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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一聲刺耳大響。
江父在憤怒中猛然擡一踢,他後的座椅,被他用力一腳踢翻了。
“江總可能弄錯了,綁架我繼妹的不是令公子,我說過,十月二十號那天我沒有見過江海峰。”瞟了眼被踢翻在地的座椅,封聖的臉冷沉了幾分。
既然想撒野,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江夫人還坐在地上哭嚎著,江父聽著的哭聲,心都碎了。
“不可能!封聖你……”怒極的江父,還想再說什麽,但封聖卻突然出聲打斷了他。
“江總!你在這裏口噴人沒有任何意義,真懷疑令公子的失蹤跟我有關,你大可拿著證據去告我,我們法庭上見,我隨時奉陪!”
封聖雙眸冰寒,氣場在瞬間更為強大懾人,煉獄般的冰寒之氣頃刻間彌漫了整個會客廳。
就連首位上的老爺子,也瞇起了炯炯有神的雙眸,細細打量著氣勢懾人的封聖。
“封……”江父崩潰的嘶吼著。
他也活了了半輩子了,這個世道的規則他太清楚不過。
別說他一點證據都沒有,就算有證據上了法庭,也不見得就能把封聖怎麽樣。
“來人!”封聖不等江父嘶吼,突然嗓音一沉,比他更為大聲的吼了一句。
剎那間,從會客廳裏出去,一個人影也見不到的大門口,突然湧進了四個穿黑中山裝的男人。
這四個男人,面無表的沉著臉,四雙眼睛裏的眼神不差分毫,都是死沉死沉的。
擁有這樣眼神的人,無一列外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
在座的封家人,看到封聖一聲令下,訓練有素的保鏢就一窩蜂湧了進來,一個兩個都眼神微。
誰都知道,在這座古宅子裏,非同尋常的保鏢只聽令于老爺子一個的命令。
現在,竟然連封聖也命令得他們了?
江父一看到突然出現的男人,一看便知是保鏢,他心裏更急了:“封聖!你想幹什麽?”
“把人給我帶出去!”封聖看向江父的冷眸,沒有一波瀾,聲音森冷毫無溫度,“今後誰再把閑雜人等隨便放進來,後果自負!”
四名保鏢沒有回話,他們用殺伐果斷的行代為回答了封聖。
四人分兩隊上前,江氏夫婦的胳膊被四人架起,拎著就飛快往外退。
“封聖!你不得好死!”江父見自己到這種惡劣待遇,又掙不保鏢的錮,當即破口大罵起來。
封聖面無表的聽著對他的咒罵,正當江氏夫婦與他肩而過,眼看著就要被拎出會客廳時。
一直悠哉悠哉當旁觀者看戲的封珩,茶杯一放,突然道:“慢著!”
最先出門的保鏢,擡起往外的一頓。
封聖就算沒有回頭,也察覺到後的保鏢停了下來,他冷眸一戾,上的氣場全開,渾的森冷氣息瞬間如利劍般凜出去。
剎那間,頓住形的保鏢,到了這駭人的氣息,下一瞬,四名保鏢以更快的速度離開了會客廳。
從封珩開口,到保鏢突然頓住,再到保鏢繼續離開,前後不超過一秒的時間。
這一切全靠各人敏銳的五覺,才能覺到這其中的微妙變化。
封珩看著徑直離開的保鏢,一雙桃花眼冷得嚇人。
連保鏢都不把他當回事!
江氏夫婦的咒罵與哭嚎漸遠後,封珩看著站在廳中的封聖,邪氣一笑:“大哥,現在外人都走了,你要不要解釋一下,為什麽央央會被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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