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海森大人,這位商人的確有過多次在港口出的記錄。」
夏爾能認出沙班達爾這個港務,那這個港務一樣對也有印象。
這年頭從外國過來做生意的人不,但這麼年輕還跑這麼遠,在商人里可是不多見的。
最重要的是,在他的印象里,這個年輕的商人好像並不備神之眼這種能讓人擁有超然力量的外置魔力。
如此一來,越沙漠來到須彌的事跡,就更讓人印象深刻了。
所以他也逐漸記起了對方。
「記錄拿來。」
眉頭微蹙,艾爾海森索要起了相關的記錄。
如果是別的人,他倒還不至於這麼張,可若是和白沾上邊的話......那況就不一樣了。
他要規避掉所有的風險。
「您請看。」
讓下屬取來了自己的記錄以後,沙班達爾翻到了相應的頁面,將其展示給了艾爾海森。
按照上面的記錄來看,在白還沒有來須彌之前,就有過幾次留下的記錄。
其中還包括與自己父親一起過來的記錄。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做夏爾的小傢伙,沒有任何的「案底」。
單純就是坐了白的船,和對方一起過來的。
按照的說法......好像還掏了錢來著。
儘管都充斥著不和諧,但如果對方是白的話,這些行為反倒也顯得合理了起來。
「歡迎再次來到須彌,夏爾小姐,希我們剛才的舉沒有嚇到你。」
勉強收回了自己的怨氣,艾爾海森放下了對夏爾的懷疑。
他這個人的確討厭麻煩,但如果責任放在了他的肩頭上,他也會盡職盡責的完一切事務。
這也是白和納西妲會選擇讓他做代理大賢者的原因之一。
至於他心心相念的白......此時甚至都已經駛過了維莊,直奔奧斯港。
「嗯?都已經到這裡了嗎?」
白坐在甲板上發獃的時候,夜蘭從船艙里著懶腰走了出來。
因為已經完了凝下達的指標,而剩下的布局也不需要繼續坐鎮,索坐了白的船,一起回璃月。
「這艘船雖然沒有至冬的技,但終歸也算是須彌科技的巔峰之作,速度方面可毫不遜於北斗船長的死兆星號。」
拍了拍自己邊的太椅,白示意對方坐過來。
話是這麼說,但北斗的死兆星號可不僅僅是以速度快出名,它的火力、防力、穩定等各方面也十分的出彩。
「但也僅限於快了。」
坐到了白的邊,夜蘭說道。
就像所說的那樣,以須彌的技,完全可以把這艘船改造戰艦的。
但目前為止,能看到的就只有穩定和迅捷這兩種屬。
似乎並沒有考慮過攻擊。
想來也是,以教令院那幫書獃子的格,肯定會優先考慮它的實用,再去考慮攻擊方面的能。
「快也要看哪方面快,實際上持久也不差哦~」
了個懶腰,白十分愜意的說道。
而他的這番說辭,只換來了夜蘭一個白眼。
不過看到他這幅愜意的模樣,夜蘭稍顯猶豫后,問出了一個讓白十分意外的問題。
「你有經歷過朋友或者家人去世的事嗎?」
據夜蘭所掌握的報,白從小就是孤兒,能被稱之為朋友的也是像這種極強的存在。
會不會有親近的人出什麼意外,還真就不確定。
「有吧,怎麼了?」
聽到夜蘭問這個問題,白的第一反應,就是天叔出了事。
原本早應該翻車的知易,因為他的干涉,可是茍活到了現在。
不過也是因為他的干涉,對方原本完的臥底計劃了餡,至今都沒有功坐上七星的位置,還被他一招【將殺】給玩瘋了。
難不那小子最終還是對天叔下了死手?
在他的印象中,能讓夜蘭問出這個問題的,也就那位天叔了吧?
「你居然真有?」
不得不說,白的回答,還是讓夜蘭意外的。
雖然這話說出來有些傷人心,但在的印象里,白邊的仇人應該多過朋友才對。
「何止是有,而且是不止一個啊。」
說起邊去世的朋友,白首先想起的就是羅莎琳。
其實白也不確定自己和羅莎琳算不算朋友,至他們的關係還沒有達到達達利亞那個摯友的存在。
不過羅莎琳的離開,還是讓他不舒服了很久。
畢竟是他親自送走的。
除了羅莎琳以外,另外一個讓他想起的,就是花散里。
對方一句同類,讓他很久都沒能釋懷。
如果說狐齋宮是犧牲了自己,拯救了整個稻妻。
那就是犧牲自己,拯救了散兵。
終一生度世人,終一世度一人,其實也沒有多大區別。
除此以外。
離開之後就沒有消息,興許已經消失的羽生田千鶴,以及被他親手「殺」死的克蕾薇,多也算是能稱上一聲朋友的人。
「所以你有什麼?」
看了一眼白,夜蘭再次詢問道。
「嗯......或許會有那麼一點緒,但日子還是要過的。」
抬起頭,看向了蔚藍的天空,白慨道。
他提起的那些人,其實他都有機會也有能力救下來的,不過他尊重了他們的選擇,並沒有強行干涉。
這也算是他行事的風格。
不過......他還以為夜蘭幹這一行早就習慣了這種事,沒想到還需要找上他來進行開導。
這樣看來,那位天樞星在的心目中,應該有著極高的地位。
基本上已經算是親人那個級別了。
「還真是豁達啊,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學著白的樣子了個懶腰,夜蘭說道。
雖然並沒有明確說出自己的,但從的語氣中不難聽出,應該是安心了不。
白這傢伙就是這樣,也許危險了一些、還有點兒不正經。
可如果你能依賴他的話,他也從來不會讓你失。
現在就是不知道知易那傢伙怎麼樣了,如果他真的對天叔出了手,那就算是白,估計也沒辦法保下他。
但以他那種瘋癲的模樣,結果還真就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