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瑞正驚魂未定,后座的車門就被大力打開。
“四……”
他扭過頭,就看到一黑風的許墨沉著一張臉下車。
從側面直接走到了車頭。
秦臻臻正要解釋自己攔車的原因,就被許墨沉掐著胳膊拽到了旁邊。
“你不要命了,也不要臟了我的路!”
秦臻臻的心狠狠擰了一下。
靜靜看著他沒說話。
許墨沉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了,但拉不下臉來和態度。
二話不說,拉著就上車。
“高瑞,趕……”
“這是我的車,高瑞也是我的人,什麼時候變你的私有了?”
上車后,秦臻臻立刻要讓高瑞追剛才那輛車。
卻被許墨沉呵斥打斷。
秦臻臻惱怒地看了他一眼。
“現在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嗎?”
“不是嗎?”
許墨沉沒有閃避,目清寒地與對視。
剛才一句話都不跟他說,現在上車了,卻拉著高瑞說話。
真當他是空氣!
“好,都是你的,我不跟你搶。但陳述現在要退出研究院,為研究院的對手,還上了那輛車,你能不能幫我追一下?”
許墨沉臉微變,陳述退出了研究院的比賽?
他要做什麼?
當年所有事的起源雖然是研究院,但錯不在它,他這麼做是在遷怒嗎?
短短幾秒,許墨沉的大腦閃過很多種想法。
但他沒有表。
“不能,下車。”
秦臻臻以為自己解釋清楚了,他就會幫自己追陳述。
沒想到他竟然讓自己下車。
“我不下,我有話跟陳述求證,必須追上他。”
許墨沉剛下去的怒火,瞬間又沖了上來。
從開始到現在的注意力都在其他男人上,完全不問自己為什麼還在這里,也不問自己在這里多久了。
他憑什麼要幫!
“秦臻臻,你腦子沒事吧?我憑什麼要幫你追其他男人?”
秦臻臻致漂亮的小臉瞬間繃。
片刻后,才克制住緒,反問他。
“許墨沉,你一定要用這種傷人的語氣跟我說話嗎?”
許墨沉俊臉泛青,額上的青筋隨著呼吸一鼓一張。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生吞了。
秦臻臻有些害怕。
但更生氣許墨沉不分輕重緩急。
“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你也覺得心虛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我?許墨沉,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你之前突然對我不聞不問,態度還那麼冷漠,我都沒跟你計較。你跟外公之間的事,我至今都不清楚,我想要聽你解釋,可你卻一個字都不說。
甚至在我告訴你陳述的這個消息后,你依然把我推拒在外。
你是想……跟我離婚嗎?”
離婚兩個字如一記鞭子,狠狠在了許墨沉心上。
他的俊臉黑沉得厲害。
那雙漆黑的狹眸仿佛翻涌著無盡的怒火。
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可怕。
“呵!”
他先是冷笑了一聲。
笑聲犀利又冰寒。
秦臻臻知道自己到他的底線了,但沒辦法了。
整件事太詭異了。
不管怎麼剝繭又沒辦法捋清楚真相,只能選擇下猛藥的方式了。
“咚——”
許墨沉毫無預兆地傾,修長的手指掐住了秦臻臻的下與脖頸,將抵在了車門的夾角。
“你想跟我離婚?嗯?”
秦臻臻的后背被把手磕得生疼,但沒有退怯。
“你現在急什麼?這樣的結果,不是你想要的嗎?憑什麼你可以晴不定,肆意傷害我在意的人,我也是人,我也有緒,我也可以選擇還要不要繼續跟你在一起?”
許墨沉的手用力掐住的下。
力道之大仿佛要嵌進的里。
“秦臻臻,你的老人一來,你就忍不住了?就這麼想跟我離婚,和他重修舊好?”
秦臻臻微怔,他在說什麼鬼話?
許墨沉卻沉浸在了自己的臆想里,深邃的狹眸愈發紅。
整個人偏執到有些瘋魔。
他傾,呼吸噴灑在耳畔。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準跟其他任何男人接,誰敢靠近你,我就殺了誰。不信,你就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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