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野拿出一雙筷子,掰開放到溫聽晚面前。
他答非所問:“這種地方不都是一樣的嗎?掃碼點單,我也用過。”
溫聽晚狐疑的看著他。
這樣的回答可不是裴疏野的風格。
“你……”
“菜來嘍,請慢用!”
服務生上菜的聲音,打斷了溫聽晚的提問。
溫聽晚禮貌的對著服務生說了聲謝謝。
服務生和溫聽晚,對著挑挑眉。
“這帥哥是誰啊?怎麼坐你對面了?男朋友?”
“可以說是吧。”
面對日常生活中沒有集的人,溫聽晚倒是本不藏著掖著。
裴疏野意外的挑了下眉,顯然是沒想到溫聽晚會這麼回答。
服務生走后,溫聽晚想繼續追問裴疏野。
但面前的飯菜太香,又太。
幾番天人戰,最終還是選擇了先填飽肚子。
吃著吃著,裴疏野又點了幾瓶酒。
他一杯一杯地給溫聽晚灌。
溫聽晚本來還記得之前喝酒之后耍酒瘋的荒唐事跡,想著拒絕,卻還是被勸了一杯又一杯。
吃到最后,溫聽晚臉上已經泛起了紅暈。
結賬后,整個人更是懵懵的,只能掛在裴疏野的上,像只樹袋熊一樣跟著他走。
走著走著,就快要走到車邊的時候,溫聽晚拉住了裴疏野。
裴疏野低頭看,沒想到被溫聽晚襲,親了個正著。
他愣了一瞬,角控制不住地向上彎起。
“溫聽晚,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溫聽晚嘀嘀咕咕,“你上的果凍看起來好好吃,能不能再讓我吃一口……”
踮起腳,又想啃咬裴疏野的。
裴疏野躲開。
他怕溫聽晚明天醒酒之后想起,自己大庭廣眾之下強吻男人的英雄事跡,憤鉆回里。
他心一狠,半抱著,把塞進了車里。
溫聽晚被捆在副駕駛,依舊不老實。
“疏野哥,就親親一下,好嗎?好嗎?”
溫聽晚醉醺醺的討吻,兩頰晶瑩剔,泛著紅,原本清純的臉多了幾分。
潤的一張一合,人采擷。
裴疏野結上下滾,眼神深邃。
他俯下,和溫聽晚接了個不長不短的吻。
溫聽晚得到滿足,老老實實的坐回了副駕駛。
裴疏野失笑,點了煙,啟車子送溫聽晚回了家。
快到溫聽晚家的時候,溫聽晚眼神清明了不。
靠在靠背上,側頭看著外面,呼吸平穩。
車停在小區樓下的時候,裴疏野喊了溫聽晚一聲。
溫聽晚轉過頭看他,臉上的紅暈還沒下去。
裴疏野笑著了的側臉。
“你到家了,該回家了。”
溫聽晚抓住裴疏野的手,杏眼中都是邀請。
“疏野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裴疏野手微微一。
他垂眸,認真和對視。
“你確定嗎?”
溫聽晚含點頭:“我確定。”
……
溫聽晚已經記不清自己是這麼回到樓上的了。
和裴疏野一邊接吻,一邊匆匆打開門。
剛關上門,他們就又吻到了一起。
醉酒讓溫聽晚的知遲鈍了許多。
裴疏野抓著的手,讓勾住他的脖子,溫聽晚聽話照做。
下一秒,一整個被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騰空,讓不得不纏繞住裴疏野的腰。
裴疏野淺笑一聲,帶著回到了臥室。
被輕地放到床上時,溫聽晚紅著臉抓了下裴疏野的手指。
裴疏野低頭看,一下下吻著的角。
“怎麼了?”
溫聽晚手指了指床頭的柜子,沒說話。
裴疏野會意,打開了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盒子。
“買小了。”
他聲音含笑,輕吻溫聽晚的耳垂。
溫聽晚整個人都快燒著了。
支支吾吾:“那,那下次再說,我去洗澡了。”
爬起來,慌慌張張走向浴室。
裴疏野沒跟上來。
溫聽晚站在洗手臺前,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憾。
門咔噠響了一聲,溫聽晚回頭,看到了裴疏野。
裴疏野手中拿著那個盒子,眸深深,里面有灼熱的在翻涌。
“也不是不能用。”
溫聽晚定定地看著他走上前,他手扶在了纖細的腰上,側頭和親吻。
漸漸地,他不滿足于這樣,他的吻越來越熾熱,越來越大膽。
他在的脖頸,鎖骨上,都留下了屬于他的印記。
溫聽晚仰著頭,被迫承載著他帶給自己的一切。
過了很久,裴疏野把抱到了洗手臺上,忽的,腰后的手將向上一提。
接著,裴疏野又下子吻了上來。
破碎的嚶嚀聲被堵在間,溫聽晚痛的狠狠咬上了裴疏野的。
裴疏野頓了一下,緩了下來。
溫聽晚適應之后,雙纏上了裴疏野勁瘦的腰。
裴疏野呼吸沉沉,手挽過溫聽晚耳邊的碎發。
兩個人的合在一起,溫聽晚腦袋暈乎乎的,全發麻,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
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已經被放進了浴缸中。
溫熱的水順著漾,溫聽晚了自己的嗓子,覺有點痛。
裴疏野穿著浴袍從外面進來,手中端著一杯水。
溫聽晚就著他的手,喝了一整杯水。
“還想喝。”嗓音啞啞。
裴疏野把從浴缸中撈出來,給干凈子。
“出去喝,浴室不通氣。”
溫聽晚手腳,手讓裴疏野抱。
裴疏野角漾起弧度,抱著溫聽晚回了臥室。
再次被放到床上,溫聽晚這次覺自己全上下都不能了。
裴疏野上床,把摟在懷中,一下又一下,緩緩吻著溫聽晚的白的肩膀。
溫聽晚被吻得,手推他,但沒什麼力氣,比起抗拒,更像是撒。
“疏野哥,我好累。”
裴疏野沒停下,但也沒更進一步。
溫聽晚索任他去了。
實在是太累,昏昏沉沉的,沒過多久就閉上眼,呼吸平穩,進了夢鄉。
裴疏野看著睡得撲撲的臉,關上床頭燈,攬著也閉上了眼。
一夜無夢。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溫聽晚一睜眼,就知道自己遲到了。
想坐起,卻發現自己腰間橫著一條結實有力的手臂。
記憶回籠,溫聽晚整個人臊得頭冒熱氣。
裴疏野察覺到邊的聲音,微微睜開眼,聲音低沉沙啞:
“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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