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找到一點放空的機會,韓瑾現在什麼都不想去想,實在是太累了。
回到筆記本電腦面前,韓瑾將外放的音量調大,直接倒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聽著九命的新歌,韓瑾不由自主的又開始想象,九命會是一個怎樣的生。
在韓瑾想象力的構造下,他的腦子里出現一個長得很漂亮又清純的生。
畫面里的九命在一花海中,目落在他的上,與他四目相對。
笑起來特別的甜,宛似的歌那般。
看到笑,世界都好了,空氣中都充滿了甜味。
韓瑾面帶微笑的朝的方向走去,而也笑著向他走來。
許是想岔了,好的畫面戛然而止。
朝著他走來的甜生,不知道何時已經變令他厭惡的蘇賢兒。
胖的,丑陋的臉龐,噙著讓他不由自主想要后退的笑容。
差點就要睡著的韓瑾,被這個畫面嚇得倏地睜開雙眼。
他的睡意全部被嚇跑,整個人完全清醒過來。
韓瑾的眉頭微微皺起,無法理解在那麼好的畫面里,怎麼會想到蘇賢兒。
與九命是完全不搭邊的人。
韓瑾的潛意識里認為,九命絕不可能與蘇賢兒有半點關系,并且拒絕將們兩個融合在一個世界里。
他死也不會認為們兩個是同個人。
這般堅定的信念,卻將這兩人想到一起,這讓韓瑾有種像吃了只蒼蠅那麼惡心的覺。
韓瑾暗自咬了咬牙齒,想到蘇賢兒就更加心煩。
在那段被蘇賢兒糾纏的日子里,就是他的噩夢,不停的從各方面滲他的生活,幾乎是無孔不。
現在,就連想個好的畫面,都會毫無預警的躥出來,這讓他特別的不爽。
能被漂亮優秀的生喜歡,那是他有魅力,可是被蘇賢兒喜歡,就是他的恥辱。
韓瑾煩躁的坐起來,聽著九命的歌聲,不再去想關于蘇賢兒的任何事。
這個魂不散的人,仿佛只有死了,才能徹底斷了的糾纏。
*** ***
醫院。
蘇賢兒一行人,正悄悄的躲著看場好戲。
“你能不能別鬧了?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關凌鋒臉難堪,沖何詩如吼道。
以前可從來不會這樣,現在卻像個潑婦一樣,讓他有點難以忍。
都說家丑不可外揚,非要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公然揭開他的丑事。
“別鬧?你出軌還有理了是嗎?”何詩如漲紅著臉,抬手指向許芳,“你當年勾搭上這個小傭人,你覺得有臉是嗎?”
被關凌鋒護在后的許芳,被指名道姓的點出來,心里很是不好。
想到當年的事,雖然也是害者,可到底是覺得虧欠了何詩如。
即便沒有想破壞他們夫妻兩人的,但是真的和關凌鋒有了‘第三者’的實質,甚至還和他有了個兒子。
心里覺得對不起何詩如,所以何詩如罵得有多麼難聽,都不敢反駁。
們母倆之前瘋了般的捶打,也不敢還手。
只要不是對的兒子下手,什麼都可以忍,這是欠們母倆的。
兒子現在的況好了點,本來是想帶兒子離開,去別的地方找個醫院,可誰知道關凌鋒會得到消息。
關凌鋒說什麼都不讓們母子倆離開,只能暫時先下離開的打算。
是想和何詩如商量商量的,等兒子徹底的好了,他們母子倆就離開帝京,并且永遠都不回來。
誰知道事沒有商量出來,們母倆就開始瘋了一樣的打,幸好關凌鋒及時趕到,事就變現在這樣,越來越糟糕了。
“夠了!”關凌鋒實在是無法忍總是左一句右一句的提他出軌的事,“當年只是一場意外,誰都不想發生的!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揪著我這條小辮子?”
“你非要在那麼多人的面前,鬧得人盡皆知嗎?”
男人本就在乎面子,這般的胡攪蠻纏,死著他的錯不放,讓他覺得臉面盡失。
“怎麼?你的臉面掛不住了嗎?你敢做不敢承認?”何詩如氣笑了,“你是嫌我不夠大度?是想讓我們母倆給們母子倆騰位置嗎?”
“關凌鋒,我告訴你!關家的一切都只能是菲菲的!你要是敢把家產分給們母倆,我大不了就和你拼個魚死網破!”
本想幫著母親說話的關菲菲,看到關凌鋒鐵青的臉,頓時就有點心慌。
忍不住拉了拉何詩如的手,卻被何詩如給猛地甩開。
正在氣頭上的何詩如,哪里管那麼多,怒吼道:“干什麼!難道你想倒戈相向,幫著你那個沒良心的爸嗎?”
到底是多年的,又是他喜歡的人,關凌鋒生生的將怒火給憋回去,想著給留點面子。
“別鬧了,我們回家再說。”關凌鋒語氣有點無奈的說道。
“不行!”何詩如以為他怕了,氣焰更加囂張,說話更是不顧一切,“現在就要把話說清楚!”
“要麼讓們母子倆離開帝京,和那賤種斷絕關系,要麼我們就拼個魚死網破!”
“關凌鋒,你是要敗名裂還是和那賤種斷絕關系,你自己選!”
“你可要考慮清楚,那個賤種說不定都不是你的種,為這麼個賤種值得嗎?”
何詩如看向許芳的目猶如淬了毒,“賤蹄子!一家子全是賤人爛貨!”
聽著不堪耳的話,關凌鋒所有的自制力都被瓦解了。
尤其是何詩如口口聲聲的賤種,更是讓關凌鋒住的怒火,以雙倍的量發出來。
“賤……”
“啪!”
罵得痛快的何詩如,還想狠狠的咒罵,可才罵出一個字,就被關凌鋒扇了一掌。
這一掌用的力道極大,何詩如直接被扇得別過臉去,腦袋嗡嗡作響,被扇得有點暈頭轉向。
何詩如有種臉上的骨頭都要被扇碎的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角都滲出來。
“你……”何詩如氣急地轉頭看向他,委屈得紅了眼眶,目著不敢置信,聲音微微哽咽,“你敢打我?”
結婚那麼多年,他對都很好,偶爾會吵架,可從來就舍不得對手。
可他今天居然為了許芳這個賤人,就對下手那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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