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電話被強行掛斷了。
秦娩的心“咯噔”一下。
手里的手機再次震起來,來電顯示上是“顧灼勻”的名字。
立刻接通了電話。
“顧灼勻,我和我爸還沒有通完電話,你憑什麼不讓我和我爸通話?”
“憑你爸媽在我手里。”
秦娩抓著電話,顧灼勻得連脾氣都發不出來,冷靜幾分,“我知道了,我可以給你想要的。”
“那現在來顧家,帶著我想要的東西。”
“現在不行,我還在醫院。”
“秦娩,別想拖延時間,你能等,你爸媽可等不了。”
爸媽的命還攥在顧灼勻的手里,怎麼會拖時間,仔細想想顧灼勻的話里不對勁兒,他好像錯過了什麼重要信息,比如那天早晨在晏家餐廳發生的事,以及住院的事。
試探道:“顧灼勻,其實兩天前我就拿到了你想要的,只是我去公司的時候,發現你本并沒在公司。”
“我這幾天請假了。”
秦娩了然,那天早晨顧灼勻確實沒在晏家,當時出了事,大家都一腦的跑了,再看宴景驍想要殺的反應,應該也不想讓人知道那天的事,所以顧灼勻應該真不知道,繼續試探,“請假?這兩天你去哪兒了?”
“怎麼?還真以為你是我未來的妻子了,對我管東管西了?只給你半個小時時間,半個小時我見不到你,我就讓你見不到你爸。”
“好,半個小時見。”
秦娩說完,忽然有了點底氣的掛斷掛斷了電話。
半個小時后。
顧家別墅。
顧灼勻看見秦娩空著手來的,臉黑了,“不是說資料已經拿到手了嗎?怎麼空著手來的?”
“林東升死了!”秦娩一開口,引來了顧灼勻的側目。
秦娩分辨出顧灼勻眼里的意外,繼續說了這兩天知道的事。
說的那些,只圍繞著晏家二房和林東升的死,至于關于宴辭吞并林東升產業以及宴辭對晏家二房下手的事并沒說。
說的畢竟是事實,再加上臉上的傷,佐證了說的事實,就連之前在醫院這件事顧灼勻也一并相信了。
***
夜會所。
白天的夜安靜異常。
晏辭剛剛收到秦娩離開醫院的消息。
在離開醫院之前,秦娩和顧灼勻通過了電話。
秦娩如果不想和顧灼勻見面,只要提他的名字就可以,偏偏去見了顧灼勻,這只小野貓,又開始不老實了。
他了大鵬去盯著秦娩。
沒多久,大鵬就給他回了信兒,秦娩從顧家別墅出來了,這會兒已經重新回到醫院了。
晏辭眉眼間閃過一抹寒意,撥了秦娩的電話。
“在做什麼?”晏辭矜涼的聲音響起來。
“在刷手機。”秦娩沒騙晏辭,這會兒確實在刷手機,在江城尋找帶有LT字母的咖啡店,因為剛剛去見顧灼勻,看到了那個陌生的袋子。
那個陌生的袋子里有半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猜想顧灼勻之前去過那個咖啡店。
找到顧灼勻的去向,或許就能找到爸媽被藏到了哪里。
隨著手機頁面不斷加載消息,晏辭沒什麼緒的聲音在電話那邊傳來,“無聊到刷手機?”
秦娩握著手機的手頓了一下,有些張開口,“只是隨便看看,四爺,您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為了彌補多年前對妹妹的傷害,她替妹出嫁,嫁給一個又醜又癱的男人。新婚夜卻發現男人英俊瀟灑,驚為天人。但同時她也發現了男人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自己的悲慘身世也逐漸被揭開。男人答應為她復仇,她則承諾給他一個孩子……
裴茉聽聞家里長輩曾在她幼時周歲宴上,與友人為她定下過一枚娃娃親,原是談笑一說,本不作數,她也沒放在心上。后來那日,陵城名門江家老爺子帶外孫回國,聽聞這位外孫年紀輕輕卻已執掌整個江氏,手腕狠辣,沉穩有魄力。而那日在小花園里,裴茉卻見到了占據她整個青春的男人。他長身玉立,生了一雙深情眼,夏風吹過他的額發,是記憶里一塵不染的矜貴模樣。也依舊從骨子里散發著若有若無的疏離。婚后。禹景澤可謂是好好先生,對她呵護至極,眾人也對這樁門當戶對的婚事津津樂道。但裴茉知道,他娶她,是為了讓病重已久的江老爺子安心,對她好,是出于責任。不摻半分喜歡。直到一天,男人把她抱在腿上親吻,聲音無奈卻真摯:“茉茉,我喜不喜歡你,還看不出來嗎。”裴茉揪著他一絲不茍的領帶,“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不說,嗯?”男人慣會使壞,她招架不住地睫毛輕顫:“你今天沒說。”聞言,禹景澤低低笑了聲:“這麼說,確實是我的錯了。”他親了親她,以最純情的方式,“今天也喜歡你。”
有一天,方覺宇的父母把他叫到書房。方父:“兒子,你今年也滿20歲了,有些事是時候告訴你了!”方覺宇:“什麼事?您不會突然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