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問下江易韞,你現在能不能起來。”季煙轉就要去找人,卻被厲寒年那只沒管子的手死死地抓的手。
“我是你的男人,還是他是你的男人?”厲寒年嗓音有些干涸,人也有些無力。
早知道自己會變現在這樣,他是不會縱容的“算計”,因為心懷一愧疚,加上能跟共一室,就答應治療了下來。
如果早知道治療后會制,會連想要自發行都變得困難,他會分分鐘拔了管子離開這個鬼地方。
江易韞的話他不是一點沒聽進去,但厲寒年覺得自己還沒到這個地步,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大不了的。
如果因為這點事他就死了的話,那他也不是厲寒年了。
“我說,我要起來,我自己知道我的。”厲寒年躺得腰酸背痛,早就不耐煩了。
倘若不是江易韞給他用了奇怪的藥,他也不會被這樣,該死的江易韞,別被他清醒有力的時候抓住他。
也就對方押著季煙繼續待在這間病房里,沒讓離開,讓厲寒年稍稍滿意。
季煙還是有些不放心,正有些猶豫,男人不悅的聲音就再次響起,“你敢問他!”
“他是你的主治醫生。”季煙就說吧,厲寒年但凡有一清醒,就會變得不可理喻。
“他也是男人,這些天你們沒在門外嘀嘀咕咕,背著我又在商議什麼呢,早點弄死我,你們就能省心了?”說著,厲寒年就咳嗽了起來,他怎麼會咳嗽,他一個常年不生病的人,一治療起來就變得虛弱這樣,他們對自己做了什麼?
厲寒年的神變得驚疑不定,讓季煙原本想要控訴他不冷靜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要真想弄死你,你還有說話的機會嗎,厲寒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傻了。”季煙有些好笑,趕忙在他炸的時候替他擼。
“好了好了,你起來想干什麼,去方便嗎,我扶著你。”說著,季煙將他小心翼翼地扶了起來。
一開始,厲寒年還想要逞強地靠自己站穩,可發現自己真的沒什麼力氣之后,他就又氣悶又有些報復質地把自己全部的力量都在了人的上。
護工進來,看到季煙這麼小的被厲寒年這座巍峨大山著,趕忙道:“厲先生,季小姐,我來幫你們!”
“多事!”厲寒年涼涼地瞥了對方一眼,立馬在對方湊過來的時候釘住了他的腳步。
目落在季煙頭頂,厲寒年還來了一句,“我老婆想伺候我,你們可以離開了,以后也不用再來了。”
季煙,“……”忍住想要掐死某人的沖,將厲寒年扶到洗手間。
相比之前,這次沒再不好意思,而是公事公辦一樣,從男人的病號服里掏出那哪怕沉睡著也無比巨大的玩意,正要松手,就被他不客氣地要求道:“扶著。”
季煙還是忍不住有些臉紅,明明都生過孩子的人了,每次都被他弄得恥不已。
漫長的過程之后,季煙總算有種松了口氣的覺,正要替他收起來,畢竟厲寒年的一只手還打著點滴,另一只手要扶著才能站穩。
厲寒年卻又多事起來,“給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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