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打電話來說想要多投點錢,做第一東?”
“是,我也終于明白為什麼銀行的人會出爾反爾,給不出什麼理由,又躲著不見我了。”
嗯?
都想到這一層了?也真是可以,沒有徹底的一孕傻三年。
“你是說,這是楚家在背后搞的鬼?”戰北欽裝傻地問了一句。
“必然是啊,要不然我被銀行拒絕了之后,楚玥立馬給我來電話了,而且爸爸還在旁邊聽著,這不是很明顯嗎?”
“那你這是生氣了還是傷心?”
生氣?傷心?
任容崢苦笑了一下,說道:“都有,但是也都沒有,楚家畢竟是生意人,肯定是要以利益為主。
我知道這件事是楚礦主的主意,楚玥想不到這一層,對我,楚礦主這一招實在是損,但對楚玥,他這父親做的也真是盡心盡力了。”
戰北欽沒想到此刻任容崢說的還客觀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真打算把廠長拱手讓人?”
“我當然不想!”任容崢很堅決的說道,“要建服裝加工廠本來就是我一手策劃的,就像我肚子里的孩子,那也是我孕育出來的,我當然不舍得把他拱手讓人。
但你也知道楚家的勢力,他要是給各個銀行打招呼,沒有銀行會貸款給我,但是現在我又確實需要錢。”
“那你考慮的結果呢?”
“我還是想再掙扎一下啊,我再跑一下銀行試試,然后去租一個固定攤位,這段時間大姐又做了不服,的學徒也做了不,我可以再去賣,雙管齊下。”
“你現在都懷孕了,著大肚子,再在大街上賣?”
“這有什麼?只是賣又不是下車間掄大錘,你放心,不會傷到你孩子的。”
“需不需要我先找我戰友去借點?”
嗯?
找他戰友去借?
“戰北欽,你認真的?你這麼大男子主義的人,這麼要面子,你能為了我放下臉面去跟你戰友借錢?”
“這有何不可?你還懷著孕都要出去擺攤賣了,作為你丈夫,我當然心疼,我又沒有那麼大的經濟實力可以幫你解決困境,只是低個頭去跟戰友們借個錢,這有什麼?”
戰北欽說完之后,任容崢都愣在了那里,倒是對這個男人刮目相看了。
“你別說,就你剛才說的這幾句話,搞得我還的。”
戰北欽一個哼笑:“那你也太容易滿足了,我還沒出去給你借呢。”
“有你這句話我就很欣了,不用你出去借,是我自己要創業的,你之前也已經給我投了不錢了,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這次的事我想辦法就行了。”
“你說這話我也很欣。”戰北欽出手去,扶到了的脖頸上,然后慢慢將的子拉過來,“自己的問題自己扛,也沒有怪我這個丈夫無能,我也甚是啊,既然如此,那是不是離婚的念頭可以先打消?你讓我先復職,等以后賺的錢我都給你,嗯?”
“你賺的錢都給我?”
“對,一分不留的全給你,怎麼樣?”
這個男人為了不離婚,現在誠意已經這麼深了嗎?還真是讓寵若驚。
“如何?是不是可以不離婚了?”
戰北欽說到這里,目特別深的看著任容崢,依舊是那麼近的四目相對,這一刻任容崢是真在他眼睛里面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那竟然是一種說不盡道不的溫,帶著一種勾人的力量。
不離婚了?
戰北欽又把的子往前帶了一下,然后就要吻上的,這種況下都是上的荷爾蒙作祟,完全不由腦子思考,看到這麼近了,任容崢竟然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然后……
“哥,嫂子,小李……”
戰南瑾一邊說著一邊推著門進來,但推開門看到這一幕立馬將門關上了,這會兒真的想把自己的眼睛給挖出來。
任容崢這會兒已經是面紅耳赤了,立馬將戰北欽的子給推開。
“狗男人,大白天的你干什麼?”
任容崢狠狠地打了他一下,然后大步走出了臥室,雖然剛才沒有得逞,但覺得出來已經是放棄離婚的念頭,戰北欽不由得一笑。
“嫂子。”
剛才戰南瑾就是要跟他們兩個說李魁來了,所以任容崢出去之后,李魁連忙喊了一聲,戰南瑾會兒已經得躲在廁所不出來了。
“小李,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我家首長,聽南瑾說首長現在正在醫?那可真是太好了,就說了,還是嫂子你有辦法,就是能勸得首長。”
聽到這兒,任容崢苦笑一下,也沒想到鬧離婚這一招對戰北欽這麼有效,早知道這麼有效,早就鬧了。
“軍區最近怎麼樣啊?”任容崢問。
“一切如舊,就是我個人有點閑,畢竟我是首長的私人勤務兵嘛。”
任容崢也明白李魁來的主要目的了,然后又看了看臥室,戰北欽還在里面,金阿姨在忙,戰南瑾也在廁所沒出來,便湊過去,小聲地問:
“小李,的問問你,現在真的是不太平嗎?真的有鄰國想侵犯我國領土?戰爭真的會哪天就突然來了嗎?”
嗯?
聽到任容崢這麼問,李魁也看了看臥室方向,這是他家首長跟說的?
“這不算你們軍區的部機吧?國家大事,匹夫有責不是?我也關心國家大事啊。”
“是。”李魁很肯定的回答,“的確是這樣,之前軍里還開會了,就是說讓我們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如果有戰事,號召我們隨時上戰爭,軍人的使命嘛。”
那看來就是了。
“行吧,那我這兩天就去找鄭軍長,先申請讓他復職吧。”
“嫂子不跟首長離婚了?”李魁特開心地問。
都隨時可能發生戰事了,戰北欽都隨時打算上戰場的人了,還好意思鬧離婚嗎?
“大事為重,還是讓他工作吧,要不然他整天在家我也煩。”
看任容崢這心的樣子,李魁忍不住笑。
“今天鄭軍長還說呢,說自從結婚后首長和江營長的婚姻都不怎麼省心,現在好了,首長和嫂子已經和好了。”
“江林海?他不是剛結婚不久嗎?新婚期他又咋了?”
“他自從結婚后不省心的事可多了,今天又請假了,說去鋼鐵廠接他老婆,后來又打電話說可能還得再請幾天假,說他老婆了胎氣去醫院了,現在還不知道啥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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