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打錢,姜敏的臉緩和不,語氣也了下來。
“國強,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圖你的錢。可是我和小委屈了這麼多年,你不能再這麼對我們了。”
蘇國強何嘗不想給心的人和最疼的兒子一個名分,但是總不能直接把蘇母滅口。
“我得想個辦法和提離婚,我會告訴目前公司效益不行,即將負債。讓先跟我財產分割假離婚。”
蘇國強早已想好了說辭,只等一個時機跟蘇母談判。
蘇國強對自己的周規劃到十分滿意,殊不知蘇母在他背后聽得一清二楚。
蘇母忍著心痛,極力深呼吸才沒上前給蘇國強一掌。
大病初愈,他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跟另一個人商量著要怎麼跟離婚。
這就是了一輩子的男人,蘇母捂著心口,強裝鎮定。
這個時候絕不能沖出去,自曝境。
好不容易安好姜敏,蘇國強正要松一口氣,一轉頭卻看到蘇母站在他后。
蘇國強當即心驚跳,不自然地著額上的汗,“你、你怎麼站在這里不說話?嚇死我了。”
“你有什麼事瞞著我麼?”蘇母微笑地看著蘇國強,表滴水不,卻足以把蘇國強嚇得瑟瑟發抖。
他不懷疑蘇母是不是在醫院聽到了他出軌的風聲,可如果是這樣,以蘇母的格早就鬧得天翻地覆。
所以蘇國強大膽猜測蘇母還不知道,他理直氣壯地回答:“你又在懷疑我什麼?跟你做這麼多年夫妻,你連這點信任都不給我。”
蘇國強以為這麼說完,蘇母必定會愧疚至極,不再追問。
可蘇母卻只是冷靜地看著他,“說完了麼?”
“……怎麼,我現在說你兩句還不行了。”蘇國強瞪著蘇母,蘇母收回視線,裹披肩下樓。
蘇國強強忍著罵的沖,追上去噓寒問暖,哄著蘇母高興。
“你累不累?要不要讓醫生來家里看看。”
蘇母剛剛坐上沙發,想到這是姜敏不久前坐過的,又立刻站起來,一臉嫌棄地說:“這沙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臟了,趕扔了。”
“臟麼?”蘇國強看著潔白的沙發,傭人每天都打掃,怎麼可能臟。
他直覺蘇母是在故意挑刺,但又不能說什麼,只板著臉說:“那我讓人去換個沙發套。”
“不行,要換就換整張沙發。”
蘇母雖然還在病中,但是氣勢一點都不差,蘇國強沒辦法,只好順著。
不僅換了沙發,蘇母還要把茶幾、餐桌、餐等品全都一并換掉。
蘇國強好幾次都想罵沒事找事,但是最終還是忍下,哄著高興。
“好,換,你說換就換。”
蘇國強越是順著,越覺得不爽。
到了第三天,蘇國強哄,“現在外面有很多不利于我的謠言,你陪我一起開個發布會,陪我過這一關。”
蘇母冷眼看他,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遲遲不肯答應,蘇國強有些急了。
“你幫我,也是幫你自己,你要是還想維持你錦玉食的生活,你就跟我一起開個記者會,向外界證實我們依舊。”
蘇母著自己的長發,冷眼看蘇國強,“一定要配合麼?假如我不愿意呢?”
“那你也別想再過得那麼舒服。”
這是這些天蘇國強第一次跟蘇母撕破臉,蘇母卻不以為意,任由蘇國強無能狂怒。
蘇國強不了蘇母跟他一起開記者會,又被外界的風言風語得焦頭爛額,沒空理會姜敏和姜似。
就連之前答應姜敏要給的錢都沒給。
姜敏在酒店等了兩天,不但錢沒有,就連蘇國強的人影都見不到。
姜敏坐不住了,直接帶著姜似上門找蘇國強。
蘇國強不在家,但是蘇母在。
傭人們看見姜敏,連忙攔住。
“您現在不能進去。”
“為什麼不能?”姜敏斜眼看著傭人,“之前在這里我可是想來就來的,再說我都住了多久了,突然把我趕走,我沒帶東西回來拿不行麼。”
“小姐——”
傭人攔不住姜敏,姜敏就這麼氣勢洶洶地登堂室。
蘇母正捧著一碗燕窩吃,從前總是想著給蘇雨薇吃,現在不了,好東西要留著自己吃。
什麼都留給蘇雨薇,蘇雨薇是怎麼對的?不但把推下樓梯,為了一個男人連自己的生母都不顧,這樣的兒寧愿不認。
外面的吵鬧聲影響吃東西,蘇母皺起眉頭放下碗,吩咐邊的傭人去看看怎麼回事。
姜敏推開面前的傭人,直接對蘇母囂,“姐姐,好久不見。”
蘇母瞥一眼,眼里有著說不出的輕蔑。
“你別我姐,你不配。”
“我和你都是國強的人,哪有什麼配不配的呢?再說了,你生了個兒,我生了個兒子,怎麼說也是我的孩子更有分量些。”
姜敏得意地把姜似推到蘇母面前,“快跟你大媽打個招呼。”
姜似開不了這個口,蘇母也一擺手,“免了,我有孩子,用不著喊我媽。他也不算蘇家的子孫,我不承認的就不是。”
“可是姐姐,你不承認也沒用。國強已經把我們接回來了,你還是趁早接這個事實,讓我和小搬回來,以后你兒嫁出去了,也有人給你養老不是麼。”
姜敏笑得得意,那臉差點沒把蘇母惡心死。
“姜敏,從小你就喜歡搶我的東西,現在連我的丈夫都要搶,你不覺得自己很賤麼?”
“我不覺得啊。”姜敏哈哈大笑,“這不恰恰證明了,我比你更值得這些好東西嗎?你擁有那麼多,卻一點都不珍惜,那有什麼辦法,只能我替你了。”
姜敏坐在蘇母對面,抬高下,“這樣吧,你開個價,我會說服國強跟你和平離婚的。”
“你跟我談條件的事,蘇國強知道麼?”
蘇母一句話說得姜敏啞口無言,“他不需要知道,我們兩個商量好了告訴他就行。”
“恐怕不是這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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