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容崢這麼說,正在開車的李魁覺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打哆嗦,他們兩個可千萬別吵起來。
“鄭軍長給我看了。”
“然后呢?”
任容崢就看著戰北欽,倒是沒想到這會兒他緒還穩定的,他不是應該暴跳如雷嗎?
他不是應該用最暴躁態度對,用最惡毒的語言訓斥嗎?怎麼?這是換套路了,還是被鄭紅軍給罵安逸了?
“寫了很多,看得出來非常的用心,文筆措辭也還都不錯,不愧是讀過書的,有點水平。”
嗯?
他這是在一本正經的評價的文筆?這個男人沒事吧?這是重點嗎?這個狗男人居然開始避重就輕了。
“你是抓不住重點,還是本就不想談重點啊?戰北欽,你說你這麼自的人,你照個鏡子都能把自己給迷死,又那麼自負,一點點的難堪都不了。
如今我都已經鬧到你首長那里去了,你還不同意離婚,很快全軍都會知道我想跟你離,但你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你會巨尷尬吧?”
聽到這里李魁真是冷汗直流,居然說他首長是狗皮膏藥?好敢啊!
“我尷尬?”戰北欽很是無所謂的一笑,然后看向,“我為什麼要尷尬,尷尬的不應該是你嗎?”
“我?”
“對啊,用盡一切辦法想跟我離婚,但結果卻是只要我不同意這個婚就離不了,不管你怎麼鬧,這場婚姻的主導權還是在我這里,你做任何掙扎都無用,難道你還不夠尷尬?”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任容崢笑完了之后,好無奈的說道:“戰北欽,我才發現你原來臉皮這麼厚啊,我都不想跟你過了,你何必非要呢?天涯何無芳草啊?
你雖然殘疾,但畢竟是個首長,跟我離婚了,依然有很多人會把你當個寶,爭先恐后的會把你要,你去拿一個萬事把你放在第一位的人,你們兩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每天高高興興的過日子不好嗎?”
“不好。”
“……”
任容崢聽到這里真是好生氣,他真是換招式了,開始變得油鹽不進,死皮賴臉了。
“你肚子里還有我們的孩子,別生氣,生氣會傷到他們。”
孩子,對,現在做母親了,萬事得想著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生氣,絕對不能生氣。
生了氣自己傷,孩子損,不值當,完全不值當!
所以任容崢就懶得說話了,直接將頭扭到一邊,然后閉上了眼睛,戰北欽就這樣看著,腦海里想到的竟然是戰南瑾的那句話。
「我嫂子其實非常介意你心里著清。」
想想也是,任容崢之前是跟他說過要跟他鬧離婚的話,不過也就是兩口子鬧矛盾,一時的緒話。
但自從發現那個小盒子,他說里面放著的是清的之后,想跟他離婚的心就變得毅然決然了。
所以這就是在吃醋?
想到這里,戰北欽倒是不由的角一翹,而聽到他們兩個并沒有吵起來,李魁也是大大的吐了口氣。
李魁很小心地開著車將他們又送回了家,聽到外面有車響,戰南瑾連忙迎了出來,扶著任容崢下了車。
“南瑾,我要跟你嫂子好好聊聊,今晚上你去小臥室睡。”
“知道了,哥。”
戰南瑾也想讓戰北欽好好的哄哄任容崢,自然是不想讓他們兩個離婚的,所以就很識趣的到了小臥室關上了門,不當他們兩個的電燈泡。
任容崢跟著戰北欽進了臥室之后,先打了個哈欠,在車上昏昏睡了一會兒,現在又粘上了床,又犯困了。
“除了離婚我并不想跟你聊什麼,但今晚上離婚我都不想跟你聊了,因為一聊就吵,一吵我就生氣,所以為了孩子我現在什麼也不說,我想睡覺了。”
“我不跟你吵,我心平氣和的跟你聊,容崢,你為什麼要跟我離婚?”
“你到底要問我幾遍啊?在病房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跟鄭軍長表達的很清晰了嗎?把那些化一下,就是我們兩個格不合,我不想為了孩子而將就,就是這樣,我今晚上說的就只有這些,我想睡了。”
任容崢是真的犯困了,說完之后又打了個哈欠,然后閉上了眼睛。
但覺剛閉上眼睛沒多久,戰北欽的子就朝了上來,聲音就響在的耳旁,一個極魅的、特別邪惡的聲音。
“因為清?”
嗯?
聽到這個,任容崢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在上的戰北欽,特別震驚。
“你怎麼爬上來的?作這麼快?”
任容崢震驚的要起,戰北欽則是單手將的子給按下了,然后又上了的下,迫使的眼睛看向自己。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剛才的問題?
“戰北欽,你不會以為我在吃醋吧?你不會以為我是徹徹底底的上你,但因為你心里還有你的白月,我不了吧?”
“不然呢?”
真的被氣笑了!
“戰北欽,你這個自狂!”
戰北欽這句話就讓好惱火啊,下意識就要抬去踢他,但還是被他作極快的按了下去,然后手就在了的小腹上。
“別傷到孩子。”
他說這話見鬼的溫,因為他的手掌就著的小腹,掌心下的那一塊瞬間暖暖的。
別傷到孩子?他還記得他肚子里有孩子?他不是不喜歡孩子嗎?
“剛才的那個問題,如果你回答是,我就會把關于清的一切全部從記憶里抹去。”
“把你的白月從你的記憶里全部抹去?為什麼?因為我,還是因為我肚子里的三個孩子?”
“都有。”
戰北欽說完這話,他的子慢慢的下來,但他的一只手一直扶在的小腹上,所以他的完全下來,小腹那一塊他還是用手護著的。
“回答是,那個木盒子里的東西我會立馬放在你眼前,從今日起你就是它的主人,你想要的一切,它都會滿足你。”
啥玩意?那個他說裝著清的小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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