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壤里有元素氣息,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畢竟這個世界上本就充滿了元素的力量,或許這幾百年間,有一段時間這裡曾經盤踞過類似於史萊姆的野生魔也說不定。
那種況下,也會留下如此濃郁的元素氣息。
當然,他現在已經不在意什麼元素氣息了,他更在意的是另外幾種氣息。
深淵。
沒錯,這裡包括地脈在,都到過深淵力量的影響,全都躁不已。
這種躁甚至連白這種沒有掌握元素力量的人都能知到。
除此以外......
「轟——」
泥土翻飛,裡面的東西也了出來。
那是兩骨。
依照白的判斷,一個是男一個是,看起來應該是夫妻。
這就是白從泥土裡嗅到的另外一個不同尋常的地方。
作為曾經的殺手,對於骸這種東西,他可是十分的敏銳。
所以嗅到泥土裡那腐爛的氣息以後,他就意識到了骨的存在,只是沒想到會是兩罷了。
如果是其他地方,有骨也就罷了。
畢竟幾百年間,誰又能打包票說自己的腳底下站著的這塊地沒有埋過人呢?
但在這菜地里埋著骨,那況就不一樣了。
這可不是普通人菜地,而是戴因斯雷布口中的菜地。
從骨頭的況和上的腐爛況來看,男骨應該要晚於,大概率是之後埋進去的。
男骨的手裡,還握著一條巾。
從巾的材質和服的款式依稀可以辨認出,他們大概率是坎瑞亞人。」
「坎瑞亞人怎麼會被埋在這種地方?」
拿起了骨手中的巾,白陷了沉思。
如果不是戴因斯雷布,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居然能在這裡看到坎瑞亞人的骨。
而且當年的那些坎瑞亞人不是都到了不死詛咒嗎?這個看起來是純坎瑞亞人的傢伙,是怎麼死掉的?又是誰把他埋在這地方的?
「所以這裡的劇到底涉及了什麼?為什麼你不想讓我知道?」
白已經嘗試過很多遍了,可無論他怎麼做,都沒有辦法發任務。
不管怎麼看,無論是這骨手中沒有腐爛的巾,還是屋子裡那些沒有被人帶走的關鍵品,都是發任務的介之一。
但狗系統就是不給他任務。
【該讓你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讓你知道。】
自從白知道自己可能又被屏蔽掉某些劇以後,就一直沒有怎麼開口說話的系統,終於捨得開口了。
只是那句沉重的嘆息,說明了況應該沒有白想象中那麼簡單。
「是因為涉及到影子了嗎?」
看著手裡的巾,白把它放回了骨的手中,並且將其給重新埋葬。
如果說他還能通過什麼了解的劇的話......那就只能是熒了。
只要熒發了這個任務,那他就還有可能從對方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否則的話......
【你不用再打探了,這是在保護你。】
「那蘭那羅呢?也是在保護我?」
白再次質問道。
如果說這次的任務是為了讓他避開某個存在、是在保護他。
那蘭那羅是怎麼回事兒?
據他所查到的資料,蘭那羅可是草神的眷屬,這種重要的存在都被屏蔽掉了,又該怎麼解釋?
【那,是你自己的選擇。】
沉默良久,系統給出了這麼一句話。
看似很短,但信息量卻也十分的炸。
什麼這是你自己的選擇?白有些不解,難不這是他主選擇忘的嗎?
再次看了一眼這小屋和菜地,白嘆了一口氣,略顯不甘心的離開了這裡。
看來只能通過之後過完任務的的熒才能了解這裡的報了。
「就是他!」
只是白剛走到大路上,幾個人便浩浩的趕了過來。
為首的,正是被他噶了一個腰子,現在腰間繃帶還在往外滲的哈立德。
至於他邊的人......則是滿臉無奈的提納里和柯萊。
怎麼說呢......兩個人原本是想去找散兵的,結果半路上遇到了向他們求救的楓丹商人。
因為還不知道白去了散兵那裡,所以他們商量以後,決定先幫這個倒霉孩子從丘丘人那裡弄回來那批貨。
畢竟比起酒水,其實大多數丘丘人還是比較喜歡喝牛,貨找回來的幾率還是大。
不過打劫楓丹商人的丘丘人沒有遇到,倒是遇到了以哈立德為首的這幫假商人。
其實在看到他們上的傷口時,提納里和柯萊就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畢竟這種手法,整個提瓦特能做的比柯萊好的,也就那一個人而已。
再加上楓丹的商人有提起過,自己的行禮也和貨一起,被丘丘人給搶走了。
那麼這群穿楓丹服飾的商人,真實份就有待商榷了。
不過他們兩個也沒有揭穿這些人的份,而是想辦法把他們安排好以後,跟著哈立德一起過來找「兇手」。
哈立德這個時候也算是疼的放棄思考了,他就沒有想過,為什麼七聖召喚里柯萊牌丟掉以後,白牌會狂暴。
總之,兜兜轉轉,哈立德又回到了白的面前。
「喲,你們倆怎麼來了?」
看到柯萊的一瞬間,白腰間的塵歌壺便化作了匕首,第一時間警惕了起來。
他倒不是警惕柯萊。
既然狗系統都說了,不讓他知道那麼多是為了保護他。
那就說明這個任務應當極其兇險,如果附近藏著深淵教團的人,那柯萊可就危險了。
至深淵教團里還是有幾個不是柯萊能對付的存在。
「我就知道是你。」
直至確定站在這裡的人是白,原本張兮兮的柯萊,終於放鬆了下來。
倒是旁邊的哈立德,此時已經意識到了況的不對勁。
他們認識?
「所以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兒?你襲擊了他?」
一把抓住了看到況不對,想溜走的哈立德,提納里出聲詢問道。
某種意義上來說,白也算是提納里的領導,畢竟對方是現任的大賢者。
所以不管怎麼樣,他也不好和以前一樣去訓斥對方,只能先問清楚緣由。
「鍍金旅團的人,不知道從哪搞來了這行頭,你們看著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