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容雪真是幾萬個不樂意,不過走到哪里也是大一級死人,而且第一夜沒有糊弄過去之前,不能跟江林海鬧矛盾。
“那行吧,到時候就去走一趟,個面馬上就走,要不然以任容崢那個德,還以為我特意去結呢。”
聽到任容雪這麼說,江林海也是好無奈的嘆著氣搖頭:“你說你們兩個是親姐妹,干嘛關系鬧得這麼僵?戰北欽可是鄭軍長面前的紅人,前途無量。
于公于私我都不能得罪他,現在我跟他了連襟,有了這層親戚關系,還指他能把我的職位往上帶一帶,所以我勸你還是跟任容崢搞好關系,這對我們有好。”
“我跟任容崢搞好關系?我跟任容崢水火不容,我怎麼跟搞好關系?連想都不要想!”
“不是真的搞好關系,但面子上也得過得去,跟鬧僵了,對我們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行了,我說的話你先想想,你不想收拾,那我先去收拾了。”
江林海說完之后便去里屋忙了,任容雪就特別氣的坐在外屋的凳子上,打量了一下這個家,還真是嫌棄的很。
特別有緒的自言自語:“什麼破地方?是我莫名失了,我要嫁的人可是崔清河,嫁到這個地方來苦!”
這邊任容雪苦連天,那邊任容崢也是忙得熱火朝天,戰北欽家里的那四口人是真的來軍區了。
鄭紅軍也真是給足了戰北欽面子,對于戰天柱他們是親自接見的。
“軍長啊,好大一個兒啊,做夢都沒想到能親眼看到這麼大一個。”
張淑琴激的不得了,連忙去跟鄭紅軍握手,握完手之后,戰天柱也連忙湊上去握手。
“真是多謝首長大人這麼關照我們家北欽,我這大老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是謝,特別謝首長。”
“真要說謝也是我謝才對,我要謝謝你養育出了這麼優秀的兒子,給黨和人民培養了這麼優秀的軍人啊。”
鄭紅軍一句話,戰天柱和張淑琴激的稀里嘩啦。
“這就是北欽的妹妹吧?”
見鄭紅軍看向了自己,戰南瑾連忙上前很大方的做自我介紹:“回首長的話,我是戰北欽的妹妹,我戰南瑾。”
“模樣跟你哥是真像,一看就是親兄妹,小妮子出息啊,都已經考上大學了,真是了不起。”
“是黨的政策好,才能有學上,才能讓我考大學,有這麼好的政策,我當然是要努力,要努力學習,報效國家!”
“好一個報效國家,巾幗不讓須眉,豪氣,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
“謝謝首長夸獎,我一定好好努力!”
林木森則是跟在他們后面跟個明人一樣,這里都是些有文化的大人,他這個大老也不敢往前湊,就是跟在后面,還特意躲在李魁的后,好像生怕會被鄭紅軍看到。
也如他所愿,鄭紅軍并沒有看到他,主要是戰天柱和張淑琴太熱了,兩個人握著鄭紅軍的手,說個沒完。
“帶你們去看看軍區,前段時間軍區剛擴建,還有我們戰士的訓練,那真是有水平的很,帶你們去看看。”
聽鄭紅軍這麼說,老兩口真是激壞了,連忙跟上,就像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眼睛瞪得像銅鈴。
“這鄭軍長還真是給足了你面子啊,整個軍區除了你之外,大概沒有第二個人有這種待遇了。”
任容崢推著戰北欽的椅,小聲的跟他說了一句。
“別人想有這種待遇,那就用功勛來換。”
任容崢一個撇,這話說的可真是夠驕傲的,不過這也的確是事實。
任容崢也就不再說話了,就是推著戰北欽跟著他們往前走,目注意到林木森,他整個人都很拘謹。
其他人長見識的震驚,他就是有些怯弱的惶恐,闖進了一個陌生大環境的無所適從。
到了武庫之后,鄭紅軍給他們看一些可以對外展示的武,戰天柱和張淑琴表那一個夸張。
戰南瑾一整個也是好興,就連一直拘謹的林木森,看到這些武眼睛里面都放著。
任容崢也是沾了他們的,也是第一次進來,作為前世是個特工的來說,看到這些武還真是不陌生。
到了這里任容崢也就不推著戰北欽了,讓他自個玩兒去吧,要好好的看看這些武。
戰天柱他們對一些重型武興趣,而就喜歡看一些槍械,剛要去湊近好好看看一桿槍,不料被旁人搶了先。
抬頭就見林木森拿起了那桿槍,連忙提醒:“這軍區武庫的武,只能看不能。”
“對不起對不起,俺不知道。”林木森嚇得連忙將那桿槍放回原。
看他這麼慌張的樣子,任容崢不一笑,問:“你對槍也興趣?”
“之前到山上打獵的時候,自己做過土槍,俺就是想看看這軍區的槍,跟俺自己做的土槍有啥不一樣?”
“你還能自己做槍啊?可真厲害。”
“自個瞎琢磨的,小時候家里窮,不去山上打獵沒飯吃。”
對他說的話,任容崢倒是能同,前世的是個孤兒,剛記事的時候就是整天肚子,到不行了就跟狗搶飯吃。
后來就被的干爹元笙給撿了回去,在他那里第一次吃了一頓飽飯,覺生活如此好。
可惜,那個人并不是真正的疼。
“木森!木森!”
就在這時聽到張淑琴喊林木森的聲音,林木森連忙應了一聲,跑到了張淑琴跟前。
“你看這孩子,打小就不說話,都跟著在軍區逛了這麼久了,也一聲不吭。”
張淑琴拽著林木森到了鄭紅軍跟前。
“鄭軍長,這是我兒子,你看看他,渾上下都是,有力氣的很,就是可惜了,從小家里窮沒上過學,全給這孩子耽誤了,要是他上過學有點文化,那可不得了的。”
“是,一看就是強力壯,素質好的驚人啊。”鄭紅軍打量了一眼林木森,夸了一句。
“是吧?那……那鄭軍長覺得,俺兒子有機會當兵不?”張淑琴也就直接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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