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價錢的問題,可以商量,房子,車,錢,要什麼溫燭都會給的,只要乖乖回來。”
唐悅就像是聽不懂沈希夷說什麼,專注的表達自己想表達的。
沈希夷聽完眉心一蹙,看了看旁的管玉。
“讓人來把給我轟出去!”沈希夷語氣中都是不耐煩。
管玉領了命令,點了點頭,立馬出去外面的保安。
唐悅總算是聽懂了這句話,被沈希夷這麼下逐客令,臉變得很難看。
“是盛薏自己下賤非要勾引溫燭的,結果把他勾的魂都沒有了,現在又不干了,這種賤人憑什麼能過安生的生活,毀掉了別人的生活,是我跟溫燭之間的第三者!”
唐悅沖著沈希夷開始破口大罵。
沈希夷沉著臉沒說話,不到一分鐘,外面兩個保安進來一左一右的架著往外走。
唐悅像是過年的豬一樣難控制的很,兩個大男人差點蒙架住。
今天這麼冒冒失失的闖進來,梁雋臣自然是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他的手機就放在手邊,打開的擴音中正在匯報今天發生的事。
“不是跟你們說過,不要什麼人都給我往里面放了嗎?”
“是太太說不要管的太過,會影響到生意,平常不允許我們出現在工作室外面,我們只能藏起來。”
倒不是保鏢推辭責任,只是沈希夷他們也得罪不起。
這世上哪有枕邊風厲害。
梁雋臣面無表,眉間上滲著寒意。
“混賬!你們到底在領著誰的工資?”男人的聲音突然拔高。
電話那頭的保鏢聽到梁雋臣發脾氣,頓時也是嚇得不敢再狡辯。
隨后電話就被掛斷了。
梁雋臣從辦公桌下的屜重拿出來一疊照片扔在桌子上,從中找出來唐家棟的照片。
唐家棟不是普通人,但因為梁青松現在是二把手,他對梁家還是有所敬畏的。
但是這個人背地里早就了另一個人的狗,甚至跟梁靖勾結在一起干一些見不得的事。
這樣膽大妄為的人當然更容易為炮灰?
當天晚上,梁青松就回家吃飯了。
這個家特別難得的一家人基本到齊了?
沈希夷跟沈思綿坐在一起,一直很安靜的吃飯。
桌上的其他三個男人也沒有說幾句。
早餐結束后,沈希夷陪著沈思綿去消食。
梁晉生想親自去陪著沈思綿,但被梁雋臣給住了。
梁雋臣語氣不悅道:“你們的那些事,我不興趣,也沒有多力去研究。”
梁青松瞥了他一眼,聲音涼涼道:“你是想什麼都不參與,但那個池煜可不這麼想,他已經投靠了我的政敵,正想著怎麼整垮我們呢?”
梁青松一句話令梁晉生在椅子上穩穩的坐了下來。
池煜來榕城做生意,雖然他百般阻撓,但池煜終究還是借助了其他力量留了下來。
偏偏池煜還是做的傳公司,和他手里的盛元傳搞惡意競爭。
反正怎麼惡心怎麼來。
梁晉生只想治好沈思綿,公司上的事理的就沒那麼雷厲風行。
“難怪他能在這里站穩腳跟。”
梁青松看著這個已經不復當年風華的弟弟:“你是被這個人迷了心竅才會被池煜騎在頭上拉屎。”
梁晉生沒有反駁,梁青松說的沒錯,他就是已經把所有的力和時間都放在了沈思綿上。
梁家那麼多形產業,即便是盛元傳被弄垮了,梁家依然富的流油。
“二叔允許的話。就從唐家棟開始吧。”梁雋臣的聲音直直的了進來。
梁青松跟梁晉生不約而同的看向梁雋臣。
“唐家棟?”
“他這個人昏庸無能,坐在那個位置上給自己行了多便利,隨便一查就能查到。”
梁青松沒有什麼反應,梁雋臣這明顯是來報私仇的。
“現在不適合打草驚蛇。”
梁雋臣點頭,低聲道:“所以咱們不舉報他,而是控告他。”
他一邊說話一邊把一份詳盡的案底遞給了梁青松。
梁青松看到這個后,臉沉了片刻。
“這都是真的?”
“我已經從這些孩子那兒取證了,證詞證據相對完整,孩子們的辯護律師我為為他們找好了。”
梁雋臣的準備充分的梁青松都無法拒絕。
侵害未年這種案子,一旦曝。社會關注度會高的離譜。
唐家棟這種狗必然是要被聲討的,如果上面不輿論,唐家棟必死無疑。
“只要這件事不會打草驚蛇,你隨便吧。”
梁青松看到這個目驚心的案子,心里也忍不了。
梁雋臣勾了勾:“二叔放心,不會打草驚蛇的。”
“那池煜呢?”
梁晉生聽了半天,最終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梁雋臣似笑非笑的瞧著他:“他就是個殘廢,不能殺難道還不能打?”
這方面,梁雋臣就狠的多。
特別是在經歷了溫橙予的事后,做事就越來越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梁雋臣一句話也算是提醒了梁晉生。
他還頗為認同的點了點頭:“你這麼說好像還有點道理。”
“好了,我走了。”梁青松冷冷掃了一眼梁晉生,然后起。
梁青松走后,房間里只剩下梁晉生跟梁雋臣。
叔侄二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沈希夷現在不執著帶姑姑離開了,你們要好好的過,別學我。”
梁雋臣嗯了一聲就走了。
他回了皓月樓,沈希夷已經在抱著孩子哄睡覺了?
“你姑姑呢?”梁雋臣沒看到沈思綿,下意識問道。
“姑姑說想自己走走,有人跟著,不要的。”
之后房間里陷了一片沉默,良久,梁雋臣又問:“你怎麼不問問今晚我跟二叔都聊了些什麼?”
沈希夷垂眸語調頗為溫的回答:“可能是因為今天唐悅去我工作室鬧,你不高興了,你得給唐家一點瞧瞧。”
沈希夷準猜中他的心思,梁雋臣莫名興起來。
他跟只大狗似的忽然湊近:“你倒是真懂我。”
沈希夷也瞧著他,眼里噙著淺淡的笑意:“你太睚眥必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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