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收廠的所有資料都訪問限,但孟河都沒有權限,可見這些資料是握在高家的手中。
如此一來,也更能對應上,他們對回收廠的猜測——這里果然是高家的據點。
而且,還有可能是高家最重要的據點,不然那些資料也不會如此絕。
越良宵聯系不到二三,便打算以工作的名義先去回收廠那邊去探查一下。至,要先確定一下林繁斐和蕭筱的安全。
“現在我們還于被……你們先想辦法把艾軍抓到,我先去回收廠……”
越良宵正與孟河商量著,準備今日下午便前往。但的通訊先一步響了起來,且上面閃爍著“夏清”二字。以為是二三借由夏清聯絡,便與孟河做了個手勢,先一步接通。
通訊被接通后,出現的既不是二三,也不是夏清,而是林繁斐,而他還頂著一張未消腫的臉。
“老大!我有重大發現!”林繁斐興的聲音自手環中傳出,還未來得及繼續,就被一旁的夏清給推開了。
“良宵,是我。”夏清出現在空顯屏上,側頭看了一眼林繁斐,解釋了一下他為何出現在這里。
“這個家伙還有一個做蕭筱的姑娘是二三弄回來的。準確的說,是二三讓他們帶著人回來的。”
“關于高伽口中所說的‘島’,其實就是回收廠,這件事二三早就知道了。他之前已經探過幾次了,今天早上這倆人將‘艾’帶了回來,并解釋了是二三將他們自回收廠救出,并讓他們來找我的。只是……二三一直沒有回來,而他們也沒有見到過戰鐮……”
說到關于戰鐮的事,夏清的表一暗,卻又很快調整了過來。
好心替二三解釋了一句,雖然覺得越良宵不會因這種事和二三鬧別扭。
“二三沒有告訴你,是不想讓你再參與進來,而且你可以起到迷高伽的作用。相比起參與到爭斗中,這樣你能更安全且發揮自己的作用。”
越良宵面上有些凝重,微微皺了下眉,“不……二三那邊勢不好。他帶了多人?”
“他將人都帶走了,現在凰這邊,只有我和你那兩個下屬,以及被敲暈帶回來的艾。怎麼了?什麼勢不好?”夏清被二三“賦予”了聯絡任務,但其實是被二三嫌棄而留下的,所以對于勢并不是很了解。
“其實在得到消息的第二天,二三來我家找我的時候,被高伽發現了。但高伽卻絕口不提,反而讓他順勢離開了。但是,第三天,高伽和二三都沒有出現,一直到今天。所以,關于島的消息中,很有可能有陷阱。所以,回收廠那邊恐怕勢并不好。”
越良宵迅速分析了一下現在的狀況,向孟河發出了請求,“孟隊,既然艾軍已經找到,那麼我們已經攥住了一希。我希您能幫我……”
“你說。”
“您先去將艾軍控制起來,我則去回收廠打探況。在與高伽的這場對弈中,敵我兵力懸殊,我并不能保證我們一定能夠將高伽的人控制起來……但是,我希您能在得到高伽的罪證后,來回收廠幫我們。哪怕只有協調局的人……”越良宵不能確定,但還是希孟河能夠出現。
因為孟河的出現,就代表著孟家,這對高家來說,至是一個威脅。如若他有所搖,將他拿下,也不無可能。
當高伽被制約,回收廠的兵力又損毀,那高家定會元氣大傷。
那時的高家,便不再是孟家和特殊部隊的對手了。而審時度勢的夏家,自然也會調轉風向,順勢打高家。再加上出的高家進行人試驗的證據,便能將其連拔起。
孟河沉一聲,還是做了決定,“我不能跟你保證,若是艾軍哪里什麼都得不到……孟家也不是我一個人能夠代表的。我只能……盡力而為。”
能夠得到“盡力而為”的保證,越良宵已是知足。辭別孟河與白理石,準備獨自前往回收廠。
卻沒想到,在協調局門口遇到了秦風和黑澤。兩人作為西區和北區的隊長,能力自是一流,而他們后也都帶著的人,竟然是協調局的所有英。
沉默寡言的黑澤向越良宵點頭示意,秦風也一反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模樣,難得嚴肅地向微鞠躬示意。“越隊長,局長已經同意了咱們的行。你放心,大家都知道這次行的意義和危險,可千萬別以為我們的被蒙在鼓里被騙過來的。”
“行?”越良宵還未明白過來。雖然向孟河求援,但一下來這麼多人,不但有些寵若驚,還有些反應遲鈍。
似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秦風難得裝出來的嚴肅也有點破裂,“就是關于有人舉報回收廠窩藏覺醒類思維機人的事啊。咳咳,局長已經下令,要咱們徹查回收廠,搜查令已經發出了,咱們趕趕過去吧。”
越良宵自父母死后便將自己封閉起來,除了自己,誰也不愿相信。
可短短一年的時間,有個人便走進了的心中,并讓全心全意的信任著。
以為,今生出去二三,便再無可信任之人。卻沒想到,在危難之際,他們卻愿為自己而站出來,是何德何能,能擁有如此的伙伴。
越良宵難得揚起了角,微彎著眼睛,“好。謝謝你們……”
協調局的漢子們,難得見局中高嶺之花笑一次,恨不得眼睛化作相機,將這一幕錄制或拍攝下來。到時候,這也是一可以炫耀的資本。
在越良宵以任務之名前往回收廠的時候,孟河和白理石也未停歇。
孟河有他自己要做的事,畢竟家族中的作較為復雜。所以他將套取報的任務,給了白理石。
白理石在校期間除去學習機械、格斗這種必修課,還去隔壁軍校去觀一下。最觀的,便是軍隊的“刑訊訓練”。
在抵達凰舊址后,白理石與夏清匯合,確定了林繁斐和蕭筱的安全后,便拿出自帶的東西,準備“料理”還在昏睡中的艾軍。
白理石正在調配一種藥劑,注后會使人產生劇痛,這是比較初級的刑訊手段。畢竟這個艾軍已經五十多歲了,還有沒有年輕時那種氣,還不能確定呢。
“你這樣不行。”夏清在他后看了一會兒,突然開口。
然后用手指指了指箱子中一個的藥劑瓶子,“那個是從蛇毒中提取出來的,加強燒灼的毒劑吧?加那個,還有那邊那個使神經放松的,雖然可能有點副作用,但做事得快。”
白理石好奇地回過頭,這個笑的這麼好看的姑娘,為什麼說話這麼滲人呢?
雖然腹誹著夏清為什麼對刑訊的東西這麼了解,但白理石也覺得,必要時間需要采用必要手段。
艾軍是被疼醒的,醒來便見到兩個“牛鬼蛇神”正在一旁觀察自己,且不斷的探討著接下來應該怎樣怎樣。
他腦袋里嗡鳴著,似要炸了一般,哀嚎著質問兩人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但顯然白理石顯然有自己的獨特手段,他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故意折磨艾軍,就好像他的目的就是要折磨死他似的。
而到艾軍快堅持不住的時候,他再提出自己的問題。“這些年,你在幫高家做什麼?”
艾軍離開軍隊幾十年,早不記得吃苦是什麼滋味了,再加上這些年拿著高家的錢做事,自己沒。如此毫無緣由的折磨讓他很快陷崩潰,當白理石終于松口的時候,他雖有猶豫,卻還是開了口。
“我……我幫他們投資……”艾軍眼看著白理石回頭去拿新的藥劑,連忙改了口,“我!我幫他們建造研究所,尋找科研人員……”
“這個我知道啊,說點我不知道的。”
艾軍早就應該想到,這個人抓來他,不可能是一無所知的。這個人明明有自己的目的,卻不說,反而讓他自我坦白,這就是在讓他代所有的事。
可是,一旦說出這些事,他也是死路一條啊!
似是看出了艾軍的擔心,夏清對他一笑,還拿了手帕給他額頭騰出來的汗。“放心,只要你把該說出來的說出來,你還是能活下去的。我們畢竟和高伽不一樣,我們還指你上聯邦法庭當證人呢。”
艾軍知道最近高伽正在對付一伙很棘手的人,所以特地讓他回到中央城市來,要“保護”他。
由此可見,這伙人的確有抗衡高氏一族的能力。他雖然一直在為高家賣命,但做的都是喪盡天良的事,此刻又有刀懸在頭頂。
權衡了片刻,艾軍便將所有事都代了。
即便著疼痛,他說依舊的條理清晰,可見他有意存著這些證據很多年了。但至于作何而用,就無人得知了。
“你們到我說的那些地方去找,就可以找到了。其中更有高家謀害趙振的直接證據,這些足以讓高家再無翻之地了……”
“什麼!”夏清和白理石怎麼也沒想到,趙振教授竟是被高家的人害死的。
“怎麼?還怕我騙你們?”艾軍嗤之以鼻,可不過一會兒,便覺到兩人是真的震驚,“原來你們真的不知道趙振的事。呵呵,看來你們也不過如此。趕給我解藥……疼死我了!”
此時白理石也顧不上吐槽艾軍為階下囚還敢頤指氣使了,滿心都是關于這個震驚世界的消息。
而夏清,則是在思考,這個消息,要如何告知二三和越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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