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個孩子跟梁晉生可能是有緣關系的。
怎麼沈思綿會說這個孩子不是梁晉生的?
沈希夷不解的目落在沈思綿上。
“你是誰?”小男孩看到面前的沈希夷是陌生的臉后,警惕的往后退。
“你應該姐姐。”沈思綿看孩子的眼神溫至極,眼神中的慈都是做母親的本能。
安安很自然的就鉆進了沈思綿懷中,好奇的打量著沈希夷。
他可能也發現了沈希夷跟沈思綿長得很像。
對沈希夷的防備也就沒有那麼明顯了。
這孩子看到沈思綿不激還很親,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年才見一次的樣子。
沈希夷心里許許多多的疑慮都在梁晉生進來后被強行按了下去。
“爸爸。”安安緒很雀躍,他高興的想去跟梁晉生要抱抱。
但是被沈思綿一把抱了起來往客廳里面走去,沈希夷看了一眼側的梁晉生,沈思綿這個脾氣,梁晉生臉上愣是半分怒氣都沒有。
“池煜那個人,你本來不該見的,但也架不住他非要去找你胡說八道。”
沈希夷抿著,一張臉繃的很。
這里不是要來的,是梁晉生想要證明這個孩子就是的,是池煜在說謊。
只是沈希夷對此還是沒有很大的反應,梁晉生這樣的人,做什麼樣的手腳做不了。
“看來你親眼看到了,還是不肯相信。”
“池煜說他當年跟姑姑睡過的,這麼炸裂的事,你可從來沒跟我說過,怎麼了?很難以啟齒嗎?”
這世上大多數男人其實都是有心理潔癖的,即便自己再怎麼玩人,都不了自己的人被染指分好。
可謂是馳名雙標。
梁晉生眼神漸漸冷了下來:“當年的事,我不管怎麼說,你都會覺得我有編的分,就算是他們真的睡過,池煜把這件事說給你聽,又是什麼居心,在他心里他又把思綿放在一個什麼位置上?”
沈希夷一時間說不出來話,池煜跟說這些,多是有點無恥的。
就算是他自己不在意,可是姑姑是個人,怎麼會不在意?
“當年你們怎麼著我實在是沒有興趣知道,我姑姑既然已經嫁給你了,那就是你的妻子,你善待就行了。”
沈希夷的言外之意也很明顯,不想再折騰沈思綿了。
其實眼下的日子沒有什麼不能過的。
“只是你一直拿孩子威脅,也不是長久之計,孩子會長大,可是你們之間的恩怨卻會越來越難以化解。”
梁晉生半晌沒說話,這已經是他唯一的籌碼了,何況孩子的確是不好。
“安安那麼瘦,你也看得出來,他的需要心養護,如果把孩子放到你姑姑邊,可能會折騰安安,這孩子的需要好好靜養,本經不起折騰。”
沈希夷沒說話了,這個孩子當然一眼就能看出來不好。
“孩子我看到了,我先回去了。”
梁晉生嗯了一聲然后安排司機,沈希夷離開后,沈思綿還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呆呆的著窗外。
“你讓來這里是什麼意思?你想證明什麼?”隨后沈思綿眼睛微紅的看向后的梁晉生。
梁晉生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的沈思綿看著比在梁園更加清醒,完全不像是個生病的人。
男人定定的瞧著,眼中的緒說不出來的復雜。
他知道沈思綿在故意折磨他,卻又無可奈何,這也是他心甘愿的。
“我只是怕被騙,你猜池煜跟都說了些什麼?”
沈思綿抱著懷中的兒子,臉有些難看。
“你比誰都會哄騙人,池煜他跟你不一樣。”
“媽媽,池煜是誰?”懷里的孩子忽然抬起頭好奇的問了一句。
沈思綿愣了一下,梁晉生抬腳過去把孩子從沈思綿懷中抱了起來。
“是個壞人,一個傷害過你媽媽的壞人,安安要快快長大,然后好好保護媽媽,好嗎?”梁晉生對著孩子是真溫,臉上的笑意都帶著父親獨有的慈。
沈思綿這會兒忽然什麼心思都沒有了,不愿意去猜池煜跟沈希夷都說了什麼。
那個人從來不是什麼惡人,真正的惡人,是梁晉生。
這邊沈希夷從山莊回到南城后已經是下午了,回了梁園后才發現家里來了客人。
沈希夷有很久沒有見到黎書禾了。
“你來了怎麼沒人通知我?”沈希夷看到黎書禾時,還是有些詫異。
“是我讓他們不通知的,我難得休息,你這里多安靜。”
黎書禾要是沒什麼事,是不會主來梁園的,沈希夷沉了沉眸:“是盛薏在東城那邊不太順利?”
黎書禾失笑:“這你都看出來了。”
“溫燭最近在南城沒有什麼消息,我想著可能是去了東城,我也不是個看八卦新聞的人,那邊有什麼新聞,我也不太清楚,你仔細跟我說說。”
“其實高先生跟盛薏求婚了。”
沈希夷聞言挑了挑眉:“這麼突然的嗎?”
“我也沒想到,我以為就算是高先生對盛薏有好,也會循序漸進的,沒想到他一步到位直接要結婚。”
“看來盛薏是同意了,但溫燭過去搗了。”
黎書禾表凝重了幾分:“你說的沒錯,溫燭如今把他跟盛薏的那點事鬧的人盡皆知,導致原本同意結婚的高家長輩現在不強烈反對,還要高信把盛薏從東城趕出去。”
這些事沈希夷越聽越頭疼,也不是什麼救世主。
不能盛薏一有什麼麻煩就能去解決,何況那是在東城。
“高先生怎麼想的?”
黎書禾搖頭:“不清楚。”
“只要高先生那邊對盛薏比較堅定的話,應該問題不大的。”
“但是盛薏現在想打退堂鼓了,覺得自己跟溫燭不堪的過去,配不上高信。”
沈希夷抿著,果然還是到了這個環節。
無奈道:“書禾,盛薏現在需要自己為自己爭取,我們不管怎麼幫,都是治標不治本。”
黎書禾雖然知道沈希夷說的有道理,可是想拉一把盛薏的心思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沈希夷心的疲倦沒有表現出來,黎書禾也察覺到了,沒有再說盛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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