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寒牽著南梔走到南天的面前,畢恭畢敬地喊人,“四哥。”
南天看薄夜寒這麼恭敬,還有些不習慣和覺得怪怪的,畢竟從前周做他未婚妻的時候,他對他們可都是公事公辦的態度。
別說恭敬了,甚至連半點溫和都沒有。
“四哥,我把梔梔給你了。”薄夜寒微微笑道:“四哥帶梔梔去參加婚禮前的聚會,我沒有意見,不過我想請四哥幫我看好梔梔,別讓喝太多酒。”
“孩子在外面,喝酒很容易出事。”
“夜寒,你是不放心我嗎?”南天看著他,“你要是不放心,不如和我們一起去?”
“好啊!謝謝四哥。”薄夜寒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馬上握了南梔的手,沖著笑得魅勾人,“梔梔,我不放心你,我和你們一起去。”
南梔就:“……”
“行吧!多個人也沒什麼。”
“嗯。”薄夜寒得逞了,角的笑容都不住。
南天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落了薄夜寒的陷阱,不過他話已經說出口了,也不可能收回去。
“我們走吧!”
“好,走吧!”
三人出了門,南天開車,薄夜寒拉著南梔要坐在后面,他就開口了,“梔梔,坐前面。”
“你們還真把四哥當司機了啊!”
“倒也沒有。”
南梔說著,就坐到了副駕駛,沖著南天笑得甜甜的,“謝謝四哥。”
一個人坐在后座的薄夜寒:“……”
罷了,他不生氣,也不吃醋,反正老婆是他的,往后余生,老婆和他在一起的時間才是最多的。
現在婚禮還沒辦,兩人雖然領了證,但是是因為爺爺去世,南梔擔心他的神狀況,才和他領證的。
他程序沒有走完,就先領了證,南家人不高興是應該的。
這件事,是他做得不恰當。
薄夜寒反省,是他錯了,但他不改。
南天從后視鏡看了薄夜寒一眼,這男人西裝革履,姿態優雅矜貴的坐著,神淡漠地看著車窗外面,看不出是什麼緒來。
南天有些話想和妹妹說,但是礙于薄夜寒坐在后座,就沒有開口。
車子開出薄家莊園,一路平穩行駛著,半個小時后,就開到了楚越溪他們定好的會所。
“梔梔,到了。”
南天停好車,下車后準備繞到副駕給南梔開門,南梔就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
后座的薄夜寒,也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
薄夜寒抬頭看了眼會所名字,青溪會所,是楚越溪的產業。
“走吧!”
南天看了眼兩人,上他們往會所里面走。
薄夜寒朝著南梔手,南梔笑著把手放到了他的掌心。
兩人跟在后,一起走進了會所。
會所今天被包場了,并沒有其他客人,看到南梔和薄夜寒牽手走進來,氣氛有一瞬間的安靜。
楚越溪目落到南天的臉上,南天了鼻子,“夜寒不放心梔梔,擔心我們會灌梔梔酒,我就把他一起來了。”
楚越溪馬上笑著開口:“薄總大駕臨,是我們招待不周,快過來坐,過來坐。”
薄夜寒淡淡地睨了楚越溪一眼,他今天來的份是南梔的丈夫,而不是薄氏財團的總裁,所以對于楚越溪他們的行為,他并不會有什麼意見。
畢竟,他還得楚越溪一聲表姐。
“表姐好。”薄夜寒走上前,開口喊了楚越溪,楚越溪驚呆了,口水不小心嗆在嗓子里面,突然就不控制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表姐你怎麼了?”南梔手給楚越溪拍背,“薄夜寒跟我一起你表姐,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楚越溪咳嗽完后,才漲紅著臉說道,“過來坐,過來坐。”
楚越溪打了個響指,會所馬上亮起了五六的燈,音樂也放了起來,拉起南梔,“梔梔,來我們跳舞。”
南梔不喜歡跳舞,但不會掃楚越溪的興。
平心而論,和楚越溪認識到現在,兩人雖然相聚不多,但是每逢節假日,楚越溪就會給發紅包和轉賬,要麼就是直接買了禮送給。
也不管要不要收不收,反正就是要給足儀式和寵。
楚家那邊的人,每一個對也特別好,楚家和南家一樣,夫妻恩子團結,從來不會有勾心斗角的存在。
南梔之前還想著,等忙完了,上楚雪蘭和自己一起去楚家拜訪。
此刻楚越溪拉著南梔去跳舞,其他人也站起,跟著進了舞池。
來參加南梔婚禮前聚會的人,都是所悉的,南天遠和楊靜雯也來了,兩人拉著一起進了舞池大舞特舞,南天也站起,拉起薄夜寒。
“走,妹夫,和大家一起跳舞。”
薄夜寒就:“……”
薄夜寒拒絕不了南天,只好跟著去一起跳。
等到一首歌結束后,楚越溪拉著南梔回到了沙發前,打了個響指,服務員馬上開始上酒和果盤點心。
“梔梔,我們來唱歌。”
楚越溪把話筒塞進南梔手里,“你喜歡唱哪一首,我給你點。”
南梔搖頭,“越溪表姐,我不會唱。”
“那你讓薄夜寒唱。”
楚越溪已經看出來了,薄夜寒今晚是不會發脾氣,也不會阻攔他們的。
難得遇到這樣的機會,可不得好好把握嘛!
“夜寒,你替我唱?”
南梔把話筒遞向薄夜寒,薄夜寒還沒答應,一旁的沈懷楠突然開口:“要不然,我替南小姐唱吧!”
薄夜寒的目,立刻落到了沈懷楠的上。
沈懷楠神坦然,微微笑道:“正好,我想唱歌了。”
“沈懷楠你別湊熱鬧啊!”楚越溪雖然笑著,但明顯是在警告他,“雖然梔梔和夜寒還沒有辦婚禮,但是他們兩人已經領了結婚證了,你得一聲薄太太才是。”
“梔梔老公在這兒呢,要你瞎起哄個什麼勁。”
“沈懷楠,你的經紀人剛剛給你打電話,他幫你接個本子,明天進組。”南天霖突然開口,他聲音冰冷,眼神凌厲,“現在馬上讓你的經紀人來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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