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碌中的溫郁突然聽到手機鈴聲響起,拿起一看,屏幕上顯示著“池安”兩個字。
接通電話后,還沒等溫郁開口說話,那頭便傳來了一陣噼里啪啦、猶如連珠炮般的責罵聲。
“溫郁啊溫郁!你這個沒良心的家伙!居然把我的生日都給忘了!”池安在電話里嘰嘰喳喳地嚷著,聲音之大仿佛要穿溫郁的耳。
溫郁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頓痛罵搞得有些懵圈,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原來今天是池安的生日呀!想到這里,溫郁心里不涌起一愧疚之。
“對不起啦,池安,我最近實在太忙了,真不是故意忘記的。別生氣嘛,我馬上就去給你準備生日禮好不好?”溫郁連忙賠著笑臉說道。
然而,池安似乎并不打算輕易放過:“哪有這麼簡單就能了事的?我告訴你,這次要是禮不夠讓我滿意,我可要嘮叨你一輩子哦!”說完,池安還氣鼓鼓地哼了一聲。
溫郁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家伙還真是個難纏的主兒。
不過沒辦法,誰自己理虧在先呢?
于是,匆匆掛掉電話,開始著手為池安挑選一份特別的生日禮。
池安的生日會是在酒吧,來的人都是平時玩著比較好的朋友。
在燈昏暗的酒吧里,激四溢的音樂挑著人們的聽覺神經,
酒吧的空氣中除了酒香還有各種香水、煙草和皮革的味道,這些氣息織在一起。
之前溫郁這種氛圍到既慵懶又興,仿佛可以讓忘卻一切煩惱,也不知道是太久沒有來玩了,現在竟然覺有些嘈雜。
許煙湊到溫郁邊問道“怎麼了?覺興致不高的樣子?”
“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來玩了,覺有進不了狀態。”
許煙一副我懂了的表,抓起桌上的香檳,給溫郁的酒杯滿上“沒喝到位肯定進不了狀態啊,來,幫你進狀態。”
然后也給自己滿杯“來干杯!”
溫郁白了自己的傻閨一眼,只是喝了一口,誰會傻不拉幾的和干杯。
許煙在溫郁小聲問道“那天之后,周逸是什麼況?好像沒聽到他消息了”
“他被送出國了。”
“啊?”
“后來救援的人找到了周逸,他住了幾天院就出去了,出院后周老爺子著他來我和我爸媽面前跪著道歉,后來說要把周逸送出國,保證以后他不會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也不會再A市,就希能再給周逸一次機會。”
“你也知道,周老爺子和我父親的關系,所以就看在周老爺子面上,讓周逸離開A市。”
“也難為你了。”許煙拉著溫郁的手,看著的眼神都是心疼。
“沒什麼,還好安安沒事,這次的遭遇就當給我和周逸的友誼畫上一句號了。”
許煙靜靜地坐著,耳畔回著剛剛聽到的消息,心中不涌起一難以言喻的難過。
那麗的眼眸微微低垂,思緒漸漸飄遠,仿佛回到了曾經與好友一起度過的歡樂時。
他們自小相識,一起玩耍、一同長。
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里,彼此分著快樂和悲傷,無話不談,親無間。
然而,歲月如梭,生活的瑣碎和現實的力逐漸侵蝕著這份純真的友誼。
不知不覺間,大家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如今,當得知那個曾經悉無比的朋友已經變了完全陌生的模樣時,許煙到一陣心痛。
“終究還是走散了……”許煙輕輕地呢喃著這句話,聲音中帶著淡淡的哀傷。
或許這就是人生吧,有些人走著走著就散了,無論曾經多麼親,都抵不過時間和命運的安排。
但是今天是一個快樂日子,許煙并不打算浪費時間在傷春悲秋上,很快就整理好緒,繼續回到熱鬧的場子里。
許煙神兮兮的在溫郁耳邊小聲說道“說,你和褚澤謙那險的家伙到哪一步了?”
“到,他被我爸揍那一步了。”
“迅速啊,可以結婚了。”
“......”溫郁滿頭問號“這位,你從哪里得出的結論。”
“因為顧宴舟被揍完后我們結的婚。”
“???”
“我為什麼不知道這件事?”
許煙白了一眼“你當初在紐約,死機白賴求你你都不回來,你怎麼知道。”
“你要說顧宴舟被揍,我打飛滴后要回來看他挨揍!然后再弄一臺RED的攝像機,給他拍個紀錄片。”
許煙“......”
“不過褚澤謙他爸似乎還不知道我們的事。”
“那他還欠一頓打。”
溫郁“......”
“你不催催他?”許煙笑得一臉欠揍。
催什麼?催他去挨打嗎?”
“對啊!”
溫郁這下是真的無語了,真不愧是自己的親閨啊!兩人腦回路都是一樣的,對對方的朋友伴挨打這件事是格外的興和期待。
真的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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