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宴書面無表的看著:
“滾出去。”
王璐置若罔聞:
“齊總,你不要那麼兇嘛,人家是來給你送飯的。”
“你之前不是給了我你的微信號嗎?我知道你對我肯定也是有意思的,所以現在我來照顧你,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你也不要因為害不好意思開口,就一直讓我滾了,其實你對我意思,我都看在眼里呢。”
齊宴書:“????”
不是,顛婆你誰啊!
“王璐,腦子有病你就去看病,不要來這里禍害我。”
“我之前給你微信號,完全是看在尤歡的面子上,你不要把你自己當盤菜了。”
王璐眼底冒著星星,角瘋狂揚起:
“哇,齊總你居然知道我腦子有病,還讓我去看病,你真的好關心我。”
“怎麼辦,我越來越你了,不瞞你說,我腦子確實有病,因為我最近啊,長了好幾顆腦呢。”
“你還說我是一盤菜,那齊總,你要吃我嗎?”
齊宴書:“……”
謝謝,吐了。
真的吐了。
今天的妝容不僅夸張就算了,就那個穿搭,也是模仿尤歡的。
如果說尤歡穿著是仙的話,那穿著就是如花本花。
齊宴書看見的第一眼就飽了。
更別提還要吃做的菜。
他面無表的看著,用手里的拐杖指著門口,厲聲道:
“出去!”
“我讓你滾出去!”
“王璐,你他媽聽不懂嗎?”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你覺得我會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嗎?”
“要材沒材要長相沒長相,我齊宴書就算是瞎了,都不會看上你。”
王璐眼底迅速蓄滿淚水,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齊總,你說話真的太傷人了。”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
“我材不好嗎?哪里不好了?”
齊宴書冷笑:“全部長在了屁上,這算好材?”
“王璐,我是出車禍瘸了,不是瞎了眼。”
“我腦子也沒問題,你不要在這里挑戰我的極限,再這樣,我不介意把你扔出去。”
王璐立即湊過去:
“齊總,那你要怎麼扔?抱著扔還是夾在胳膊下扔?還是要把我拎起來扔?”
“抱著扔的話,你可以公主抱嗎?齊總你真好,居然都想抱我了,你果然是對我用至深呢。”
齊宴書:“……”
瘋了。
這玩意兒到底是從哪個神病院跑出來的,早知道這麼顛,他當初就不找合作了。
給他匯報尤歡行蹤的時候,這玩意兒也沒這麼顛啊。
難道是一夜之間基因突變?
這不可能。
就這樣的,走近科學來了都難以解釋,估計要舉著攝像機對著拍一個月。
見齊宴書一直不說話,王璐噘著走過去,指尖輕輕扯了扯他病號服的袖:
“齊總,你不要這樣冷漠嘛,你理一理人家。”
“你看人家特意為你化的妝呢……”
齊宴書眼皮微掀,淡淡的掃過去,結果看到的睫妝了,現在兩個眼睛活像個熊貓。
只看了這一眼,齊宴書一陣反胃,然后捂著沖到洗手間,吐了。
他真的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如此心里不適的反應。
以前就算是再討厭一個人,他都不會這樣。
看到他吐了,王璐卻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跟著他去了洗手間,看到他站在馬桶前吐,突然手從后面抱住了齊宴書的腰。
“齊總,你的腰真的好細。”
“那你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厲害啊。”
“齊總,你真的滿滿的男人味呢,我好喜歡你。”
“我求你和我談吧,我以后想和你生個寶寶,齊總你長得這麼好看,以后我們的孩子肯定也很好看。”
齊宴書吐的更厲害了。
最后他實在是不了了,猛地推開王璐,強忍住將踹出去的沖,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病床邊,拿著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這玩意兒太邪門了,他今天絕對要讓警察過來理一下。
不然嚴重影響他在醫院修養的心和效果。
醫院附近就有警局,警察很快就過來了。
他們據齊宴書的指示來到病房,看到坐在椅子上的王璐和坐在病床上的齊宴書時,沒忍住問道:
“剛才是誰報的警?”
齊宴書舉手:“是我。”
“警察同志,我想舉報擾。”
齊宴書指著王璐說道。
“從前兩天開始就來我的病房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我真的快不了。”
誰知王璐可憐兮兮的轉頭看著警察說道:
“我沒有。”
“警察同志,我不過是他請來的護工,他出了車禍撞壞了腦子,這會在胡言語,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呢?”
“我今天還替他去買了飯呢,結果他居然報警冤枉我。”
警察看著各執一詞的兩人,一陣頭疼。
齊宴書指了指角落的監控:
“警察同志,我有證據的。”
話落,齊宴書將手機拿出來,調出剛才的監控給兩人看。
當王璐那些炸裂的言論一出現,兩位警察同志臉都黑了。
聞所未聞!
他們從業十多年,第一次見到這樣臉皮厚的姑娘。
“王小姐是吧?”其中一位警察同志拍了拍王璐的肩膀,“你跟我們走一趟吧,我們做一做你的思想工作,你不能這樣來病房擾人家,這種行為是不對的。”
“人家好歹是病人,你這樣影響人家的恢復。”
王璐眨了眨眼睛:
“那等他好了我可以去找他嗎?”
“但是我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我怕他不讓我進他的家門。”
“我真的很想跟他回家。”
得,原形畢了。
警察震驚的看著,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應該從哪里勸起。
他倆對視一眼,小心翼翼咽了咽口水,試探的說道:
“王小姐,你們家族里面……有人有過神病的案例嗎?”
警察覺得他問的一點都不冒昧,而且已經盡量在委婉了。
王璐搖了搖頭:“沒有。”
警察剛松了一口氣,想說讓回頭去醫院檢查檢查,結果便聽到又說:
“但我媽媽是神病院的護士,我是和他的病人生下的。”
“而且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是被神病院的叔叔阿姨們帶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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