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太太興高采烈的打算給祁深和姜棲晚辦婚禮。
祁仲景卻有些猶豫的開口了。
“爸媽,我之前就跟祁深說過,婚禮就不要大辦了,跟訂親宴一樣,就自家的親朋好友,低調的吃個飯就可以了。我們也可以包下華庭的一個小宴會廳,但是就沒必要多聲張了。”
事實上祁仲景還是比較在意姜棲晚跟沈俞結過婚,怕姜棲晚被人認出來。
剛離婚沒多久就跟自己兒子結婚,這像什麼話。
老爺子皺起眉,表嚴厲,冷冷的看了祁仲景一眼,又轉向祁深:“你是什麼意思?”
祁深表不變,淡淡的說:“我之前就說了,我不同意。姜棲晚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我結婚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祁家的長孫好不容易結婚,也沒有理由的。姜棲晚值得一場風風的婚禮,讓所有人都知道,是我明正娶的妻子。”
“你——”祁仲景臉難看,此時的樣子,好像祁深從他最驕傲的兒子,一下子了最不屑的兒子,“你怎麼就不能為祁家想想?你不能只想著你自己!”
“行了!”老爺子冷冷的打斷,“婚禮沒必要特意鋪張,但也沒必要的,就按照正常的來。祁家人的婚禮,確實沒有必要的,要娶,就明正大的娶。”
“之前祁深和姜棲晚的事,我是不太同意,可既然現在都已經要結婚了,也就沒必要遮掩,不然的話,外人還真以為祁家是心虛了。”老爺子不不慢的說。
“沒錯!”老太太是個急子,不了老爺子這說話的速度,干脆把話搶了過來,“我們做我們的事,在乎外人的想法做什麼?那些人與我們不相干,他們是能左右你的人生啊,還是你的信仰啊,在乎那些做什麼?就為了那些不相干的想法,你就要自己的兒子兒媳委屈?祁仲景,我就是這麼教你的!”
“今天話說到這份上,那我就一氣兒全說了!我從小就教育你們人人平等,不要驕傲的瞧不起別人,大家都是一樣的人,都一樣為了生活承擔著各種力。你有你的大力,別人有別人的小力。你不就是運氣好點兒,從小生在祁家嗎?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別人,有什麼資格對別人指手畫腳,挑三揀四的?”老太太冷著一張臉。
“你現在有資格瞧不起人,你還得謝謝我跟你爸,謝謝我們把你生出來,你要不是因為是我們的孩子,誰會敬你畏你?今天你瞧不起人,明天就要被人瞧不起!給我整天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來!”
“你是,仲夜也是,都這麼大把年紀了,我什麼時候才能教會你們小孩子都會的道理?祁墨這麼小,你聽過兒園老師跟我們告狀,說他在兒園里瞧不起別人了嗎?你們連祁墨這五歲的小孩子都不如,是不是!”
“我告訴你們,給我再拿姜棲晚以前的事來說教,說什麼祁家會因此丟臉的事唧唧歪歪,姜棲晚就是我孫媳婦兒,人家也是爹媽辛辛苦苦的養大,如珠如寶的疼大的,現在人家一直拿寶貝似的寵著的兒,要嫁到咱們家來,要為咱們家的媳婦兒,憑什麼就要你們這些人的氣,憑什麼就要在咱們家委屈?”
“人家兩口子把姜棲晚養這麼大,教育的這麼好,就為了來咱們家委屈的?就為了連個明正大的婚禮都沒有,的嫁進來的?咱們家有什麼了不起的值得人家這麼大的委屈?你們沒生沒養,有什麼資格這樣怠慢人家?”
“你說他們在一起丟人?我還覺得有你們這樣的兒子丟人呢!”老太太氣的,上了火,說的急了,臉也有點兒紅。
祁仲夜很郁悶,話都是祁仲景說的,怎麼他也跟著躺槍,被牽連著罵?
“媽,那是大哥說的,你捎帶著把我也罵上干什麼?”祁仲夜咕噥道。
“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還不是等著想看你哥哥家笑話?”老太太沒好氣的說。
陳菲菲看了姜棲晚一眼,淡淡的說:“恭喜你了。”
姜棲晚奇怪的看一眼,沒想到會說恭喜,雖然表不怎麼好,可也沒大吵大鬧的反對,不像前幾次。
姜棲晚點頭,“謝謝。”
“宋明怎麼沒跟著來?”老太太剛進門的時候還興,沒注意到,剛才因為祁仲景的話又生了一肚子氣,這會兒才發現宋明不在。
“他今晚有個應酬,等結束了過來接我。”陳菲菲解釋。
……
“姜棲晚本配不上祁深,憑什麼讓我退出!”許可頤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聽不懂嗎?今天祁深親自到公司找我了,讓許家的大人好好的管管你,別在外面丟人現眼,他要跟姜棲晚結婚了,讓你發夢!”許明輝此時真恨不得把碗筷都扔到許可頤那張死活說不通的臉上。
“他都親自找過來,把話說的這麼明白了,你還要纏著他?一開始讓你與祁深相親的目的,就是為了攀上祁家,而不是與祁家為敵,讓祁深討厭!現在你讓他討厭了,我們還怎麼跟祁家拉關系?”許明輝聲道。
“之前我就說去跟姜棲晚搞好關系,你不肯,你說你能比的過姜棲晚,要我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我們給你了,結果呢?讓祁深直接找上我,跟我撕破臉了!當著我的面,怎麼難聽怎麼說!我憑什麼因為你在祁深那里盡了侮辱?”
“你對姜棲晚不禮貌,以后我們就算去求好,許家接不接還兩說呢!”
“你非但沒能把我們跟祁家拉上關系,反而還讓關系變得越來越僵,你竟然還固執的不聽勸!”許明輝沉著臉看,“你就算是不為了自己的臉面,也為了我們許家的臉面想想吧!”
“大哥,你這話說的是不是太過分了!可頤是你的侄,你不幫著,反倒幫著外人嗎?”
“別說得好像如果沒有跟許家打好關系就是可頤的錯了一樣。當初姜家破產,先忙不迭的跟姜家劃清界限的,可是你!你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顧了,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說可頤壞了許家的事?”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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