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事?”司機一頭霧水。
話剛說完就見黑車上下來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直接把他的車團團圍住。
夏頤想跑已經來不及了。
認出來了為首的那個男人,是夏永康邊的助理,一直以來他幫夏永康辦了不的事。
伍立敲了敲窗戶,司機被他們的氣場嚇得不敢說話,趕把車窗降下去。
“大小姐,你是不是走錯路了?”
他的聲音像是被車子碾過一樣的沙啞。
“我要去醫院。”夏頤死死地攥了手,看著伍立,又說,“伍叔,就當看在我媽帶你進夏氏的份上賣我一個人。”
伍立沒買賬:“大小姐,老爺已經知道你跑出來的事了,他現在要見你,你如果再耽誤時間,吃虧的也只是你。”
說完,不等到夏頤再繼續說,伍立就給邊的保鏢使眼。
保鏢立刻就把車門打開,直接將夏頤從車上拽了下來。
隨后,又被強地塞到了黑車里面。
夏頤兩邊都坐著人以防跳車。
意識到自己現在徹底的進退兩難了,低垂著頭沒有再說話。
等車子開了一半之后夏頤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回夏家的路。
“你要帶我去哪?”
伍立冷聲回答:“夏家祠堂。”
聽到這個回答,夏頤只覺渾的都開始在倒流。
每一次夏永康手時候都在那里。
如今是聽到這四個字,頭便開始作痛了。
車穩穩地停在了祠堂門口,夏頤被保鏢摁著肩膀從車上下去。
伍立站在夏頤的旁邊,看著滿臉不服氣的樣子只覺得好笑:“趕進去吧,說不定會挨兩鞭子。”
夏頤狠狠地瞪著他:“你跟著他,下場不會比我好到哪里去!”
見這小丫頭片子也敢來警告自己,伍立示意保鏢下手重點。
夏頤的肩膀頓時傳來劇疼。
伍立見疼得出來這才命令保鏢把人送進去。
夏家祠堂。
雖然說是祠堂,但一年到頭夏永康來的次數得可憐。
他當初之所以建設祠堂,一方面是為了彰顯自己已經躋上流,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夏頤。
一路上保鏢都覺得森,忍不住地小聲和同伴說著話。
夏頤上的氣息愈發地沉默。
終于這條路走到了盡頭,眼前明亮起來。
夏頤看著眼前那些牌位,面無表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保鏢見居然這麼大膽,呵斥了一句:“站起來!”
夏頤不以為然地抬了抬眼皮:“有誰吩咐過我不能坐在這里?”
保鏢被問住了,皺了皺眉沒有再說話。
心里卻也覺得這個大小姐果然是欠管教,在這種地方也這麼放肆,也不怕被什麼老祖宗纏上。
若是夏頤知道保鏢的想法,大概會放肆地笑出聲,如今,活人比死人更可怕。
沒多會,口那邊傳來腳步聲,夏永康的影從暗出現,他的目落到夏頤上仿佛刀子。
“夏頤,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有能耐。”
說話間揮手讓那兩個保鏢離開了。
隨后呵斥了一句,“站起來!誰給你的膽子在這沒大沒小?”
聽夏永康這麼說,夏頤這才慢吞吞地站起來,一言不發地站在夏永康對面。
已經做好了迎接暴風雨的準備了。
見臉上一點害怕的緒都沒有,夏永康決覺得威嚴到了挑戰,他重重將手里的鞭子揮在了桌上。
“在夏家幫你的人是誰?”
聞言,夏頤心中不由得佩服王。
這樣的本事做傭人的確是太可惜了。
夏永康等了一會沒聽到夏頤的答復,頓時怒火中燒。
“你不會以為有了蕭宇辰你的翅膀就了吧!”
說到這里,夏永康毫不猶豫地把鞭子到了夏頤的上。
哪怕是早就做好準備了,但是在真的挨到這一鞭時,夏頤還是疼得眼淚掉了下來。
死死的咬著后槽牙才沒有讓自己痛哭出來。
著逞強的模樣,夏永康冷笑:“跪下!”
夏頤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直接跪在了牌位前,眼中的恨意卻仿佛可以燒毀整個祠堂。
“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你如果想要見姜萱染,必須有我的同意才行。”夏
永康說著,鞭子蹭到了夏頤剛剛被打的地方,“看來是我這段時間對你太好了。”
夏頤因為夏永康的作又疼得了一口冷氣。
“我已經有三個月沒見媽媽了,你不讓我見,我只能自己想辦法。”
輕聲地解釋著,說話時語氣還在忍痛。
夏永康看忍的模樣,心中得意,很快又恢復了疾言厲的模樣。
“這都是你自找的,我給你的事你一件都沒有辦好!”
眼神中帶著幾分遷怒。
“現在夏氏的況很不好,我沒見到錢之前你連姜萱染的一頭發都見不到!”
他幾乎是吼出來的,整個祠堂都聽到他的回音。
“你知道你之前得罪了蕭宇辰給我找了多的麻煩嗎?你現在既然已經功搭上他,那就好好為我們家要一點補償,否則你做的依舊是徒勞!”
“我在努力了……”
夏頤清楚自己現在的境不能和夏永康真的。
和媽媽現在都被拿在夏永康的手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能撕破臉皮。
“努力有什麼用!我只要結果!”
夏永康不滿的說法,不由分說地又打了一鞭在肩上。
“我給了你這麼多時間這麼多機會!你居然連一分錢都沒給我!”
這一鞭子他打得很重,夏頤直接力一下地趴在地上,往外冒出來了。
疼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這副樣子沒有得到夏永康的可憐,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夏頤,下了最后通牒。
“醫院的事如果再有第二次,我保證你以后連姜萱染的消息都不會再收到了。”
這話把夏頤嚇得不輕,顧不上別的,只能著急地去扯住夏永康的:“爸,您別這樣,我真的在想辦法了,可是蕭宇辰沒錢,他……”
“那就找別人!”
夏永康打斷了的話。
夏頤一愣,隨后又聽到夏永康繼續說:“我當初不是告訴你可以和蕭陌然搭上關系嗎?如今整個蕭家都是他的,你哪怕只做他的人,也足夠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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