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乃耀在聽到這些話之后還是有些猶豫,這時候任容雪又接著說道:“爸,我覺得媽說的有道理,您也不要這麼小瞧我,萬一他就真的愿意為我留下呢?
真的留下來了,那他的生意縱橫南北,有生意場上這麼能干的婿,您不也是多了個幫手嗎?
爸爸,我也到談的年紀了,之前我一直都很聽話,您讓我學會計我就學會計,您讓我去鋼鐵廠的財務,我就去鋼鐵廠的財務。
我一切都聽您安排了,若是這個年紀再不談,再過幾年我可就找不上好男人了。
您讓我去參加那個舞會不就是變相的讓我去相親嗎?我好不容易看中了一個,您就別反對了。”
任容雪拽著任乃耀的服便開始撒,而任乃耀最是不了撒,也只能是退了一步。
“你這麼一說我倒也想見一見那個崔清河,我先幫你打聽打聽,如果他是單,那我可以找人撮合撮合。
但前提是他有希留在這邊,如果他態度堅決的要回南方去,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知道了,爸爸,那就麻煩您好好的幫我打聽打聽,若他真是個單,您趕找王婆,讓幫我說去。”
“你這丫頭,你媽還說你臉皮薄,我看你的臉皮可一點都不臉皮薄,就只見了那男人一面,都還不知道他的底細,就這樣上趕著。
你一個孩家得矜持一點,你可是廠長的兒,咱們什麼樣的好男人找不到?要拿出你的架子來。”
“對對對,你爸說的對,我們家小雪要出有出,要相貌有相貌,要材有材,健康,又能生養,什麼樣的好男人找不到?
那個崔清河要是見了你,說不定一下子就被你給迷住了,立馬就決定在這邊常住,更說不定他還愿意為了你,做了我們任家的上門婿呢。”
聽到劉蘭英這話,任容雪也是忍不住笑,對崔清河,任容雪印象真是非常好。
但那麼想跟他,主要是親眼看到了崔清河救下了任容崢,那崔清河就是任容崢的救命恩人啊。
如果以后跟崔清河了,那就是任容崢救命恩人的老婆,這不看僧面看佛面,以后見了,那人還敢趾高氣揚?
一想到這里任容雪就已經忍不住笑了,然后特別急迫:“爸爸,您就別打趣我了,我是真對你印象不錯,您抓點。”
“你放心,我回去我就讓劉書幫你打聽,馬上就讓你知道這崔清河現在住在哪兒,有沒有什麼聯系方式。”
“還是爸爸最疼我了,我你爸爸。”
任容雪說完之后忍不住湊過去,在任乃耀的臉上親了一下,而這一下也讓任乃耀心大好。
——
任容崢自己去辦好了出院手續,然后回到病房,發現戰北欽居然還躺在病床上睡著。
看樣子這個男人是真的累壞了,那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于是任容崢坐在病床前,雙手托著腮就看著睡著的他。
別說,這男人睡著的樣子可真安靜,本以為男人睡覺放屁、打嗝、說夢話,沒想到戰北欽雖然都沒有,跟死了一樣安靜。
任容崢本來想耐心地等,但突然又看到了他的,看到他的之后竟忍不住來了“壞”心思。
之前一直有懷疑戰北欽是不是真的廢了,按理說他的雙廢了,應該是沒有任何的知覺,是不是扎他一下他都不會疼?
任容崢看了看四周,在病房的垃圾桶看到了一只被用完的針管,上面還帶著針頭。
從垃圾桶里撿起來,然后就想趁戰北欽睡著的時候扎他的一下,如果他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睡得,那就說明他是真的殘廢,如果有那……
狗男人,你這裝殘疾防誰呢?看我以后還伺候你,我伺候你個大頭鬼!
想到這里,任容崢就想手起刀落的直接扎下去,但就在快要扎下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他的聲音:“你在干什麼?”
突然聽到他這句話,任容崢已經要扎下去的作有些收不住,連忙一拐彎扎到了他旁邊的病床上。
“你想趁我睡覺,謀害親夫?”
這個罪名可是太大了!
“老公,我冤枉,我沒有,是我剛才看到護士小姐姐扎針,覺得特別帥,想自己試一下。”
“不拿自己試,拿我試?”
“我自己扎自己會疼啊,你雙不是沒知覺嗎?所以……是我魯莽了,對不起啊,老公。”
任容崢連忙將它又丟進了垃圾桶,突然都想不明白了,有夢境里預知未來的金手指,戰北欽是不是也有什麼金手指?
要不然怎麼總能在關鍵時候識破?真討厭!
“你去問好醫生了?能不能出院?”
“能啊,出院手續我都自己辦好了,我是看老公大人睡得沉,沒忍心打擾你。”
“不忍心醒我,卻忍心扎我,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
“……”
任容崢只能是尷尬又不失禮貌的一笑。
然后又連忙說:“這里是醫院,要不然我帶你去做個仔細的檢查,讓醫生看看你的到底還有沒有救?”
“不必了,這會兒你推薦的醫生我倒真是不敢用,扶我起來推我回家。”
“哦,知道了。”
任容崢也是徹底吃癟了,不過真的看不這個男人,如果不是裝殘疾,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治呢?自暴自棄?
可這跟張來福口中的他完全不一樣啊,為什麼會如此?
算了,想不通,看今晚上回去睡覺,做夢能不能夢到?
之后非常賢妻的帶著一傷痛還推著戰北欽回了家,一回家就躺到了床上,任容崢這果然太羸弱了。
等傷好了,要開始健,開始鍛煉!
“老公,我現在渾酸疼,今晚上怕是不能伺候你洗澡了,你要麼就忍一忍,若實在忍不了就累您自己洗一洗。”
“把服了。”
啥?
一回家都想這事?
“戰北欽,我上渾帶傷,你居然還想睡我,你還是不是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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