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一片地幾乎都被翻了過來,刑部和大理寺兩位主事的互相看了一眼才會錦衛指揮使說道,“據現場推測尸應該是被直接焚毀了,一些其他的痕跡也被昨晚那場大雨沖毀了,現在唯一找到的就是剛才郡主和儀賓發現的那兩樣,不知可否給我們一看。”
這兩樣東西一樣可能涉及王惟重,一樣事關太子,指揮使知道刑部和大理寺都是有他們的人的,所以他笑瞇瞇的拒絕道,“我們查案向來是不會與兩位大人沖突的,不過我們這邊的規矩便是不得和外人案件線索,所以還請兩位見諒。”
兩位,“……”
如今上任的這一位是歷任指揮使里看起來脾氣最好的,但卻恰恰是最難搞的。
他們只能擺擺手客套道,“我們自然不會讓你破壞規矩。”
說完這句其中一位又話鋒一轉道,“不過這次是陛下讓我們協同作案的,想必這也不算壞了你們的規矩。”
指揮使笑瞇瞇的看著他們不說話,并沒有把東西給他們的意思。
等看著兩人的神越來越不對,他才拿出一枚玉佩道,“這枚玉佩應該能有些線索。”
若這個“王”字指代的真的是王惟重,那他理應很快就能得到這枚玉佩的消息。
指揮使心里算計著這些,語氣仍帶著幾分漫不經心道,“你們猜猜這個王是哪個王呢?”
刑部和大理寺的兩位看著那枚玉佩又互相對視了一眼。
顯然所有人看到“王”字的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王惟重。
只是誰都沒有說出來,畢竟王是大姓,姓王的也不止有他一個。
而且中書令也沒有什麼要刺殺郡主和儀賓的理由。
閔劭也在一旁看著大家的反應,刑部和大理寺和員間的往來必然比他們錦衛多,所以若是真的誰有什麼機,也許這兩位看著這個“王”字也能想起什麼。
只是讓閔劭失的是,他們的反應不像是知道什麼。
閔劭抱著懷里的人,覺察到他似乎是有些冷了,又把抱了幾分,問在場的其他人道,“諸位要回去了嗎?”
這里已經找不出什麼線索了,又天寒地凍的,大家也不想再多留,于是眾人點頭道,“回去吧,的回去再說。”
其實回去也沒什麼可說的,唯二的證據都被錦衛的人拿走了,他們也沒有共的意思,不過想到案件可能涉及到的人,他們還是覺得這種事還是給錦衛理。
于是一行人慢悠悠的下了山,刑部的人和大理寺的人更是沒有再提起過那些線索的事。
下山后閔劭就帶著毓寧和指揮使一起去了錦衛。
因為毓寧不常出門,因此錦衛的眾人也只是耳聞過這位郡主的貌,很真正見過,如今見到郡主來了,還是以家屬的份,一群習慣了冷著一張臉的錦衛一個個都暗的看著毓寧。
“真好看,僉事大人真有福氣。”這是大部分人的想法。
“我要是也能娶一個這樣的漂亮媳婦就好了。”這是大部分到了年紀卻還是一條的想法。
“還是得努力,得先升遷,升遷了才有娶媳婦的資本。”這是小部分對現在職不是很滿足的人的想法。
當然能進到錦衛的人無論心里想了什麼,臉上是不會表半分的,甚至連看的視線都讓人察覺不到。
毓寧只覺得似乎有哪里奇奇怪怪的,可當回頭看的時候又什麼都沒發現。
兩條好看的眉的皺了起來,有些困的抬頭看了閔劭兩眼,又向四周去。
經過邊的錦衛一個個神匆匆,只是好像經過的人有點多,守在各的錦衛也各個神嚴肅。
毓寧整個人都有點懵。
做事向來比較多靠直覺,可這次卻覺得自己的直覺不管用了,就像一只小蝸牛往前爬的時候被什麼東西擋住了路,怎麼繞都繞不過去。
毓寧拽了閔劭的服,亦步亦趨的跟在閔劭的后面,還時不時的往周圍看兩眼。
閔劭對周圍那些故意經過的錦衛投去了警告的目。
有些人都已經路過三遍了。
那些人紛紛收斂了視線,一副忙碌的不能再忙碌的樣子。
毓寧終于覺得舒服了一點,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只是出自己的手指頭悄悄勾住了閔劭的小拇指。
閔劭的小指了,在察覺到毓寧想要把手回去的時候,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一手指一手指的和在一起,最后十指握了起來。
“乖,先陪我一會兒,待會兒我就和你一起回家好不好?”他說著低下頭看著毓寧,臉上帶著一點點的笑意,“昨天的那糖你不是很喜歡嗎,今天回去我們繼續做好不好?”
說到做糖毓寧立刻開心起來,用力的點點頭,手和閔劭握得更了。
閔劭來這里自然還是因為當初吩咐吳慎行的事,雖然他是剛吩咐下去,但事卻容不得耽誤,他希盡早有結果為好。
吳慎行被過來后看見旁邊的毓寧臉上閃過一驚訝,不過很快他便當做沒看見似的開始回報自己的調查結果。
“大人說的那個地方我已經派了人過去,只是時日尚短,那人應該還未到,至于徐賀……”吳慎行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我去了徐賀生前住過的地方,那里還有一直住在那里從未搬走的人,據他們說徐賀向來獨來獨往,沒見他帶過什麼人回來,不過有一陣子倒是有兩個小姑娘經常會拎點東西過來,但也只是幾次而已,往后就再沒見過那兩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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