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單手輕輕推了一下自己的面,保證面還在自己的臉上沒有移。
“你既然已經看過我的臉,那麼戴著也不會影響你了。”
“好吧。”反正也不是想看,只是怕他不舒服提醒一句,既然男人自己都不覺得有問題,那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陸舒然和船主待在一起練習了一個下午,一直到陸舒然肚子咕嚕嚕了起來,才讓休息。
不過他們兩個人之間,倒是比想象的更為默契,用一個下午的時間練習,便已經跳得很自然了。
“讓侍者帶你去吃飯,順便打扮一下,我們就晚上再見了。”船主的目落在陸舒然的上。
陸舒然對著他點點頭,竟然有一種兩個人已經相識有一段時間的錯覺。
原本以為這位船主是位什麼心狠手辣的變態狂。
結果……除了會提點奇葩的興趣之外,其他倒是都很正常。
而且……男人對的要求,只是當他的一次舞伴嗎?
僅此而已?
這確實也不算是什麼太過分的要求了。
陸舒然填飽肚子,被侍者帶回了自己的VIP房間。
侍者命人拿來了幾套搞定禮服,讓挑選。
陸舒然走到禮服旁邊,一套套看過來,著實驚愕,就算不太懂這些,也能看得出,這里每一套,都不比自己上的這條子差。
只是,好奇怪,這幾套服,看上去都是的尺寸。
有這麼剛好的事嗎?
“這幾條子看上去我都能穿,這麼巧……”陸舒然微微一笑,佯裝不在意地隨口說道。
侍者也是人,哪能聽不到陸舒然的言下之意,微微一笑說道:“主人有自己的私人裁,每日跟隨,這幾套禮服是他加班幫您改好的。”
原來如此……要說船主這種人有個天天跟在后,隨時用到的裁,陸舒然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換好服,又有化妝師來親自為化妝。
陸舒然看了一眼化妝師,問侍者:“這也是你們主人的跟妝?”
陸舒然這一句話逗笑了侍者和化妝師。
“畢竟船上每晚都要開宴會,因此船上一直都有一批專業的化妝師造型師,各位千金需要的時候,隨時就可以找到他們。”
“原來如此。”陸舒然點點頭。
裝扮完畢,陸舒然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轉了一圈。
如果不是臉上這道疤,也能算是人靠裳馬靠鞍了。
只可惜……
陸舒然垂眸的同時看到了桌上放著的假面,這才突然想起,今天是舞會是需要遮面的。
陸舒然拿起船主給自己半遮面的面,戴在眼睛上。
臉上的傷疤被遮住,陸舒然再看鏡子里的自己,人生的前二十年,都沒有像此刻更像是一位富家千金。
陸舒然輕輕一笑。
侍者走過來,拿出各種手勢,在上比劃,最終選定了幾款,與陸舒然確認之后,便讓造型師發型師化妝師都離開了。
“我們現在便去7樓找主人。”侍者說道,“您可以嗎?我安排一個幫您提擺?”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因為考慮到還要跳舞,陸舒然并沒有選擇擺過大的子。
陸舒然提著擺,乘坐上船主專用的電梯,下到7樓。
男人站在走廊的盡頭等著。
侍者后退兩步,給陸舒然讓了位置。
陸舒然著深藍晚禮服,擺上手工制的銀如波粼粼的湖面,隨著往前一步步走,輕輕漾起,高腰設計勾勒出曼妙姿,搭配璀璨的藍鉆項鏈,不至于過分瘦削的材,恰到好。
“還可以嗎?”陸舒然已經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抬起眼詢問男人的意見。
“嗯。”男人回過神,輕輕點頭,牽住的手場。
與之前一樣,船主的出現,變回引起所有人的矚目。
而陸舒與船主一起場,自然同樣引起了大家的圍觀。
不止如此,船主帶上了一位孩,出現在現場,甚至還引起了片刻的。
不需多想,肯定全都是在猜測的份來歷的。
陸舒然不由自主地張了起來。
“別害怕,他們都不知道你是誰。”男人低聲在陸舒然的耳畔安。
“嗯。”陸舒然稍稍側臉,用說話來緩解自己的尷尬與張,“那,今天船主先生,想跳幾只舞?”
“這取決于,我的腳什麼時候被你踩到再不了。”男人低笑一聲。
陸舒然被調侃,面子上有幾分掛不住,哼了一聲:“誰讓船主先生強人所難,我就是不會跳舞,你要我跳,也只能自己承擔這個后果了。”
“牙尖利。”男人說罷這句,舞池中的樂曲便很快響起。
陸舒然隨著男人的步子跳得生,好在有對方帶領,倒是跳得沒那麼難看了。
大概是舞池中燈昏暗的緣故,陸舒然好幾次都將眼前的男人看了顧驚絕,恍惚之中,就會又踩男人一腳。
踩一腳,陸舒然就會清醒幾分,不知道這位人上人的船主大人,會不會在舞會結束之后,直接惱怒,將丟下船滅口算了。
其實陸舒然也特別奇怪,船主選伴應該不難吧,年輕有權有勢,應該不只是不難,而是眾多貴趨之若鶩才對吧。
他沒理由費這個周章來找自己一個長得不好看的孩子來當舞伴吧?
陸舒然想不通,舞池中一曲完畢,音樂停了下來。
突然間!大廳中所有的燈全滅!
剛剛大廳里的喧囂與嬉笑瞬間全都凝固,黑暗如水般涌來,周圍人都在驚呼低語,空氣中彌散著張與不安的緒。
“大家不用張,只是片刻的供電問題,請大家不要,站在原地,稍等三分鐘,立即便能好。”主管宴會廳的侍者張地高喊。
陸舒然突然覺到手腕上被一力道用力一拉,整個人撲進了面前人的懷中。
撲通撲通撲通!
眼前人的心跳飛快。
這麼厲害的船主,也會害怕這片刻的黑暗?!
只是沒容得了多想,男人突然抬手將面推上去,低下頭吻在了的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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