這樣,傷心時就好好哭一場,哭完了,就不能在傷心。這是支撐在暗袖閣渡過一年又一年的訣。
靈澈反應過來,點點頭,扶著的手,飛下來“醉春樓”,好在沒有別人,否則會引起恐慌的。
雖說森族和靈族與人族時常往來,但是往來司規定,兩界的人在人族的時候不可以施展靈力,要像一個普通人才行。
而人族只有極的人能在兩界生活,因為兩界的空氣不適合人族生存,就這樣彼此和平了數百年。
翌日,清晨,新年的第一日,正好,今年沒有下雪。
春渝醒來,覺得頭痛的厲害,嗓子也有點痛,渾不自在,像是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發現自己上的裳也換了,覺得很奇怪,昨晚好像有什麼事給忘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來的。
把頭發扎起,洗了一把臉,下樓。靈澈正在準備早膳,秋昭拿著一本書正在看,見下來了,打趣:“呦,醒啦,沒想到你一個姑娘喝起酒來,比我都厲害。”
春渝回他一個尷尬的笑容,不想說話,走到飯桌前坐下,看看四周,沒有看見秋韻。
想問秋韻去哪里了,可是一張開,聲音很是沙啞,不仔細聽本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靈澈給端了一碗銀耳湯放在面前,又跟解釋道:“阿韻那丫頭,一般喝了酒要下午才會醒,早膳我們就不等,吃我們的。”
春渝點點頭,給靈澈豎了一個大拇指,給他點贊,竟然他能聽懂要說的話。
靈澈打了一下的手,“快喝,阿昭加了些東西,對你嗓子有好。”
艱難的發聲:“好”。
……
用過早膳,春渝坐在椅子上曬太,自從靈澈救起后,越來越喜歡這樣的生活了,不用膽戰心驚,不用小心翼翼。
只需要好好吃飯,放松心就是了。只是唯一不好的是,秋昭老是拿當試驗品,對用各種藥。
秋昭是一個奇才也是個瘋子,他的瘋單指醫學方面。
因為春渝脈特殊,所以就了秋昭的藥人。
秋昭翻看醫書,看到了關于靈族石疫病的解決方法,他準備了藥材,開始對春渝實驗。
靈澈總是不在院子里,春渝不知道他在哪里,每次都不在,也不會問,所以靈澈知不知道秋昭拿實驗,不知道。
就在秋昭準備下針的時候,秋韻走了出來,連忙制止,“停,我說哥,你別嚯嚯阿渝了,就你那醫,玩玩得了。”
秋昭放下針,站起,惡狠狠的看著秋韻,“死丫頭,幾天不打你,就能耐了是吧。”
秋韻不服氣,“我說的是事實,你不能總拿阿渝啊,就算脈特殊,那你怎麼知道你就能及時研制出解藥?”
秋昭被秋韻氣笑了,他這個妹妹一向不認可他,也總是拆他的臺,他有時真的懷疑秋韻是不是他的妹妹。
就這樣,試也沒試,兩兄妹顧著打鬧了,春渝就一直看著打鬧的二人,歲月靜好,不過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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