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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菲雅朝盈盈一笑,從包裏拿出一張紅的請柬:“今天和你出來吃飯,是有樣東西要親手給你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你看看。”
傅柒晗狐疑的接過,打開一看,發現是張請柬,詫異的睜大了眼睛,下都要驚掉了:“我上次以為你和我說著玩的,沒想到是真的,你們兩個一畢業就打算結婚啊?”
“嗯,我爸媽還有他爸媽都同意了,日子也定了,我和他證都領了。”羅菲雅害的眨了下眼睛,宛如一個沉浸在幸福中的小人。
傅柒晗看著,覺得自己的心到了創傷:“什麽時候扯的證?”
“上個星期二。”
“那你怎麽不告訴我?”想著,傅柒晗恍然大悟:“合著你上次說等我回來有個大驚喜和好消息告訴我就是這個?”
“嗯,驚喜嗎?”
“我都快驚喜死了,不過還是要祝福你啦!”
“來當我伴娘唄!”
“非常樂意。”
“太好了。”
“這頓飯你請了。”
“沒問題,想吃什麽隨便點,姐有的是錢。”
“闊氣。”傅柒晗朝挑了挑眉頭,直接來服務員,一點也不客氣道:“你們這裏有沒有龍蝦?或者魚翅什麽的?反正什麽東西最貴我就要什麽。”
“柒柒,你過分了。”
“你說的,讓我想吃什麽隨便點,好不容易有個宰你的機會,我才不會放過呢!”
羅菲雅無語的白了一眼,也默認了,隨去了。
雖然傅柒晗上說是那樣說,但是在點菜的時候,也沒有點剛剛所說的龍蝦和魚翅,其實是自己吃不慣,點了幾樣也不便宜的中式菜品就把菜單還給了服務員。
“你下午要做什麽去啊?”等服務員離開後,傅柒晗看向,問道。
“試婚紗。”
“原來如此,我本來還打算拉著你一起逛逛,順便和我一起找找房子的,既然你要為你的幸福而忙碌的話就算了。”
“找房子?你找房子做什麽?”
傅柒晗歎了口氣:“你是不知道,從我家裏到研究所再到學校有多遠,那所學校研究所是不包住到的,我要是天天從家裏這樣來回,我都不用睡覺了,就上課上班來回坐車就夠了,然後就可以修仙上天了。”
“那你打算去哪裏找?我可以推掉試婚紗的,明天去試也一樣。”
“還不知道,不過我可以先問問我哥,你就好好把握住自己的幸福吧!我的事你放心,還有我哥心呢!”
“真的不用我陪?”
“嗯。”傅柒晗重重的點了點頭,非常肯定的道:“下午我先四轉轉,悉一下這邊的環境,等轉完後,我順便去看我嫂子。”
“好,那你有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OK,沒問題。”
和羅菲雅吃過飯後,兩人分別後,傅柒晗就又坐公車和地鐵在這附近轉了轉,悉了下環境,猶豫天氣炎熱,傅柒晗在逛了兩個多小時後就直接癱在了一家有空調的茶店裏舍不得走了。
心裏在暗暗腹誹著‘好好的不待在家裏空調給自己帶來的涼爽,為什麽偏要來太底下罪呢?’
在茶店裏獨自掙紮了半個多小時,吃了一份甜點蛋糕,走的時候又買了一杯冰茶,傅柒晗算著時間,又搭乘的士前往宋堇安的刑警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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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裏的時候四點剛過,和三年多以前倒是沒有什麽太大的差別,傅柒晗直接走進去,剛走過門口就有警員問有什麽事,就說來找宋堇安,也道明了自己的份,說宋堇安是嫂子,那人也就沒有去攔。
但這三年多,警廳裏去去留留的人很多,也來了好多新人,比如徐東和章蕾就被調走了,曹威也調去別的隊了,也來了好幾個新人。
宋堇安他們出警去了,傅柒晗也不認識其他人就獨自抱著手中的那杯茶靠在大廳的牆上等待著宋堇安回來。
也知道宋堇安平時很忙,所以也沒有特意打電話和發消息催促。
站在那裏等了半個多小時,傅柒晗的腳也站痛了,杯中的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傅柒晗歎了口氣,就猶豫著要不要還是先打個電話給宋堇安問問什麽時候回來,要是晚上才回來,那也不能在這裏傻等著啊!
而剛從外麵出警回來的陶奇勳正在和另一個這三年多以來新家進來的一個男警在說著什麽,不經意的看到了蹲在地上將半個腦袋埋在臂彎裏似是在數螞蟻一樣的倩影,瞳孔不擴張開來。
這抹倩影他在夢中見過無數次,隻是每次醒來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心跳聲似是忽然停了下來,就連呼吸聲也狠狠一滯,完全忘了反應。
旁邊的警員見他不了,還那麽大反應,就關心的問道:“奇勳,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許是聽到那個警員的話,正蹲在地上‘數螞蟻’的傅柒晗一僵,猛地抬頭,停頓了幾秒後才轉頭看過去,映清麗水眸中的影正是自己時隔三年零八個月之久沒見過的陶奇勳。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恍若時間靜止了般,傅柒晗緩緩從地上站起來,但可能是蹲久了的原因,讓的腳有些發麻發了,也沒反應過來,子不由的晃了幾下,腳下的步子也踉蹌了幾步。
在要倒下去的那一刻,陶奇勳眼疾手快,飛快跑過去扶住了的手臂,撐起了的子,略顯張的問:“你沒事吧?怎麽了?”
“沒……可能是蹲久了,有點麻了。”傅柒晗尷尬的笑了笑,難為的了鼻子。
“你……怎麽會在這裏?”陶奇勳著,瓣了又,才緩然問出聲來。
“哦……我來找我嫂子。”傅柒晗笑瞇瞇的與他對視著,注意到他一直抓著自己的手臂,眨了下眼睛。
看見的目,陶奇勳愣了下,連忙收回手,往後退了兩步,撓了撓頭,那名男警員便走了過來和他打了聲招呼先進去了,等人走了後,陶奇勳才道:“宋隊應該沒那麽快回來,應該要晚上才會回來了。”
“哦!這樣啊!”
兩人之間再次沉默了下來,陶奇勳見蹲下子把那個空的茶瓶子撿起來,以為要走,便連忙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
“哦,怎麽沒和……咳。”陶奇勳下意識的想問怎麽沒和自己發消息,但又覺得這樣問不太合適,便轉移話題問:“你在這裏站著等了多久?”
“也就四十來分鍾吧!”
“就一直站在這裏?”
“沒有啊!我還蹲了十多分鍾。”
“……”
陶奇勳無語,看著滿臉燦爛笑容的樣子,忽然回想起了三年多以前那段短暫的相,心裏染上一抹怪異,自從傅柒晗去了Y國後,他們兩個在這三年多以來都沒怎麽聯係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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