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從哪冒出來了?我們又不是說你,你是什麼人啊?到你在這里替說話了?”
王嫂子在整個軍屬大院是最沒有存在的軍嫂,這群刺頭自然是不怕的。
“我不是什麼人,只是覺得你們說話太過分了,大家都是人,患有不孕癥,你們不同也就罷了,也不必要在背后這樣譏諷。”
“哎喲,平時跟啞一樣,現在居然站出來給任容崢說話,看是廠長兒想著吧?平日里裝的老實人,我呸!”
“趕回家給你男人做飯去,我們要怎麼說任容崢都與你無關,趕滾!”
最后一個說話的軍嫂還推了一把,王嫂子真的是被氣到了,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不可理喻’便走開了。
“這個王玉霞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平日里看到我們都躲著,今日居然替任容崢說起話來了,這任容崢能讓這個半啞開口替說話,也是有本事的。”
“有什麼本事啊?這足以說明任容崢開始拉攏人了,但把我們所有軍嫂都得罪了,就只能拉攏這個半啞,可憐哦,拉攏有個屁用?”
“就是。”
背后蛐蛐完之后,這些人就開始嘲諷的笑。
——
任容崢騎著自行車到了市區,來之前已經將初步需要的創業資金給留了出來,剩下的存到了銀行。
然后又去有錢人家的片區,找那些闊太太假意聊天,宴會的事還真就被打聽到了。
不但打聽到了,還了一個可以擺地攤的好地方,這次去市區逛收獲頗。
騎著車回到軍屬大院后,先去找了王嫂子,去的時候王嫂子正在做飯,香味從廚房飄出來,真是讓饞得想流口水。
“容崢來了,我正好做了飯,留在家里吃。”看到任容崢來了,王嫂子特別熱。
“不用了王嫂子,我今天正好去市區,看到那些小孩服好,給你兒子買了一件,讓他試試看合不合。”
聽到任容崢給兒子買服了,王嫂子寵若驚:“他有服穿,不用給他買服,可別浪費這個錢,你趕拿回去退了。”
“人家店家說了只能換不能退,王嫂子你也就別推了,趕讓兒子試試。”
王嫂子是那種堅決不想占人便宜的人,任容崢這樣真是讓特別不好意思,但又盛難卻,只能是讓兒子去試了。
“媽媽,這服真好看!”
他兒子穿上之后特別開心的從臥室跑出來,特別喜歡這件服。
“本來就是小帥哥,穿上新服之后更帥了。”任容崢說道。
“快謝謝任阿姨。”
“謝謝任阿姨。”
“不用謝,好了,趕去做功課,知識改變命運,要好好學習,將來才能有大出息。”
“知道了!”
得了新服之后,孩子特別開心的跑去做功課。
“上次拿了你那麼多錢,這次你又給我兒子買服,實在是太破費了。”
“就是件孩子服,值不了幾個錢的,王嫂子你也知道我又不能生育,自己生不了,看到你家這麼乖的孩子我特別喜歡。”
聽到這話,王嫂子又想起了蔣淑芬們說的話,連忙安任容崢:“這個就是生理缺陷,又不是你的錯,對于別人的閑言閑語你別搭理,們就是閑的整天就會嚼舌。”
這是蔣淑芬的嚼舌小分隊說的話,被王嫂子給聽到了?
“我才懶得聽那些閑話,想說就讓們說去,我才不在乎。”
“對,就是要這樣,不用管們說什麼。”王嫂子安說完,邊說著邊朝臥室走去,“今天你不來,我也打算過去找你的,我已經織好了,你看看行不行?”
王嫂子從臥室里拿出了一個袋子,很小心的打開,從里面拿出了自己編織的、錢包等。
“哇,這麼多啊,王嫂子你是神吧?這才幾天的功夫,怎麼就織了這麼多?”
“也不全是這兩天織的,大多數是那之前織好的,拿了你那麼多錢,我也是不好意思,就把之前織的沒用過的都拿出來了,你看看能賣的就賣掉,賣不掉的我再把錢退給你。”
“這麼巧的織品怎麼可能賣不掉呢?怕是他們搶都搶不上,就算見鬼都賣不掉好了,那也是我投資失敗,怎麼能讓你退錢呢?”
王嫂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任容崢很小心地將這些收好:“那這些我都拿走了,等賣的好了,我給王嫂子你找兩個學徒,讓們來跟你學,之后我自己開廠子,創建自己的品牌,然后再開直銷的門店,你就是我的總經理。”
這話在王嫂子聽來就是癡話,不過這話聽了也是開心。
“好了,王嫂子,你趕吃飯吧,我得走了。”
“今天我蒸了包子,你帶幾個回去吃。”
“不用。”
“帶幾個,這個點了就別回去做飯了,你和戰副政委應該夠了,拿著。”
王嫂子特別實在,給塞了好幾個大包子。
“那就謝了,王嫂子,我走了,你就在家等著我的好消息!”
任容崢說完之后,特開心地抱著這些東西哼著歌出去。
“看到沒有?任容崢從王玉霞院子里出來的,們兩個果然勾搭在一起了。”
那些閑出的老嫂子們看到任容崢回來,就一路悄悄的跟著,就看到進了王嫂子的院子,然后又開始嚼舌了。
看到任容崢出來,那些湊在門前看的人們立馬散開,但還是被任容崢看得一清二楚。
瞥了一眼收回目,現在懶得搭理們,等帶著王嫂子發了大財,看這群人是要尊嚴還是要錢?
任容崢今日收獲滿滿,特開心地回到了家,不過男人這種東西就是這樣,從來都是古希臘掌管掃興的神。
“我說讓你七點回來,你晚了三分鐘零五秒!”
晚了三分鐘零五秒?這四舍五都可以化為烏有了,他是生命進了倒計時,跟計較這幾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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