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戰北欽又閉上了眼睛,任容崢又要去拽他,但的手極快的被戰北欽給扣下了。
“你給我滾到小臥室去睡!”
“我很認真的,你要不跟鄭師長說,等鄭師長要見我的時候,我也會說的。”
“出去!”
的!
“真是一頭沒有見識的豬,給你顆好白菜,你撅著個大腚往外拱,如此建功立業的好機會,你送到你手里了,你都不要,豬頭,被腦干的豬頭!”
任容崢狠狠的罵了一句,之后下床甩門走了出去,真的是氣死了。
都說了千里之堤毀于蟻,怎麼能不在意這些細節呢?怎麼能自以為郭金彪是個小人,這不重視呢?
活該雙廢了,活該坐椅!
任容崢現在真的是氣鼓鼓的,然后走到小臥室上了床,氣得都要睡不著覺了,但是又必須睡,祈禱今晚上能在夢里預知未來。
結果很快是睡著了,不過預知未來的夢境并沒有到來,反而是那個春夢又來了。
明明知道不應該的,但是又該死的腦子干不過生理反應,反而就是被那種覺帶著走,然后不自覺的就會給回應。
該死該死該死!
所以第二天不出意外的又是渾酸痛,醒來之后很吃力的拖著的走了出去。
就見人家戰北欽已經吃完了飯,穿好了軍裝,雖然是坐在椅上,但是也能看得出他拔的軀,還神的。
“我要去軍區了。”
任容崢不搭理,自己去梳洗了一下,然后坐到飯桌前吃早餐。
戰北欽也沒再說什麼,推著椅走了出去。
“豬頭!”
任容崢又在心里罵了一句,然后繼續吃飯。
——
因為今天鄭紅軍要來,軍區里的士兵們就像等著被檢閱那樣的激和張。
最張的當屬張來福和江林海,張來福一臉的心如死灰,而江林海都已經把張寫臉上了。
“你們先各自去忙吧,來了通知鄭軍長在路上耽誤了,要到下午才到。”
“鄭軍長?”
劉威這麼說完,其他人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不是鄭師長了?
“對,已經正式下任命了,鄭紅軍同志從今日起便正式鄭軍長了,由于我們軍區的擴大和重組,將來很長一段時間,鄭軍長都會在我們軍營指導我們工作,暫時不會再到跑了。”
聽到這話,對于手下的士兵來說,還真是一個壞消息,本來他們的軍區不算很大,這里有個副師長一直在軍區管著,上面的大首長一年才過來視察幾次,倒是也輕松。
結果,現在他們軍區變大了,軍人數量多了,大首長們也都常駐了。
“之后在我們軍區會對鄭紅軍同志舉行軍長上任儀式,大家也都可以見證。”
聽到這個,大家便連忙鼓掌。
“行了,你們先去忙吧。”
解散之后,張來福真的是步步都走的沉重,江林海也是連忙跟上。
“沒想到這麼快,鄭師長就變鄭軍長了。”
“所以屬于戰北欽的時代到了,哎,天賦不如人,怎麼努力都白搭,而且人家也是跟對了人,這沒得說,終究還是輸了……”張來福嘆著。
這些話他實在不應該當著旁人來說,只是實在抑不住心的那種郁悶緒。
江林海聽完之后也是面凝重,任容崢當初是他退婚的,如今嫁給了戰北欽,戰北欽又一路往上升,的份也會水漲船高。
“我這個年紀了,又犯了錯,被貶下來之后是沒機會再上去了,就只能是這樣只求安穩的熬到退役了。
你還行啊,你還這麼年輕,又這麼有眼力勁兒,也有上進心,完全還有機會啊。”
張來福說完之后便大步走開了,江林海一個人留在原地若有所思。
張來福說的沒錯他還年輕,他還有機會,而且他特別不安于現狀,他想往上爬,他想將來做一個大首長。
如果這一切的前提,是要找一個能幫扶他的另一半,那……
上次他已經聯系到王婆了,也不知道王婆把事辦得怎麼樣了?
王婆自己也不記得這是第幾次登任家的門了,都已經要閉著眼睛都能認得任家門的樣子了。
而這些天劉蘭英母也是過得特別難熬,因為這些天任乃耀都沒有回來過,一直住在廠子。
“都過了這麼些天了,你爸怎麼還是不愿意回家?”
“你問過劉書了嗎?我爸是每天晚上住在廠里嗎?還是去其他地方了?”
“我問過劉書了,他說你爸的確是晚上都住在廠里,出軌應該是不會,但他這樣不回家那這不是早晚的事兒嗎?”
劉蘭英的話剛說完,家里的保姆便上前來匯報:“夫人,王婆又來了。”
“王婆?又來做什麼?”
“我這個大人上門,自然是給咱家閨來說親了,大好消息,咱們家閨被軍區首長看上了,特意托我來提親。”
聽到王婆說話,劉蘭英母一個對視,剛剛在說什麼?被軍區首長看上了?
“王婆,你剛才說什麼?你是說我們家小雪被軍區首長看上了?哪個軍區首長?”劉蘭英聽到這里還是高興的,萬一是個比戰北欽職位還要高的大首長呢。
“說到這個人啊跟你們任家真是有緣分,這緣分啊上輩子就結下了,怎麼解都解不開了,看上咱家閨的,托我上門提親的人就是江林海江營長。”
“誰?”
“江林海江營長!”王婆又很大聲的回了一句。
“江林海?”聽到這個名字,任容雪瞬間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怎麼是他啊?這男人有病吧?剛開始沒相中我相中了任容崢,之后因為任容崢不能生,他就退婚了,現在又托你來給我說親?我呸,這種跟任容崢談過的男人,我才不要呢!”
“就是,看上我家小雪的好男人可多了,那江林海算老幾?”劉蘭英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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