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槐妍見到倪安諾的時候,倪安諾的臉上頂著兩個大黑眼圈。
“你這是…?”汪槐妍驚訝,平時出現就一定是帶著致的妝容出現。
可現在,再好的遮瑕也沒能遮得住眼底的青。
“別提了,謝齊鳴那小子,就沒安好心。”倪安諾整個人都被吸取了氣一樣,蔫了吧唧的。
“啊?”汪槐妍不解,謝醫生是男朋友,能對做什麼?
說到這里,倪安諾就忍不住地吐槽。
“你知道嗎?他之前說自己有怪癖,問我能不能接。我就說了可以,然后昨天晚上我又問他。他就把我帶到他家…”
一口氣說了太長,倪安諾歇了會。
“然后呢?”汪槐妍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個好奇的小朋友。
“然后?”
“然后他在我上研究了一個晚上的管,還和我講解。簡直是瘋了……”
如果不是在公共場合,倪安諾都想直接破口大罵。
“研究管?”這倒是汪槐妍沒想到的。
不過放在謝齊鳴上,倒也正常。
“弄得我一晚上都沒睡好,妝也沒卸。現在皮狀態,差的要死。”倪安諾抱怨道。
“那你要不要回去補覺?”汪槐妍突然有些愧疚,別人都那麼困了,還喊別人出來逛街。
倪安諾拍拍的肩,“哎,沒事。人可以不睡覺,但不能不逛街。”
汪槐妍還在震驚之余,人已經被倪安諾拖到商場里了。
倪安諾扯著汪槐妍拼了一場,買了一大堆東西。
晚飯,倪安諾沒有和汪槐妍一起吃,要回去補覺。汪槐妍也只能認命般的回家吃飯了。
“小乖,今天你哥哥來電話了。”蕭謹煦想起,今天下班前汪桁君打來電話和他說了點事。
“哥哥怎麼給你打電話了?”
明明昨天才打電話回家過,也沒和說有什麼事啊。
“嗯,他說,爸媽想讓我帶你回陵城。他們想給你辦一場宴會,正式介紹你的份。”
林思霞覺得既然汪槐妍都承認了他們,那家里就不能讓委屈。自然得公布的份。
“你要是不想的話……”蕭謹煦見沒什麼表,還以為是不愿意。
“沒有不想,就是……”汪槐妍有所擔憂,這個樣子,真的配做爸爸媽媽的兒嗎?
沒有從小培養那些所謂的禮儀,也不會什麼琴棋書畫。績也一般,只是一個普通的本科畢業。
“小乖,你是獨一無二的。只要我們喜歡,你就配。”
蕭謹煦知道在想什麼,他每次都能猜中的心思,并且很好的安好。
“那我們什麼時候過去呀?”汪槐妍問,這個臭哥哥,怎麼什麼都不和說。
汪桁君:說了你不還是得找你老公。還不如我直接找呢。
“后天吧,等我把公司的事安排一下。”既然是要去陵城,蕭謹煦希汪槐妍能多待一會。
他盡量把公司為了半個月的工作都理一下,把楊赫言留在公司里理剩下的事。
“好。”
這兩天,蕭謹煦拼命把一些只有他能理的工作都理了。
楊赫言看著面前這一堆文件,頭都疼了。
“蕭總,要是累病了,醫藥費能報銷嗎?”楊赫言絕地看著蕭謹煦,再這麼加班下去他估計得廢。
“嗯,辛苦了。”
不可否認,這段時間蕭謹煦把很多工作都丟給楊赫言了。看來,等他從陵城回來要給楊赫言放個帶薪假期。
楊赫言抱著文件,深吸一口氣出去工作了。要不是因為蕭謹煦給得工資太高了,他就不想干了。
——————————
后天。
汪桁君公司的樓頂,一架直升機降落。
林思霞站在遠一直頭看。
汪槐妍是被蕭謹煦抱著下飛機的。本來汪槐妍是想自己走的。奈何昨晚蕭謹煦實在是太過分了。汪槐妍一上飛機就困得不行,倒頭就睡了。
汪振欽看見自己兒又是被抱著的時候。他覺得有必要找蕭謹煦談一談了。
到了陵城,自然是住在自家的別墅里。他們也沒給蕭謹煦準備房間,小夫妻就很自然地住到了汪槐妍的房間里。
蕭謹煦剛幫汪槐妍蓋好被子出門,就看見汪振欽一直在門口等著。
“來書房,我有話和你談。”汪振欽一臉嚴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和蕭謹煦談百億項目呢。
書房的門被關上,世界的一切都隔絕在外。
“爸,喊我進來有什麼事?”蕭謹煦規規矩矩地站在了汪振欽面前。
“坐吧。”別一會讓他的寶貝兒看見,還以為他待蕭謹煦呢。
“我離開明城那天,和你說的事你都當耳邊風了?”汪振欽有些生氣,汪槐妍還那麼小,怎麼經得起他這麼折騰。
蕭謹煦有些心虛地低下頭,“我下次注意。”
“下次注意?你看看這都第幾次了?事不過三知道嗎?小妍那麼差,怎麼吃得消?”
“你們…做好措施了嗎?”汪振欽猶豫了一會,還是問了出口。
“您放心,我不會讓那麼小就當媽媽的。”蕭謹煦也不希汪槐妍那麼早就媽媽,他舍不得。
“你最好是說到做到。”汪振欽這是第一次和最后一次警告。
蕭謹煦和汪振欽談話間,汪槐妍已經醒了。
當看著如此溫馨的裝飾就明白自己已經回到了陵城的家里。
著急地下床穿鞋去找林思霞。剛接到地面,就覺得間一陣酸痛。
討厭的蕭謹煦!
汪槐妍踩著拖鞋下了樓,就看見林思霞在廚房里忙上忙下的。
“媽媽。”汪槐妍站在樓梯上喊,隨后直接走了過去。
“醒啦?別進來,都是油煙。”林思霞看想進廚房,連忙阻止。
汪槐妍猜都不用猜,林思霞又在給他做小餅干了。
“媽媽,您可以不用那麼辛苦的。我也不是非吃不可。而且我在陵城待一個星期呢。”
汪槐妍隔著明門,對著林思霞喊道。
“好好好,媽媽做完就不做了。”
林思霞也順著的意思來,但是這盤已經進烤箱了。等這盤結束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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