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尤蓉明顯變差的臉,陳最眼底劃過一抹明顯的失落。
他薄微抿,神淡淡的看著,語氣十分卑微:
“蓉兒,待會要一起去吃飯嗎?”
尤蓉雙臂環抱在前,紅勾著嘲諷的弧度,鋒利的眼神像刀子似的朝他上過去。
“陳最,你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故意裝作失憶?”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以后都不要再見面了?”
“你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擾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最眼神比剛才還要失落。
他也不懂和尤蓉為什麼會發展這個樣子。
他總覺得,一切還有機會。
陳最站在不遠看著,從兜里出一個包裝的錦盒遞給:
“蓉兒,這是你想要的那條項鏈。”
話落,陳最打開錦盒,那條好看的紅寶石鉆石項鏈,赫然出現在兩人面前。
尤蓉眼眸微瞇,盯著那條項鏈看了看,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一些不好的畫面。
起從陳最手里接過項鏈。
陳最以為要接自己了,心下一喜,看著的眼神也變得溫起來。
尤蓉拿著那條項鏈,仔細打量片刻,當著陳最的面,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陳最面一僵,表難看的看著。
“蓉兒,你……”
尤蓉纖細的腰肢抵在梳妝臺的邊沿,致的臉頰上滿是對他的嘲諷:
“陳最,你怎麼敢的?”
“這條項鏈是從你那個初人的脖子上摘下來的吧?”
“你是怎麼要回來的呢?”
“我還好奇的。”
“怎麼?看到你那位初人結婚了,所以覺得自己沒戲了,又想拿著戴過的項鏈膈應我?”
“陳最,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我告訴你,我尤蓉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吃別人吃剩下、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我爸媽既然讓我為了尤家的大小姐,既然讓我了別人沒有的榮華富貴,那我勢必要過最好的日子。”
“你算哪蔥,憑什麼讓我委屈?”
尤蓉永遠是高傲的。
不管在哪段里面,雖然會撒,但是每次都是張弛有度。
從小到大,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田玥和尤云華一直教給的就是,永遠不要因為任何人委屈自己。
父母沒有讓過委屈,哥哥一直護著,所以自然不允許自己在陳最這里摔跟頭。
陳最臉變得很難看。
他彎腰從垃圾桶里拿出那條項鏈,一瞬不瞬的看著:
“這條項鏈,是我找設計師重新訂做的,蓉兒,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在你心里我就是這種人嗎?”
“是。”尤蓉毫不猶豫,“在我心里,你陳最就是這種人。”
“一次不忠,終不用。”
“這個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
尤蓉冷漠的看著他,“陳最,我你的時候,你在我這里可以是寶,也可以是全世界,但是我不你的時候,你在我這里,連一坨狗屎都比不上。”
“不要怪我說話難聽,從小被我父母寵壞了,天生的說話難聽,你要是不喜歡聽可以走。”
“剛開始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說過,如果讓我發現你騙我,那你這輩子都不會和我再有任何聯系,你是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嗎?”
陳最:“……”
他無話可說。
這樣的話尤蓉當初確實說過,但是他都沒有放在心上。
甚至他覺得,他和尤蓉一開始就是水緣,當不得真。
直到那天看到尤蓉給他發的分手消息,他才真的慌了。
尤蓉走到他后,打開化妝間的門,指著門口道:
“請你走。”
“我現在并不想看到你。”
陳最眼神痛苦的看著。
尤蓉依舊不為所。
說了不會心,就是不會心。
既然可以陳最,那也可以不陳最。
陳最看著致的側臉,言又止。
最后深深看了一眼,邁步離開。
尤蓉“砰”的一聲關上門,將自己和陳最隔絕在了兩個世界。
的化妝間在三樓。
肩膀上披著一件白的絨披風,站在窗前看著外面逐漸亮起的霓虹燈。
不知道是霓虹燈過于晃眼,還是的眼睛太疲勞,總之,盯著盯著,眼眶一酸,差點落了淚。
待緒平復下來后,尤蓉換好服,卸了妝,戴著口罩和帽子,走出了影視基地。
今天是和劇組的男主紀北辰約好聚餐的日子。
尤蓉和紀北辰當初組過熒幕CP,但是兩人都對彼此不來電,所以CP也不了了之了。
不過他們從第一部電視劇合作到現在,關系一直都很不錯。
紀北辰開著他的黑勞斯萊斯等在影視城門口,看到尤蓉出來,立即把車向前開了幾米。
尤蓉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拿下口罩,微笑著看向他:
“久等啦。”
紀北辰角微勾,俊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
“沒事,我也沒來多久。”
聚餐的地方在南都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廳。
紀北辰停好車,和尤蓉一起下車乘坐電梯上了樓。
他們沒注意到的是,拐角,一臺相機正在悄無聲息記錄著兩人的行蹤。
紀北辰長相偏溫,帥的很有辨識度,在娛樂圈人稱“貴公子”。
尤蓉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但是對他的這個人,還算了解。
當然,紀北辰也不知道尤蓉的家庭背景。
他們出來闖娛樂圈,都是對外藏了份的。
雖然尤蓉沒有讓哥哥特意去調查過紀北辰的份,但是一直覺得,紀北辰應該不簡單。
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紀北辰直接遞給尤蓉:
“你看你想吃什麼,你先點自己喜歡的,我隨意。”
尤蓉接過菜單,不客氣的點了好幾樣自己喜歡的。
看到點了甜品,紀北辰眼底笑意加深,表更加溫:
“我以為,你會和其他明星一樣,稍微矜持一點,不點甜品。”
尤蓉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沒辦法,心不好的時候就想發泄一下。”
“對我來說,甜品是最好的發泄手段了,雖然吃完這一頓我可能要去跑步機上待好久,但是先爽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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