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安倏地仰起下頷，前頸繃，結上留下一點晶亮的水漬，搔不著地。

是某人做的惡。

真乖覺啊，潤細無聲地索，知道什麽方式會讓舒服，于是樂此不疲。更要命的是，他不閉眼，每親一陣就擡頭，用那種難以自拔又自般打斷自己、只為看一眼表的眼神，迷戾地著。

謝瀾安的氅也無聲掉了，墊在下。

清冷無的神留在微紅的眼角，搖搖墜。荼蘼花的香氣近在咫尺，胤奚赴自獻的姿態如傾又似匍匐，在他的手攀上纖韌腰肢的同時，謝瀾安一手指抵住胤奚的。

攢著靈臺的清明，不聲平複作的呼吸，問話不失條理：“你離得太遠我會做噩夢這件事，明明知道，為何從來不問？”

緋紅早已沾滿胤奚的臉，他看似跪屈著一條月退俯在謝瀾安上，其實只是隔空，一只袖管還遮在小月複前。一朵兩朵煙花在腦子裏炸，耳中惺惺響，半晌，他才聽明白郎的話，有些驚訝，悶掉一聲低口耑：“原來郎知道了。”

他如今不會再因醉酒而忘事，但之前喝醉後的記憶確實不記得了。謝瀾安忽然有些可惜。

以後見不到小郎君迷糊撒的樣子了。

“不想讓你想起不高興的事。沒什麽好問的，我守在郎邊就好了。”

胤奚不覺得這是什麽值得他自鳴得意的事，就著那僵的姿勢了兩口氣，小聲問：“還能親麽？”

謝瀾安敲他一記栗子，拉開他，坐正子整理襟，“你就不覺得離奇？”

胤奚憾地嘆了口氣，隔了一會兒，拿開前的袖，擡手幫把一縷發抿好。“稟報郎，我家祖輩從事的行當，多會遇到些玄乎事。也許……郎上輩子救過我吧，這輩子郎又救了我一回，這是老天告訴我不報恩不行了，所以，這世上才有了胤奚。”

謝瀾安沉默須臾，眼底蘊起渺茫的霧沼，彌漫後笑笑：“搜神記看多了吧。”

一艙靜謐，胤奚眼波洶湧：“那我有刀嗎？”

“有好刀。”

謝瀾安看見聽到這句話之後的小郎君，眼裏泛出心滿意足的笑意，星子似的亮。他原本松垮的衫，在胡鬧過後更是大大方方散開了不，開在雪裏的櫻豆若若現。

謝瀾安沒有預兆地探進去，胤奚驚異地擡起頭。

容許他得寸進尺，并不是一味寬縱他，沒那麽多好心。的手是琴的手，最擅輕慢撚，看著他因驚喜和難耐艱難地閉，看著他從掌心下開始燒起，蔓延到鎖骨，一瞬就能漲紅整張臉，謝瀾安心中會有種的快。

把人摁倒，對著白皙的脖頸，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