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被解開,散落一地。
微涼的吻順著段君彥的膛一路向下。
段君彥微微仰頭,汗珠順著鬢邊下,落到頸側,卷過了吻的溫度。
克制不住,段君彥將指尖了裴夢桉的發,忍著卻依舊微微用力。
的發纏繞,訴說著難以掩飾的意。
……
夜半,段君彥抱著洗干凈的人出來。
裴夢桉已經睡著,眉頭蹙,呼吸卻很平穩。
瓣腫了,又紅又亮顯得人極了,段君彥沒忍住低頭又親了親。
被打擾了睡眠,段君彥功挨了裴夢桉無力的一掌。
真好。
抱著人上床,懷里被填滿,段君彥安心睡了過去。
直到后半夜,段君彥又功的被燙醒,驚了一下,看向懷里的人,果然,連臉頰都被燒起了紅暈。
段君彥飛快下床,披了外出門喊人。
老許就在一樓,聽見靜出門,就聽見段君彥急切的吩咐,“大夫!”
不敢耽擱,老許立刻拿了正廳電話……
大夫也來的夠快,到底是段家一直用著的老人。
見是裴夢桉,微微吃驚。
他也還以為這人跟旁人茍且呢,不過看這樣的形,大抵是誤會了。
老大夫聰明,一言不發的診治,給人掛了水,剛準備,突然聽到裴夢桉小聲的呢喃。
湊近了一點,還是聽不真切,這才出門去跟十爺匯報。
段君彥心里著急,守在門口,見人出來,趕忙詢問。
“放心吧十爺,沒什麼大事,就是著了涼發了熱,不過我看他好像有些夢魘,心理上的問題還是要早看。”
段君彥認真聽著,不住點頭。
老大夫走后,段君彥才又進了屋。
本想帶裴夢桉去看看懂心理的大夫,但先前他后背的傷沒好,就多耽擱了幾天,現在看來,可不好再拖著了。
段君彥坐到裴夢桉邊,避著他扎針的手,把人攏進懷里抱著。
約聽到裴夢桉的夢話,好像了師父,又好像了小盛……
裴夢桉上的熱度還沒退下去,燙的厲害。
段君彥把被子給他捂得嚴嚴實實,又換了搭在他額頭上的布巾。
布巾拿下來的時候,都已經燙了……
段君彥輕嘆口氣,心里后悔,真不該放縱那麼久,裴夢桉弱,哪里得住呢。
實在是人在懷,心不堅啊。
裴夢桉漉漉的眸子抬眼看過來的時候,段君彥本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只想用力……
段君彥抱著人沒再睡著,后半夜一直在給裴夢桉換布巾,看藥。
快天亮的時候,又老大夫上來拔了針,又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段君彥試著才覺裴夢桉上的熱度退了下去。
只是人還沒醒,昏昏沉沉的。
不過好在是不燒了,段君彥也算是放了心,只想著這弱小狐貍以后得養的更細。
一直到快中午,裴夢桉才終于睡醒。
剛醒的時候,眼睛都睜不開,只覺渾都疼,好像被打碎了重新組裝了一遍,一下都覺骨頭咯吱咯吱響。
“唔……”
好難。
嗓子也疼。
段君彥在一邊察覺到裴夢桉的靜,立刻把人摟,“寶貝,醒了嗎?”
裴夢桉栽進溫暖的懷抱,難的覺都好像消散了些,慢慢睜開了眼。
真好,這次醒來,他在邊。
眼睛也疼,裴夢桉勉強又閉了閉。
“我發燒了嗎?”
嗓子啞的厲害,段君彥端了旁邊晾好的溫水給他喝。
因為不知道裴夢桉什麼時候醒,這水段君彥給他晾了一晚上,幾次了就換新的,來回數次,終于讓人喝上了一杯。
“是發燒了,是我的錯,昨夜沒顧及你的。”
段君彥看著裴夢桉的樣子心疼不已,心里難。
裴夢桉就著段君彥的手喝了兩口溫水潤了潤嗓子,覺得好了一些,開口回應。
“別胡說了呀,怎麼能怪你呢,我也是……很喜歡的。”
小狐貍生了病都不忘勾人,段君彥心酸酸的,心疼又極。
“不?我吩咐老許給你熬了粥,一會兒好了端上來。”
“有嗎?”
段君彥失笑,“有,末香菇粥。”
裴夢桉放心了,“我真倒霉哦,連著生病,沒吃上幾頓,喝粥了。”
話音剛落,瓣就被段君彥按住。
“不要胡說,不倒霉,喝粥也好,以后把養的好些,想吃多都依你。”
裴夢桉點頭,出舌尖來了段君彥的指尖。
發燒燒的,舌頭都燙了。
溫度一直從指尖燙到心里。
段君彥撤手,把人又抱的了些。
想到裴夢桉夢魘時說的話,段君彥一只手把玩著裴夢桉的發,裝似漫不經心的開口詢問。
“寶貝,昨晚是不是夢到了不好的東西?”
或許是因為昨夜里見了蘇慕卿,故人相會,便想到了些從前的事,裴夢桉的確做了夢,夢到了陸野和小盛。
說是不好,也只有陸野是那不好的東西了。
“是做夢,十爺怎麼知道的?”
段君彥不答,只是又問。
“當時陸野那事,葉卿怎麼沒有自己手呢,他能對我殺心,說明他有能力殺我,那陸野對他來說,應該更容易吧。”
這事兒段君彥一直沒搞懂,當時如果了陸野這一環,只怕段君彥也保不住命。
兩人如今這般,裴夢桉也沒什麼好瞞著段君彥的,自然是坦誠相待,“因為,陸野的賬本。”
“陸野與員易,有個怪癖,他把那些易事無巨細的進行記錄,時不時地會翻出來看看,錢別了,或者誰還有利可圖,滿足他那變態的私。”
“而那賬本上,有蘇慕卿的名字,葉叔叔自然是不會允許賬本有被公開的可能,他怕貿然出手,會引得陸野魚死網破,不管不顧,到時候事就大了,所以一直拖著,而這賬本,只有我知道在哪里。”
“后來我知道了這事,自然也不會做慈善,利益為先,我用這賬本換你一條命,很公平,除非他甘心自己人的往事被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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