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宋稚吃上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紅燒排骨。
吃飽喝足后,宋稚很識趣的主收拾碗筷。
傅律手攔住:“不用管。”
“可是這樣擺著不太好吧。”
“有鐘點工會收拾。”
宋稚哦了一聲。
傅律手一把將拉到自己懷里,宋稚也順勢坐在他上。
這樣的曖昧的姿勢讓宋稚紅了臉。
輕輕的掙扎了一下:“九哥,你放開我。”
“別,讓我抱會兒。”
宋稚聽出了他言語間的疲憊,滿是心疼。
手圈住傅律的脖子,乖乖的坐在他上。
傅律垂眸,看著宋稚緋紅的小臉,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幅度:“挑了嗎?”
“挑什麼?”
“你說呢?”
宋稚明白過來,燥不已。
嗔的手捶了一下傅律的口:“你這人怎麼這樣,我要回家了。”
“不留下來陪我嗎?”
傅律說這話的時候,語調輕輕的,還有些委屈。
一時間,宋稚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其實是想的。
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和傅律都沒好好相過。
“陪,陪你行了吧。”
宋稚有些底氣不足的開口。
傅律挑眉,裝作沒聽到,開口道:“你說什麼?”
宋稚氣呼呼的看著他,不說話。
傅律連哄帶騙:“寶寶,再說一遍,你剛剛和我說什麼了?”
“我,我不走行了吧。”
說完,捂著臉快速的從傅律上下來,朝著臥室跑去。
傅律看著的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他起,慢斯條理的跟在宋稚后走進臥室。
一進門,就看到宋稚一把甩上洗手間的門。
“宋小稚,你干嘛呢?”
“洗澡。”
宋稚的聲音從浴室傳來,下一秒,浴室傳來窸窸窣窣的水聲。
傅律站在落地窗前,著窗外的夜。
就在這時,一陣清脆的鈴聲突然打破了周圍的寧靜,傅律下意識地手向口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周晏打來的。
他微微皺起眉頭,心里暗自嘀咕這家伙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不過,出于禮貌,他還是迅速手指接聽了電話。
“喂,什麼事?”
傅律的語氣顯得有些冷淡。
然而,電話那頭的周晏卻仿佛變得結起來,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也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傅律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到底想說什麼鬼啊?有事快說。”
周晏深吸了一口氣,像是終于鼓足了勇氣一般,緩緩開口道:“九哥,我,我想......”
“你想什麼?,大男人,磨磨蹭蹭的,丟不丟人?”
傅律的語氣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周晏那邊猶豫了一下,戰戰兢兢的開口:“九哥,我覺得咱們可能做不兄弟了。”
讓傅律雙眉蹙在一起,滿臉疑地質問道:“你在說什麼鬼話?是不是又去喝酒喝多了?”
“沒,沒喝酒,我現在很清醒。”
“莫名其妙。”
周晏再次深呼吸一口,然后鄭重其事地說道:“九哥,其實我一直喜歡一諾,我想和往,……”
話落,傅律的臉瞬間沉得如同鍋底一般漆黑,他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的收。
他咬牙切齒地從牙里出幾個字:“周晏,你是不是活膩歪了?居然敢打一諾的主意!”
面對傅律的怒火,周晏顯然有些慌了神,他連忙在電話那頭急切地解釋道:“九哥,你先別急嘛,聽我說完。
我真的很喜歡一諾,而且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所以我才第一時間把我的心思告訴你。
我希能夠得到你的理解和支持......”
“放屁,你看看你自己多大歲數了,家諾諾才幾歲?老牛想吃草,你要不要臉。”
傅律怒不可遏地直接打斷他的話。
周晏的聲音明顯帶著幾分心虛。
“其實……也沒有大很多啦,也就是七歲的差距而已呀。”
“什麼‘而已’?你還好意思說得出口!”
傅律瞪大了眼睛,氣得渾發抖,“你臉皮咋這麼厚呢?”
周晏卻梗著脖子反駁道:“那又怎樣?當年你跟你家那位宋小稚不也是年齡有差距麼?”
傅律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
“我跟宋稚能一樣嗎?咱倆可是鐵打的兄弟,你居然敢打我侄的主意,還妄想我會支持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說完,傅律覺得口堵得慌,實在不想再繼續聽周晏狡辯下去了。
他憤怒地一把掛斷了電話,心里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
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竟然對他的親侄心懷不軌。
這讓他如何能夠接得了?
只要一想到以后周晏可能要喊自己一聲舅舅,傅律就覺全的皮疙瘩都起來了,一陣惡寒從脊梁骨直往上竄。
他心煩悶至極,腳步踉蹌地走到旁邊的酒柜前,隨手抓起一瓶酒,二話不說便擰開瓶蓋,然后仰起頭,將瓶口對準,大口大口地灌了起來。
沒過多久,大半瓶酒就見了底,而傅律的臉上也泛起了一抹紅暈,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
可心里的燥意不減。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
隨即轉頭看向浴室方向。
“宋小稚,你掉廁所了?”
“沒,沒有,我洗澡呢。”
“你進去已經一個小時了,洗澡?騙鬼呢?”
宋稚有些尷尬,慌的打開一旁的花灑,隨即浴室再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傅律挑了挑眉,腳下的步伐略顯輕浮地朝著浴室緩緩走去。
他邊走邊輕聲呼喚道:“宋小稚……”
他說話有些吐字不清,但卻在這寂靜的臥室里顯得格外清晰。
正在浴室中的宋稚聽到傅律自己,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有些慌地回應道:“怎、怎麼了?”
然而,傅律并沒有立刻回答的問題,而是徑直出手去轉浴室門的把手。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浴室門竟然被從里面反鎖了!
他的眉頭不皺起,語氣也變得急切起來:“開門,宋小稚,快給哥哥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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