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都給了四爺,怎麼能裝得下別人?四爺,我沒想和顧灼勻訂婚,之前放出消息的都是顧灼勻,不信你可以查。”
說的半真半假,訂婚雖然是威脅顧灼勻提出的,但是后面的作都是顧灼勻搞的。
“那如果四爺肯幫你和顧灼勻撇清關系,愿意嗎?”
秦娩又是一愣,如果沒有顧灼勻當擋箭牌,那蕭亦知還是會找的麻煩,至……至要等安排好逃跑。
但如果逃了,天高海闊,江城的一切都和他沒關系了。
總歸不會為宴辭留下來!
而且宴辭是不會娶的,宴辭有婚約,即便不是東方嵐,也會是和東方嵐份背景相當的世家小姐。
呢?
充其量就是個見不得的人?
是在犯賤嗎?
秦娩想到現在和宴辭的關系,就有種說不出的厭惡自己。
“怎麼不說話了?”宴辭沒什麼耐心地攫住秦娩的下,用力一抬,占有已經爬滿了臉,“是還想做顧灼勻的未婚妻?”
“我不和顧灼勻訂婚,然后呢?”秦娩被強扭著下,可以清晰看到宴辭眼里灼人的火,一瞬間的窒息讓了脖子,認慫道:“要不,都,都聽四爺的。”
“嗤!”
宴辭笑了。
秦娩爺覺得沒臉,低下頭,沒什麼可說的。
“四爺逗你的,你和我那小外甥訂婚,我還要去觀禮呢!順便給你送個新婚禮,想要什麼?”
“都,都聽四爺的。”秦娩低下頭,提到和顧灼勻的訂婚,低下頭,不愿的緒瘋長。
和顧灼勻訂婚,是的意愿嗎?
并不是啊!
只是被到了一個境地,最終選擇和顧灼勻訂婚不是嗎?
“好,很好,那四爺去給你和小外甥準備訂婚禮。”宴辭看著秦娩一條路走到黑的樣子,了茸茸的小腦瓜,“再見了,外甥媳婦,我去準備禮了。”
宴辭轉,大步走出了暮山莊。
秦娩聽著宴辭的腳步聲,一腳一腳踐踏在的心臟上,的心臟像是了風,四面八方的風穿膛而過。
一瞬間的大腦里都是宴辭。
竟然不愿和宴辭說再見!
心里滋生的念頭橫沖直撞,不能讓宴辭這樣走了。
赤腳奔向門外,從宴辭的后抱住他,大膽而又明確地表達自己的心意,“不許走!”
宴辭被抱住,眉眼間閃過一抹意外。
秦娩在宴辭的上,實實在在到他的溫度,更加不想讓他離開,委屈道:“能不能不要走,我可以說的,我不想和顧灼勻訂婚的,我,我只有你一個,心里和上,都只有你一個,從來都是。”
沒有技巧的告白帶著嗚咽聲,宴辭聽后平靜的眸子有一微閃過。
秦娩察覺到宴辭沒,自知自己的話沒有打宴辭,失落的低下頭,放下手,“我知道了,你已經想不愿意跟我有牽扯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對不起,是我的錯。”
說完,竟然控制不住崩壞的緒哭了起來。
忽地,一只大手橫過來用力抹掉秦娩的眼淚,秦娩覺到疼,抬起頭看著給抹眼淚的宴辭,剛剛止住眼淚又控制不住淌下來,委屈聲道:“四爺,不要不管我。”
宴辭按住秦娩的手,看著紅腫的眼睛,“最后一次機會,說實話,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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