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來到芙寧娜的臥室時，兩個人正在開茶話會。

因為是同一個人的緣故，他們的好、興趣方面出奇的一致，就連對小蛋糕的品味也相差無幾。

多托雷曾經說過，和自己達和解，是一件困難的事。

但這種事在們這裡，卻並沒有起到效果。

「生的茶話會，我過來適合嗎？」

白裡說的委婉，但卻十分誠實的坐了下來。

可惜......除了茶水以外，對於那些甜點，他本沒有太多的興趣。

「按理說是不合適的，但作為前任水神，我準許你加這場茶話會。」

親自為白添了杯子和茶水以後，芙寧娜說道。

現在的，還沒有得到神之眼，所以孤心沙龍的那三個小跟班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就連平日里照顧起居的人，包括的保鏢克琳德，都被打發走了。

卸任水神以後，在嘗試讓自己融到普通人的生活里。

不過目前看來，效果甚微。

在原劇里，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並不是水神，楓丹依舊有的死忠。

更何況到白干預以後，是以「因解決預言問題，導致神座損毀，現在只是個普通人，無法勝任水神一職！」為理由卸任的。

無論走到哪裡，對於這個拯救了楓丹的大明星，楓丹人大多數時間還是更願意稱之為水神。

芙寧娜是沒有水神的神座了，但那是天理給予的位置，毀了也就毀了。

但誰說沒有了神座的，就不算是水神？

只要他們楓丹民眾認可，哪怕芙寧娜沒有神座、沒有神力，只是一個普通人，卻也依舊是他們的神明。

「你這是打算離開了？」

還沒有聊上幾句，芙卡斯就直接開口詢問了起來。

這讓白有些意外。

畢竟就算是那維萊特，也是等他自己說出來以後，才知道他打算離開的。

再看旁邊的芙寧娜......甚至沒有意識到芙卡斯口中的離開是什麼意思。

興許覺得白是打算離開這個茶話會。

嘖嘖......當初芙卡斯分離出芙寧娜的時候，絕對保留了一些智慧。

不然兩個人怎麼在這方面的區別那麼大？

「嗯，今天過來就是告別的。」

點了點頭，白回答道。

在臨走之前，他還有一件事想問問芙卡斯。

「想來也是，目前楓丹除了我和芙寧娜，也沒有什麼值得你去關注的了。」

其實芙卡斯會猜出這一點，也有信息差的緣故。

和全程一臉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芙寧娜相比，知道的事要多得多。

同樣也知道白來楓丹目的。

既然目的已經達，白自然也就沒有留下來的理由。

「在走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

看著小口小口吃著小蛋糕的芙卡斯，白說道。

而聽到他的話，對方的作明顯停頓了一下。

這種停頓並不是很自然，似乎是有些驚訝，或者說......沒想到白居然真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在歐庇克萊歌劇院和你聊過以後，有人找上過你嗎？」

當初白和芙卡斯談過以後，曾經試著再次和其聯繫一次。

但無論他怎麼努力，他的呼喚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了任何的回應。

就連他的系統，也變了託管的狀態。

那時起，他就懷疑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狗系統去見芙卡斯了。

之前他也曾經遇到過疑似和狗系統談過的人，但那些人因為種種原因，要麼沒辦法再和白見面，要麼對此閉口不談。

芙卡斯不一樣，現在擁有了新的，也有了新的生活。

或許對於之前的事，或許不會再三緘（jian）其口。

「......有。」

十分明顯的猶豫一番后，芙卡斯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既然白問出了這個問題，那就說明他已經察覺到了什麼東西，再繼續裝傻的話，那就顯得真傻了。

「我知道你們大概有什麼約定，應該是不能的報，那至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認識嗎？」

手裡握著杯子，但此時的白卻沒有喝上一口的打算。

和他相比，對面的芙卡斯就顯得有些力山大了。

白這個問題看似問的很簡單，可若是沒有回答好的話，絕對會出一些不得了的信息。

哪怕是猶豫了幾分，都有可能讓這小子猜到些什麼。

「你的問題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過我倒是可以向你另外一件事。」

沉片刻后，芙卡斯說道。

這個回答，顯然有些答非所問，最重要的是......芙卡斯說出這句話時的語氣。

雖然沉了一會兒，但這明顯不是芙卡斯能說出的話。

也就是說，實際上在他問出這個問題之前，那個人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件事，並且提前做好了預防工作。

既然如此，接下來芙卡斯的事，大概率也是讓其的。

「說說看吧，什麼事。」

雖然知道自己極有可能會被對方用一些沒有營養的話給糊弄過去，但他還是不介意聽一下。

至於是謊言還是實話，到時候再做判定。

「金。」

醞釀一番后，芙卡斯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金？」

白甚至都打算拿筆記下說的話，結果的裡最終卻只蹦出這兩個字。

他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對，就是金。」

點了點頭，芙卡斯十分確定的說道。

畢竟只有兩個字，再怎麼記憶力消退，也不可能消退到連兩個字都記不住。

雖然只有兩個字，可其中所蘊含的信息量卻也不。

但正因如此，才讓人不好琢磨。

金的什麼？

的名字裡帶金？的頭髮是金？還是說服是金？

留下金這兩個字的人，明顯就是狗系統。

和白認識這麼久，應該知道白的腦子有多靈活，既然敢用這種方式糊弄白，那就說明不怕白憑藉「金」這兩個字察覺到一些什麼。

甚至真相其實和金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