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戰北欽問話的口氣和表,真是又來了,跟上次從集市上回來,質問的神一模一樣。
就好像他是已經知道了什麼的神明,就這樣用眼神審判著,等著的招供。
“我再怎麼不寵也是廠長的兒,從小的生活環境,有什麼條件讓我去接雇傭兵啊?
我就算沒吃過豬,總見過豬跑吧?我書總看過吧?我腦子的思維總會往外延展吧?舉一反三,居安思危,不可以嗎?”
“舉一反三?居安思危?”
“對啊,我馬上要為大軍的太太了,思想覺悟怎麼可能不再往上提一提?”
“任容崢。”戰北欽一邊推著椅靠近,一邊喊著的名字,然后繼續說道,“上次你問我,我的雙是不是真的廢了?如果我回答,不管回答什麼你都會相信。
這次也一樣,這句話換我問你,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或者說你有沒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我這麼問了,你也回答我,不管你回答什麼,我都會相信,但是如果之后讓我知道你撒了謊,那我就不是不原諒你那麼簡單了。”
這世界真的是一個巨大的回旋鏢啊,自己扎出去的針,拐著彎的都能再扎到自己上。
“沒有。”
任容崢的前世可不彩,再說重生穿越這種事本來就玄幻,說出來才會讓人覺得是神經病。
畢竟,戰北欽不是真的神明!
“我從小到大的生長環境就擺在那兒了,我能有什麼?”
“好,知道了。”戰北欽沒有說別的,調轉了椅的方向,之后推著椅回了臥室。
任容崢也沒再管他,既然明天鄭紅軍要過來,那就讓他趕去睡吧。
任容崢便自己去洗澡,在洗澡的過程中,腦海里出現的就是預知未來里郭金彪拿刀刺向的樣子。
本以為郭金彪的報復是這幾天就能完的,沒想到他居然被遣送回老家了,都回老家了,然后再特意回來報復?
不對,肯定不是這麼簡單。
任容崢又閉上了眼睛,仔細想著夢里的那個場景,最讓在意的是夢里郭金彪穿的那服,像是軍裝,但是有別于軍裝。
像軍裝,又不是,那就是經過改良的,又覺得似曾相識?
想著想著突然任容崢想到了什麼,想到之后,不由得后脊發涼,整個汗都豎起來了。
想起來了,為什麼會覺得似曾相識?是因為在前世見他干爹穿過。
對,干爹之前就是軍區里的大將軍,后來叛逃,想推翻政府,自立為帝,當時他就改良了軍裝。
就是想立他的王國之后,讓他軍隊里的軍人都穿,他改良后的軍裝,對,就是夢里郭金彪上穿的那件軍裝。
怎麼會?
這是在80年代啊,難道在這個年代也會存在的干爹嗎?
想到此,胡了一下自己的子,快速的跑回了臥室,靜之大,把剛睡著戰北欽給驚醒了。
“我剛睡著,誰準你……”
“戰北欽,討伐我的話你先別說,我有一件非常非常嚴肅的事想要告訴你。”
任容崢就手強迫戰北欽睜大眼睛,然后很是嚴肅認真的跟他說:
“我剛才跟你說的居安思危,你真的要居安思危!千萬不要以為郭金彪是個小人,就忽視他。
郭金彪的事你一定要跟鄭師長匯報,然后讓鄭師長趕派人去老家盯著郭金彪,像他這種偏執格的人,很容易被壞人煽和利用。
就讓人盯著他,說不定能通過跟蹤他,釣出什麼大魚來,真釣到了什麼大魚,你豈不是又奇功一件?”
“我跟鄭師長匯報郭金彪的事,然后讓鄭師長派人到郭金彪老家去盯著他?”
“對對對!”
“任容崢,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任容崢本來都已經看到希了,結果一朝又被打回來了。
“這次王玉霞和郭金彪能離婚這麼順,郭金彪被理的那麼快,就是想趁著鄭師長來軍區之前理干凈。
今天劉副師長開會,一再地叮囑郭金彪的事,誰也不許提,我若是跟鄭師長說了,你讓劉副師長怎麼想?”
“哎呦,戰北欽,我還以為你不懂這些場上的道道呢,原來你這麼會做人啊?
你們軍區上下想瞞過鄭師長,跟你不跟家人商量就跟我結婚一樣,這不就是瞞著灶臺上炕嗎?
張來福和江林海有這種顧慮我一點都不奇怪,你居然也有這種顧慮?你是誰啊?你可是不可一世,想擺爛就擺爛,想轉職,這軍區還有你位置的戰北欽啊!
你這種討人厭的格能在軍區有不可撼的位置,不就是靠著你上這正義凜然的勁兒嗎?
如此嚴重的事,你居然會有這樣的顧慮?黨和人民培養你是為黨和人民服務的,不是讓你只考慮自己前途的,你……”
“閉!”
“我說認真的,戰北欽你就聽我這一次,你聽我的,肯定會立功的,你會立大功的!”
任容崢確定自己是有預知未來能力的,夢里郭金彪穿著那樣的軍裝來報復,證明在這個年代也有干爹的存在,干爹依舊是反A國政府和軍隊的存在。
如果再讓他像21世紀那樣,的滿了羽翼,到了很強大的時候就晚了,能打敗他也得兩敗俱傷。
如果通過盯郭金彪,一步步順藤瓜找到他,將他的黑惡勢力扼殺在萌芽,將部隊的損失降低到最小,戰北欽不就是奇功一件嗎?
“戰北欽,我發誓,我真的是認真的,如果這次我誆了你,你怎麼置我都可以,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啊。
戰北欽,這次你不僅能自己飛,依舊能帶著鄭師長飛啊!你再帶著鄭師長立一次功,你何止是鄭師長面前的紅人啊,他都能把你當吉祥一樣供起來,你前途無量啊!”
任容崢除了這樣給他打畫大餅,沒有更好的辦法。
然而,并沒有卵用。
“剛才的話我什麼也沒聽見,你也什麼都沒說,我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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