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太太嘲諷的開口:“還有,你剛才說的那話,什麼私生子也可以繼承家產,更是可笑至極,你說這話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丈夫在外面有人有私生子。”
“你看到祁家過來無非是覺得祁家是大家族,你們許家能撈到好。”
“我把話說明白吧,祁深這件事我不覺得做得不對。”
“最初是陳宥汐不喜歡晚晚讓們相親,可從頭到尾祁深給過你們許家好臉沒有?哪一次不是躲著許可頤的?你只說相過親,怎麼不說祁深的態度?你們許家難道嫁兒是嫁給對方父母的?祁深都不同意你兒還要上來,你打算讓祁深怎麼紳士?怎麼溫?但凡溫一點,就沖著你兒做夢的心思指不定要以為祁深對有什麼想法只會黏的更!”
“姜棲晚和祁深領證的事你們許家不是不知道,可你們還要往上,這次去F國抱了什麼心思你肯定也清楚,無非是以為晚晚沒去,特意挑了晚上到F國去見祁深,不就是想跟他發生點關系嗎?”
“那附近可不是只有這一家酒店,祁深只是讓離開那家酒店不想讓住在那家酒店你覺得他哪里做錯了?這酒店附近還有兩三家酒店,怎麼不去選那些,非要選祁深和晚晚的酒店?”
“你兒自己不安好心思就別怪別人不給臉。”
“我大孫子這事兒做的太對了,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就該這麼自!”
“別說你兒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就算真出了意外那也跟我們祁家人沒有關系!是我們祁家讓你兒去的F國嗎!是我們祁家人的行李嗎!都不是,那就跟我們祁家沒關系,把什麼七八糟的鍋都往我們祁家人頭上扣,你們許家人還不配!”
老太太邏輯清晰的把話說的清清楚楚,就差沒指著張瑤的鼻子罵了。
老太太又掛上了老花鏡,拿出藏著的劇本,對李嬸說:“送許夫人出去吧,對了,把禮也讓許夫人帶回去。”
張瑤被老夫人說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臉異常的難看。
老太太說的那麼不客氣,張瑤覺得自尊辱,老太太說那麼多講了那麼多道理張瑤一概沒聽進去,只覺得這老太太太偏心祁深了!
張瑤憤憤的想著,這老太太也太欺負人了。
咬著牙,不等李嬸把桌上的禮盒拿起來,表僵的說:“老夫人,我帶了禮來,就沒有再把禮帶回去的道理,您就收著吧。”
“我們家也沒人吃這個。”老太太淡淡的說,李嬸已經把禮盒拿了起來。
張瑤雙繃著,用力的吸了口氣,才說:“老夫人,看來您對我的誤會很深,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跟您說了什麼,在背后詆毀敗壞我。今天我先回了,但是有句話,日久見人心。日后您就知道,我今天說的這些都是對的。”
張瑤直了腰桿,今天被老太太這麼一通嘲諷奚落,也十分的沒面子,特別丟臉。
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只能裝作一副深明大義的樣子,優雅的轉,自己給自己找臺階。
老太太像是笑了:“姜棲晚沒說過你們不是,甚至都沒提過許家的事,倒是你在這里來了一句在背后詆毀,倒也不必日久見人心,我見你一面就知道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說別的,就說當初姜家發生那樣大的大事你們家有人出援手嗎別說幫忙了,就是許明月住院你們家也沒給一分錢,躲得遠遠的,你怎麼不提你家是怎麼起來的?若不是有許明月用姜家資產幫扶你們也能有今天?”
“忘恩負義的東西也配說這些話。”
“就沖這些我就不可能讓你的兒進門,我怕以后祁家出事也落得跟姜家一個下場!”
張瑤這下臉更難看了,只能忍了忍卻說不出反駁的話,無,全是事實。
這一回,張瑤踉蹌著走到門口,這一次不敢再在李嬸面前出本來面目了。
出了門,張瑤看到李嬸把禮盒遞過來,也沒接,只能忍的說:“這個長白山野山參是好東西,老夫人不要李嬸你拿著吧,年紀大了吃這個補補。”
“呵呵。”李嬸笑笑,“禮太貴重,不敢收,再說平時家里的東西,老夫人也都算了我一份,老夫人能吃的,我也都跟著沾了,所以到現在子骨都還朗著呢,您就拿回去吧。”
說著,就把厲害塞進張瑤的手里,說了聲:“慢走。”
就轉回屋了。
留下張瑤站在車邊,看著李嬸進屋,氣的直發抖。
這祁家,真是……真是全都一點面子不給啊!
李嬸進了客廳,正看到老太太拿著電話,過了會兒,就聽說:“宥汐,一會兒張瑤可能得去找你,你不用見。”
“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閨不要臉非要賴著祁深,被祁深趕走了,于是這個當母親的又跑來給閨抱不平,這母倆的思考方式和一般人不太一樣,你不要見!我已經跟說了,我就認了姜棲晚這個大孫媳婦兒了。”
老太太說的還是文明的,沒直接說張瑤和許可頤母倆就是神經病。
不過后面這段話,卻也是對陳宥汐挑明了自己的態度,讓也堅定立場,不要再去給祁深和姜棲晚制造什麼麻煩,最好把姜棲晚當做兒媳婦兒,真心對好。
顯然那頭陳宥汐很聽話的答應了,所以老太太高高興興地掛了電話,又拿起劇本,照著臺詞念了起來。
“小劉,其實我覺得這個主角的媽媽,我也能演好,也不知道小顧選好角了沒,不行我去演主角媽媽?不然一個龍套老太太,我怕發揮不出我的演技。”老太太對著劇本琢磨道。
李嬸心道老太太您都把演技融生活了,還要怎麼發揮?
瞧剛才頭疼裝的多像啊!
不過李嬸還是麻溜的找出了電話本,翻到了顧西城的號碼,“老夫人,這是顧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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