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布也變西圖,你也變得讓人討厭了。”陸舒然打開西圖的手,不再繼續吃,“現在我們去哪里?你的大本營?還是之前那棟別墅?”
“狡兔三窟。”西圖笑了笑,并沒有介意陸舒然對他的態度。
西圖一聲令下,司機發車子。
陸舒然便開始閉口不言。
西圖靠在另一側的座椅上,稍稍抬眼便能看到陸舒然。
西圖坐在陸舒然的右側,因此只能看到的右臉,沒有了左臉的傷疤,便能更清楚的判斷出的容貌。
側臉的廓十分致,眉眼尤其漂亮,眉峰微微上挑,出一靈。眼睫濃,在眼下出一層淺淺的影。鼻梁高,線條流暢,與小巧的搭配得恰到好,下微翹,皮白皙,可以說,比西圖見過的任何一個
就這樣被臉上一塊難看的疤痕耽誤了啊。
“有沒有想過,治一治臉上的……”西圖開口引起陸舒然注意,發現朝自己看過來,便抬手在自己的臉上點了點,指了指陸舒然臉上傷疤那塊。
何止想過,臉上的傷,外公一直在幫治療,原本還有一個療程就能看到治療效果……
突然被迫來和顧驚絕訂婚,就一切暫停了,陸舒然相信外公的醫,這治療一定是有效的,但能多有效,卻不好說。
“我幫你找人治治,怎麼樣?”西圖對陸舒然揚揚下。
除了親,摯友,摯,哪有人會無條件為旁人付出,陸舒然對旁人的示好一概不見。
“我自己就是醫生,該怎麼治,我自己知道。”陸舒然淡淡回應。
西圖輕輕一挑眉:“你不是顧驚絕的未婚妻嗎?他怎麼放任你臉上這傷疤,沒有要幫你治?”
“都把我抓來當人質了,還在懷疑我的份?”陸舒然輕輕一挑眉,“當然是因為也來獵戰團不久,還沒找到合適的機會。”
西圖確實還在懷疑陸舒然的份,只是的回答一直都滴水不,關鍵是陸舒然面對他的時候這份自信,也一點兒也不像是假的。
“你說得對,事已至此,我好像也沒辦法改變了。”西圖笑笑,“不過仔細想想,要是顧驚絕真的就這樣直接放棄你,我未必就不劃算,到時候就把你搶回去,當我的寨夫人,想想也是很快樂。”
“你普通話倒是說得不錯,正經的不正經的都學了一堆。”陸舒然淡淡一笑:“你要是打著留下我的主意,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想法,顧驚絕是一定會來救我的。”
陸舒然說過相信顧驚絕,就不會輕易搖這個想法。
西圖看著陸舒然,不再說話,一行人很快來到一荒郊野外的屋子。
條件沒有之前關和芒金的別墅好,但也能住人。
西圖給留了一間屋子,對的態度格外的好,也不捆綁,只是將鎖在了屋子里。
陸舒然都懷疑這人是不是對還有什麼別的企圖。
陸舒然躺在床上,腦子里七八糟,從顧驚絕想到芒金,再到西圖,最后又想到顧驚絕。
陸舒然的腦子里簡直了一鍋粥,盡管窗外無比安靜,床鋪也還算,但卻是一點睡意也沒有。
一直熬到了外頭的天空微微泛起魚肚白,陸舒然的腦子才放空了一些。
只是還沒睡
陸舒然猛地睜大眼睛,看到西圖靠得很近的臉,還有他過來自己臉頰的手。
“你干什麼!”陸舒然大驚失,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剛醞釀好沒多久的睡意,瞬間就沒了。
“你真是有病。”陸舒然對西圖也沒好氣,反正現在他也不可能讓自己死。
西圖聽到陸舒然罵自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起來:“你不都說我是變態?我當然有點病了。”
陸舒然只想給他白眼,讓安安靜靜當個人質不行嗎?
“顧驚絕的電話。”西圖另一只手拿著手機,遞到陸舒然的面前搖了搖。
陸舒然猛地瞪大眸子,手去接手機,卻被西圖抬手,直接躲開。
“你干什麼?!”又說有顧驚絕的電話,又不讓接,到底什麼意思?
顧驚絕應該是想要保證現在自己的安全吧。
“我說了顧驚絕的電話,但沒說就讓你接啊。”西圖玩味地笑著。
“不讓我接,那你就出去吧,我想休息了。”陸舒然怎麼不知道,西圖就是想故意用顧驚絕吊著自己。
不愿意上當,反正聽不到的聲音,顧驚絕沒辦法保證的安全,也不會輕易就答應西圖的條件,其中有利弊關系,陸舒然也不著急。
西圖看得出來,陸舒然和之前綁的那個孩截然不同,很可,也會生氣罵人,但卻不會失了理智。
關鍵是還有腦子,至能能分析出當下狀況,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說真的,當我西圖的人,未必不好。納帕窮,環境不好,不代表我西圖給你的就不好。”西圖笑笑,“反倒是顧驚絕,他不僅要管好自己,管好獵戰團,還要管金韻的平民百姓,跟他在一起,只會更累……”
“我和誰在一起,都不是為了錢。而且……聽你這麼一對比,我反而對背負責任的男人更喜歡了。”陸舒然不以為然,輕輕松松就駁了西圖的話,“為什麼顧驚絕會被你牽制?并不是因為顧驚絕比你弱,而是……他要顧及的太多了,堂堂正正比,你一定輸給他!”
西圖再怎麼被罵,臉上都不會有任何的不愉快,但被人說“輸”給另外一個人,西圖才是真的不爽。
他猛地扣住陸舒然的下,將拉了過來。
“顧驚絕沒打電話!”陸舒然看清了西圖手里的手機界面,是黑屏的狀態,并沒有在通話中。
“那倒不是,只是剛剛掛斷了。”西圖撇撇,你想和他聊天嗎?
西圖等待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顧驚絕?”西圖接起電話,笑意盈盈地說道,“這樣吧,我們做個易,金灣的事,我再也不追究。你用陸舒然來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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