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丁芷猛然睜開眼,對上藺元洲毫無的目。
聽見他說:“我不會喜歡任何人,從前不會,以后更不會。但準確來講,我的確想過你適合待在我邊。”
付丁芷愣住:“什麼做適合?”
藺元洲漠然而平淡的看向:“其實那時候我想告訴你的是,我可以嘗試容忍你的存在。”
他說到這里,嘖了聲:“但你走了,這些事自然不了了之。這麼多年,我以為你回來,一切還能和當初接軌,我很努力,到最后發現,就算是當初你不走,我后來也容不下你。”
“………”
付丁芷臉難堪,像被人狠狠甩了一掌,保持著理智,也明白自己沒有在藺元洲面前囂的本錢:“你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容不下?”
藺元洲面疑:“你沒發現,我一直在嘗試嗎?”
付丁芷愕然。
藺元洲瞧著的反應,笑了。
看來以為一個電話就能讓自己隨時出現,為撐腰,為踏進江城的圈子心甘愿做墊腳石。
這個自以為是的人在外面兜了一圈,最后后悔了回到他這里,是把他當傻子。
藺元洲無所謂這些,他不在乎付丁芷曾經有多個男人,兩個合適的人湊到一起,這已經是他最理想的狀態。
他不會結婚,不會有后代,他要藺氏的權力一直握在他手中,直到他拿不住,那就是他選擇死亡的時間。
從很小的時候,藺元洲就已經決定了,這輩子不會更改。
付丁芷是他年時的第一人選,這樣一個知知底又聰明的人,挑不出病來。走了,他的確為此可惜。
然而現在不得不說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藺元洲薄輕啟:“你的父母既然已經不是藺家的傭人,你以后,也就不要再打著我的名字招搖。”
他食指輕點,沾染著漫不經心:“現在,從車上下去。”
付丁芷沒有想到藺元洲會在短短時間做到如此翻臉無,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并沒有任何出格的行為:“阿洲,你在說什麼?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現在要趕我走?”
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再也沒有拍賣場上的淡然從容,絞盡腦搜尋,最后忽然捕捉到什麼:“是因為姜嫻對嗎?你容不下我,卻能容得下?”
不能接自己輸給一個見不得的人。
藺元洲這時候已經面不耐,他決定的事,向來需要高效率執行,而付丁芷已經浪費他的時間夠多了。
他抬眸,目懾人:“應該不到你來問我。”
付丁芷不甘心:“比起姜嫻,我能幫你更多。于于理,我們都是最合適的,你當初也這樣想過,不是嗎?”
藺元洲承認有一部分說對了,但付丁芷拿著藺家的錢在各國之間游玩,已經得到了很多,應該知足。
能夠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藺元洲不能否認的才能,如果是前來藺氏面試的員工,藺元洲很樂意聘用這樣一位能力非凡的士。
但不是。
藺元洲最后冷漠地說:“和普通人比起來,你很優秀,但有一點你要清楚,在藺家面前,你的優秀與否,本不存在任何用。”
他道:“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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