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卿?不是死在了江大?”
話音落,是死一般的寂靜。
“是嗎?”
明明是隔著電話,但還是能到蕭亦知的不滿。
“蕭先生,一年前時卿的尸你是親自接回去的,你檢查過沒有問題的不是嗎?死去的人是不可能復生的。”
“東方嵐的話你怎麼解釋?”
“并不需要解釋,人有相似,不是嗎?”
“既然是相似的,那我去看看,究竟有多相似。”
“好的蕭先生,您什麼時候到,我去接您。”
電話掛斷了。
顧昱輕松將手機放在墨的桌子上,抬起頭看著已經嚇得止不住抖的人。
人本來就白,再加上到了驚嚇,臉已經白到明。
最近似乎又瘦了一些,原本的鵝蛋臉下有些尖,原本就不大的臉顯得更小。
瑟在自己的座位上,努力克制自己的緒,不讓自己看起來很慌,卻還是不小心到了桌上的咖啡。
涼掉的咖啡灑在了桌子上,和墨桌子融在一起,倒是看不出原本的了。
顧昱拿了紙巾,將紙巾遞給發愣的人,見人沒有接的意思,也沒強求,只是默默開口,“你現在不是應該想辦法應對嗎?”
秦娩聽到顧昱的話冷靜了不,又拿了幾張紙巾,有一下沒一下的著面前的桌子。
“我有辦法讓你避開蕭亦知。”顧昱說完,看到秦娩抬起頭,朝著笑了笑,“但我希你幫我拿到顧氏的所有文件。”
“顧,顧氏?”秦娩有點懵。
顧昱點頭,“上次在郊區工業園是我報的警,你見到那個逃跑的人也是我安排進去的線,但那個人我已經找不到了,或許已經被顧灼勻的人提前找到了,所以之前我的計劃功虧一簣,只能另想法子。”
秦娩聽到關于的話聯想到那個人,難怪那天顧昱會跟說什麼萬劫不復,也難怪那個人會在那天出逃,原來一早是顧昱安排好的。
等等,如果是顧昱安排好的,那和父母都在工業園,再加上他和顧灼勻未婚夫妻的關系,顧灼勻出事,一定會牽連到的。
而且顧灼勻手里都是有槍的,惹了顧灼勻,和爸媽都吃槍子兒。
顧昱在安排線和報警之前,都沒有考慮過的死活!
怒瞪顧昱,“你這樣做,我和我爸媽可能會死。”
顧昱聽到這些話都笑了,淡淡的語氣里卻是冷冰冰的惡意,“拎不清的是你不嗎?如果你還想當秦娩,就按照我說的做,否則,你知道結果的。”
嘩啦啦!
秦娩站起,將面前剩下的半杯咖啡淋在顧昱的頭上,深褐的拿鐵污掉了顧昱的臉,顧昱淡定地掉了臉上的污漬,看著秦娩的臉,“你生氣我能理解,我也不急,我給你一天時間思考,因為說不定明天,蕭先生就來了。”
該說的說完,顧昱站起走向遠。
秦娩看著顧昱的背影,按著發脹的太。
不然逃跑吧!
雖然還沒有跟爸媽說這件事,但暫時避開就好了。
不,不對,蕭亦知既然已經知道了,從京城來江城就一定要找到,如果跑掉了,就間接證明了有問題。
蕭亦知是個瘋子,到時候爸媽都會被連累。
走是不對的,那就想辦法留下,讓蕭亦知知道不是時卿。
是秦娩,是秦家夫妻的獨生,也是顧灼勻即將訂婚的未婚妻,算算日子,和顧灼勻訂婚的日子也快到了,好像也該忙一忙訂婚的事了。
正想著,桌上沾了咖啡的手機震起來,是顧灼勻打來的電話,接通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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